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余凯的信息,这家伙一共订了三天房,到现在还没走,在楼上688住着。
“这个人?”
陈默点了点头,胡哥笑着说道:“这人没瞧得起你啊,耍了你还在这待着不走。”
“嗯呢呗,他以为我就是一个网红呢。”
前台也凑了上来,小声说道:“这男的点了咱家一个小姐,都连着两天了,天天点她来过夜。”
大龙的产业,还是没脱离三俗,黄色这种颜色象征着富贵,绿色不好,股民看着脑瓜子都疼。
胡军没搭理前台,而是问陈默:“咋整,给他整下来?”
陈默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儿,其余的事儿不用你管了。对了姑娘,今天监控坏了。”
姑娘微微一愣,然后小声说道:“咱家有安保部,他们管监控。”
胡军翻了个白眼儿,说道:“没事儿,安保部那边我去说。”
“那行,我先回去了胡哥,早晨还得送我姑娘去上学呢。”
圈里都知道陈默收养了个丫头,他笑着点头说道:“行,你先回去吧,有事儿打电话。”
“嗯呢,改天请你喝酒。”
出了门,三叔四叔领着一群人来了,陈默简单交代了一下,三叔四叔点了点头,打开手机,把余凯的照片发到了小群里。
没多久,酒店门口就停了几台出租车。
再说余凯,陈默一个电话打过来以后,他也来了火气。
一个傻逼大网红,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还你等着,他还能把自己怎么滴!
看着熟睡的小姐,余凯伸出手揉搓了两下,不顾她的嘟囔,吹响了集结号。
三分钟以后,余凯摘了雨伞,小姐翻了个白眼儿接着翻过去睡觉。
还好,接着睡梦应该能续上。
余凯爽完了,也躺着接着睡。现在吃饭睡觉啪啪啪都是大哥们掏钱,他花的一点儿不心疼。
今天晚上再来一宿,明天回去接着圈钱。
到家以后,白芷抱着大儿子在客厅溜达。
“一大早去哪了?”
陈默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儿,出去溜达了一圈儿。”
白芷翻了个白眼儿,故意说道:“哎,这还没到七年之痒呢,就开始吃野食了。”
关关刷着牙从卫生间露出一个脑袋,皱着眉头一脸气氛。
“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别的女人。。。”
陈默黑脸呵斥:“滚犊子!”
关关脸突然一红,娇滴滴的嗯了一声,又缩回了脑袋。
陈默挂上衣服,去卫生间洗了手刷了牙,然后进了客厅抱起陈若愚。
“前两天我同学不是来了么,他想找他妈,让我发个视频。我寻思都是同学,就发了呗,然后摊上事儿了。”
“咋了?他给他妈杀了?”
陈默啃了下陈若愚的小手,叹了口气。
“啥呀,他早就找到他妈了,他妈是他爸买的,他想着让他妈回去伺候他爸,这事儿可多人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白芷白了陈默一眼,说道:“一天天净看掏耳朵修驴蹄子洗地毯,你还知道个啥。”
陈默瘪了瘪嘴,说道:“我也是好心,完后我被网友骂惨了都。”
“你去找他了?”
陈默反问道:“你想不想吃鱼啊,江鱼。”
上回陈默用李晓东打窝子的事儿跟白芷说了,一听陈默这么说,白芷瞬间无语了。
“你都当爹了,瞎折腾,一旦真打窝子了,你可摊上事儿了。”
陈默摸了摸鼻子,说道:“我咽不下这口气。”
“虽然我现在不是警察了,但是吧,我觉得我应该举报你。算了,仅此一次凹。”
关关又从卫生间伸出脑袋,一脸兴奋的说道:“姐夫,你也抱抱我。”
“滚犊子!”
“好嘞!”
“兰兰醒了没有?”
白芷摇了摇头,说道:“姥姥做饭呢,刚才兰兰还睡着呢,这才六点半,估摸着还得等一会儿。”
逗陈若愚玩儿了一会儿,兰兰睡眼惺忪的穿着睡衣揉着眼睛出了门。
“爸爸妈妈,太姥姥呢?”
“太姥姥给你做饭呢。”
“哦哦,君君,想姐姐没有啊。”
兰兰来到陈默面前,伸出手摸了摸陈若愚脸蛋,又亲了一口。
“爸爸,我先去刷牙洗脸了。”
“去吧,大姑娘真乖。”
进了卫生间,兰兰看着往脸上拍护肤品的关关,问道:“小姨,你脸不疼吗?”
“一点儿都不疼,我跟你讲,女人得爱美,爱美不能怕疼。”
兰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道:“还是丑一点好,不疼。”
吃完饭,七点四十五,一家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小区,送小丫头上学。
到了幼儿园,园长亲切的拉着兰兰的手进了园区,兰兰对着陈默他们摆了摆手,说道:“太姥姥,你们回去吧,太冷了,我肯定很乖的。”
姥姥摆了摆手,陈默扯着嗓子喊道:“姑娘,想学就多学点儿,不想学就玩儿,饭一定吃饱凹,爸爸交钱了。”
兰兰乖巧的说道:“知道了爸爸。”
周围的家长和老师都笑了,白芷笑着给了陈默一拳:“一天天没个正形。”
陈默笑着拉起白芷的手,说道:“我说的是实话。”
周围的家长也笑着应和:“对,真是大实话。”
回了家,陈默躺在沙发补觉,美好的一天,从出租车开始了。
十点多,余凯打着哈欠起床,旁边已经不见了小姐的身影。
洗漱完,余凯换上衣服,打开手机搜索附近的饭店,找了半天,他看到了一家孙老七铁锅炖,瞅那样还不错。
打了个电话订了个桌,不管一个人能不能吃完,必须整一只大鹅。
没办法,大哥们有钱。
现在仇视母亲的大哥真不少,随便借着亲妈的幌子卖卖惨,骂两句,来几个愤恨的表情,那家伙,那群大哥是真给刷钱啊。
今晚上还得继续骂娘,嗯,那个小娘们儿也得接着点。
该说不说,啧啧,这一晚上他能顾拥十次。
下了楼,余凯随便上了辆出租车,该说不说,今天来等客的出租真不少,要不说是大酒店呢,就是不一样。
“师傅,孙老七铁锅炖。”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眼余凯,点了点头。
“坐好了。”
说完, 司机锁了车门,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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