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快来看。”
陈默赶忙凑了上去,看着上面的视频,倒吸了口凉气。
“这人瞅着这么正派,玩儿的这么花呢?这视频谁给的?”
“不知道,这个人啥也没要,电话隐藏,邮箱还是新注册的。”
“估摸着和他们有仇,而且,多半是他们身边的人。”
白芷点了点头,哭丧着脸说道:“自从我中午开始通过地下渠道搜集证据开始,咱家省城两家商场都被强制关门了。”
陈默把白芷搂怀里,问道:“咱爸咋说的?”
“咱爸啥都没说,就说自己看着办,钱咱家有的是,可劲儿败坏。”
老宁这是铁了心给陈默两口子撑腰,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他总有老的一天。
有些事有些名声还得两口子自己去拼,有些人脉还是他们两口子自己的才更踏实。
别看陈默佛系,无形中也结交了不少人,特别是将军县疗养院那些老人,哪个拎出来都能压死一大片。
有钱人和普通人最大的差距是什么,第一是眼界,第二,就是人脉。
这年头,人脉就是钱。
“也就是咱爹,换别人早急眼了。”
白芷蹭了蹭陈默的脸,说道:“没事,这次晾一晾手腕儿,以后干啥都方便了。”
“嗯呢,把这些都交给虎哥和丁叔,剩下的,就等好戏开场了。”
晚上十一点。
某私人会所,李市长和张局长黑着脸看着蒋文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他么的,这么一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还得让我给你捞出来。”
蒋文英一脸不服气,看着张局说道:“都特么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你还装你妈啊,这些年我们兄弟俩少给你擦屁股了?”
张局上去就给了蒋文英一嘴巴子,蒋文英一脸怨毒的说道:“你踏马是不是不想好了!”
李市长眯着眼睛也给了蒋文英一个嘴巴子,威胁到:“你兄弟俩现在是狂的没边了,你哥管不住自己的揽子,你特么管不住自己的嘴。”
“妈的,信不信老子现在给你送进去?”
蒋文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两个人骂道:“来,给老子整进去!妈的,我要是不拖你们下水我就特么不姓蒋!”
“老子倒要看看,谁。。。呃。。。你他妈。。。。”
蒋文英突然瞪大了眼珠子,抓着张局的衣领,不甘的倒了下去。
他的胸口,一把匕首齐根没入,张局甩了甩手,看着不断抽搐的蒋文英,吐了口唾沫。
“呸,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妈的。”
李市长瞪大了眼珠子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张局,颤声说道:“你踏马疯了!”
张局淡淡的扫了李市长一眼,说道:“这犊子就特么是个疯狗,不整死他,咱俩都别想好过。”
“尸体我处理,你跟孙厅长说一声,快点结案,不行把人提到省城。”
张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事到如今,李市长不同意也不行了。
他恨恨的掐灭了烟,骂道:“有特么是姓陈的那个煞笔坏我好事儿,等这事儿过去了,我非折腾死他。”
张局冷笑一声:“呵呵,先想好咱们怎么脱身吧。”
张局打了个电话,司机进了包厢,看到躺在地上没气的蒋文英,他一点儿也不吃惊,一脸淡定的打开行李箱,开始收拾战场。
李市长给孙厅打着电话,第一遍挂断,第二遍直接关机。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孙厅不接电话。”
张局皱着眉头,说道:“妈的,快点联系出境,今晚就走!”
张局刚拉开包厢的门,瞬间愣在了那里。
王虎看着张局,手枪缓缓抵在张局的头顶。
“张局,麻烦跟我走一趟吧,那个哥们儿,别忙活了,尸体放那吧。”
李市长看着蜂拥而入的警察,面若死灰。
完了,一切都完了。
孙厅长等一干黑恶势力保护伞一夜间就喜提银手镯。
陈默和白芷两个人的名字,也逐渐被省内的商人熟知,明眼人都知道,这次的事情,宁阎王并没有干预,对于宁阎王的两个接班人,众人也高看了一眼。
七月和八月对于东北来说,那真是两个季节。
七月以前,太阳也毒,但是远没有八月份热,今年明显比往年热不少。
高温高寒对于老人来说特别不友好,每年入伏交九,老人走的概率就大了一些。
八月七日,陈默突然接到了电话,孙爷走了。
对于这个消息,陈默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孙爷从生了病以后恢复的特别好,今年也不过七十多岁,本来还以为能多活几年,没想到走的这么突然。
陈默看着手机上孙爷给自己发的最后一条语音,颤抖着手点开。
“陈默啊,爷要走了,你明天回家的时候啊,把爷的存着啥的都取出来,捐给村里吧。吃席的时候你多吃点,哎,多吃肘子啊,爷的饭肯定好吃,别和媳妇吵架啊,行了,就这样吧。”
信息是两点多发的,现在早晨六点,刚接的五爷的电话。
陈默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白芷也哭的泣不成声。
白芷从小没得到过多少爱,孙爷是真的疼白芷,临走的时候还惦记着两口子别吵架。
“老公,咱们回家,咱们回家。”
陈默把白芷抱在怀里,两个人穿上衣服,陈默给二姑打了电话,一大家子人开着两辆车回了家。
姥姥和兰兰没回去,姥姥岁数大了,兰兰还得上学,怎么也能做个伴。
白芷哭了一道,陈若愚红着眼睛不知道咋回事儿,伸着小手给妈妈擦着眼泪,嘴里心疼的一声声喊着妈,妈。
到了村里,孙爷家院子满满登登的,看着孙爷的灵棚,还有棺材,白芷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
“爷!”
白芷哭的撕心裂肺,用力的给孙爷磕着头,跪在棺材旁的五爷和车大爷还有小金子他们跟着回礼,帮忙的乡亲们也偷偷跟着抹眼泪。
陈默脱了孝,和白芷系上孝带,擦干净眼泪跪在了五爷的后面。
白芷哭的止不住,五奶奶红着眼睛安慰:“孩儿啊,别哭了,你爷走的时候没遭罪,去享福了,去享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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