翌日。
阳光洒进了屋内,床榻上躺着一对璧人。
“嗯~”叶红依发出慵懒的鼻息,她伸了伸懒腰,这幅姿态诱惑无穷。
“公子!醒了吗?”叶红依唤醒了楚河。
楚河睁开眼睛,看着叶红依道:“红依姑娘的嗓子还真是好,昨夜喊叫的那么大声,今早还能这么悦耳,还真是难得!”
“讨厌啦!”叶红依捂着嘴笑了笑,将楚河推到一旁后自顾自的穿戴衣衫。
楚河却一把抓住叶红依的纤腰,将其拽到自己的怀里:“红依姑娘,我们再继续睡个回笼觉如何?”
“不行的,公子,一会红依还有事情要做!”叶红依挣脱楚河的怀抱。
两人洗漱完毕后,就一起出门了。
一路上遇到的人,看到叶红依挽着楚河的手臂,皆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虽然没有人开口议论,但是叶红依脸上那抹淡红,还是暴露了两人昨夜的风流韵事。
教司坊中那些男人不由悲伤起来,看来楚河不光是文学上征服了叶红依,就连那床榻叶红依也被楚河征服了!
东吴国子书院。
一排排的青砖绿瓦的建筑,透漏着典雅清新的气息。
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在一座二层楼宇之上站立远眺,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
“爷爷!您怎么还不下楼吃饭呢?你这身体不适宜站立久了!”一个女孩儿从远处跑来,朝着站在窗前的老者喊道。
此人正是国子书院的院长肖融!
肖融转过身来,慈祥的看着自己的孙女,摸了摸她的慈祥着回答:“好好好!这就跟我的囡儿下楼用餐去!”
一老一少刚刚走下二楼梯。
忽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然后就听一个着急的声音响起。
“父亲!父亲!您看看这篇赋”一个身材消瘦的青年冲到肖融身边。
肖融不满的看了一眼肖鸿:“鸿儿!你这是什么样子?我平日里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父亲息怒!孩儿只是因为太激动了,所以才忘记了规矩。孩儿愿受罚。”肖鸿低下头去,诚惶诚恐的认罪道。
“记住了,君子应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肖融训诫道,然后拿起了那篇《劝学》阅起来。
读完之后,肖融竟激动的浑身颤抖,然后一掌重重拍打在身边的桌子上。
“好!好啊!我泱泱东吴,文坛上出了如此人物。这等才智、文笔千年一遇啊!”肖融激动的语无伦次。
肖鸿连忙凑近问道:“父亲!你不是说君子应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嘛?怎么您反倒比孩儿还激动?”
肖融直接踹了一下肖鸿的屁股:“你是在教你老子做事?这篇《劝学》可是我国子书院的学生所写?”
肖鸿摇了摇头:“不是。”
肖融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也是,就凭我国子书院的学生,还写不出这般妙绝千古的《劝学》来!如果猜的没错!应该是我东吴大贤,太傅韩昱所写吧!”
可肖鸿依旧事摇了摇头:“父亲,也并非太傅韩昱所写!”
见肖鸿卖关子的样子,肖融更加恼火,干脆直接一巴掌甩在肖鸿脑袋上:“混账东西!快点说!莫要让我再等。否则仔细你的皮!”
肖鸿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此文乃是昨夜大魏太子在教司坊所创,目的是跟我东吴学子抢夺花魁!”
“什么?如此神圣之文,竟会出自在那肮脏之地岂有此理。”肖融气的胡子都要竖起来了。
他不断地在地面踱步:“那东吴太子所创,竟还是为了抢夺花魁?当真不堪入目。此等人实在枉称读圣贤书人士。”
一番感叹之后,肖融突然停止踱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懂了!我懂了!这位大魏太子竟如此聪明!他这是利用我东吴之人来帮他扬名立万,妙哉,妙哉!”
“若是我把他收入到东吴国子书院,拜我为师,那不是更妙?”
肖融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主意不错。
而且这件事若是做成,那他在东吴文坛中,必定是声望大涨。
一念及此,肖融便对着肖鸿吩咐道:“鸿儿,你现在马上去教司坊找到大魏太子。告诉他,东吴国子书院院长愿收他为徒!”
这一刻肖鸿似乎领会到了什么,顿时欣喜的说道:“父亲英明!既然如此。孩儿便即刻启程!”
就当楚河在教司坊调戏各种姑娘的时候。
他的那篇《劝学》已经传到了东吴后宫之中。
长乐殿,东吴的二公主苏心濨正靠在软椅之上,捧读着那篇《劝学》。
“这大魏太子真是好文采!这天底下,能够作出这篇文章之辈,怕是也没几人了!”苏心濨赞美道。
随后苏心濨问着身边的侍女:“月儿,你说这大魏太子是在何种情况下,才做出这等惊世骇俗之文章?”
“回禀公主,奴婢听姐妹们说,是大魏太子在教司坊中作下,且获得了花魁叶红依的芳心!”
苏心濨咬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微冷的表情,同时又带着深深的嫉妒。
“哼!区区一风流女子,也配让大魏太子如此费尽心思?真是令人厌恶!”苏心濨气愤地直接将手中《劝学》丢在了地上。
气呼呼的在软椅躺了一会后,又将丢地上的《劝学》捡起来,然后装进一个檀木盒内。
“不行,本宫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月儿,你差人去请大魏太子楚河来我长乐殿中一叙。”苏心濨吩咐道。
片刻功夫之后,楚河来到了长乐殿中,躬身行礼道:“大魏太子楚河见过二公主。不知二公主召见,可有何事?”
看着眼前这张英俊帅气的脸庞,苏心濨却总是难免想起昨晚他在教司坊和那群花魁欢愉之时的模样。
心头顿时涌起一丝怒意,随后气鼓鼓的说道:“听闻太子殿下昨夜留宿在那教司坊中?太子殿下还真是风流潇洒啊!”
楚河闻言,知道这是苏心濨吃醋了,于是笑道:“二公主误会了,我与那叶红依姑娘只是谈诗论画,共赏春花秋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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