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屋下看去,兄弟们伤的伤、死的死,黄河十八鬼,现在还剩下九个人了。
老鬼捂着胸口,嘴角溢出一滴厚重的鲜血。
“明人不做暗事,你到底是什么人,报个号!”
“别报了,没意思。”
嗖!
他身后中了箭矢!
是天授发出的手弩,心脏部位!
这下不得不死了。
“大哥?!大哥?!!”
其余黄河小鬼还想跑,方悦已然追了上去,一剑秒杀数人。
这婆娘不错,懂得斩草除根。
跟着,她的剑指向林枫:“轮到你了。”
“喂,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是在帮你啊,你还要对我下手,太不近人情了吧。”
“淫贼,你敢羞辱我,我当然要杀你。”
“你损耗了内力,现在可不是我的对手了。”
“少啰嗦!”
一剑飘来。
林枫轻步退让,交手十数招后,他绕到女人背后,手在方悦的腰间捏而了一把。
“你!无耻,看剑!”
打斗是最没意思的,防身尚可,用来打没意思的仗就捉襟见肘了。
她的轻功很强,内力却不如林枫,交手多个回合之后,被林枫点了穴道。
林枫好像观赏文物一般,笑嘻嘻的看着美女。
还有……饱满的身材。
“哎呀,我来摸摸。”
“住手!——贼人,敢乱动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然而,她的青衣内,像是有字迹。
伸手过去一掏,肚兜给拽了出来,还有奶香味道。
上面的字,好像是武功秘籍。
感情是把剑谱藏在身上了啊。
方悦动弹不得,可又气愤异常:“混蛋!把衣服还给我!”
“这是你家的剑谱?”
“关你什么事!”
“你不说,那我走了啊,带着你的小三角走人,你别不爽啊。”
“你……那是我家的剑谱!还给我!”
这字迹,林枫拿了也没用,因为上面用的是梵文写的。
他朝屋下一丢:“天授,你看得懂么?”
“主人,这是突厥文字。”
方家祖宗传下来的秘籍,怎么会是突厥语言呢,为了不让人知道么,那也犯不着写成突厥文字,万一看到它的人是个突厥的货,不全泄露出去了么。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方家不姓方,眼前的女子也不是中原人士,而是突厥的。
说实话,她的眼睛有些凹陷,很有国外的审美。
跟中原女子相比,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味道。
“你……有点像印度阿三,但很漂亮。”
“什么乱七八糟的,快还给我!”
“叫我一声宝贝,我就还给你。”
“干!”
哟呵,还骂人。
林枫无望的摇头:“天授,把她给我抬到房间里去,我要慢慢欣赏她的身体。”
啊?这下可歇菜了,哪有这么恶心的男人!
“喂!——你别乱来啊,我警告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那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是中原人还是突厥人?”
“这跟你无关。”
不等了,拖到房间里去!
慢慢的折磨,不信她不说!
天授尴尬的说道:“主人,用不着那么麻烦,突厥文,我懂。”
“你还懂突厥文字?”
“属下精通中原内外五种文字,包括胡人的。”
是么。
林枫飞身下屋:“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女人的衣服上,写的是让突厥的端阳郡主藏于方镜家中,寻找一个剑谱。
这衣服上的文字,居然是突厥大汗命人写的,相当于是一份突厥的圣旨。
也就是说,这个叫方悦的女人,根本不姓方,而是姓皇族——阿尔纳。
这样看的话,方家的人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女人杀害的。
她藏在方家,冒名顶替,不许别人来,只是想独占方家的剑谱。
可惜,到现在还没找到剑谱。
“小妞,你不是方家人,你很吊啊,跑到中原来滥杀无辜。”
“哼,方家也算无辜么?若不是那方镜垂涎我的容貌,怎么会把我接入府中,还想图谋不轨。我杀了他全家,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我正好要去突厥,你既然是郡主,那就请你给我带个路。”
“我不会回突厥的!”
“你在这儿找了至少两年的剑谱吧,整个宅子都让你给翻遍了,不还是没找到么,何苦呢。也许这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人家要有那么好的剑谱,还会遭到你的毒手么。”
“剑谱就在方家,我自己会慢慢找,不用你多事,麻烦你解开我的穴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么漂亮的女人,林枫当然舍不得收拾。
他关上屋门,来到院子里。
天授立刻站起来:“主人,您……那么快就完事了?”
“说什么呢,我至少也得三炷香的功夫啊,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大色鬼。那妞是突厥郡主,跑咱们这儿来杀人夺宝,你说该怎么办?”
“依照律法,应该杀掉。”
“如果我不想让她死呢……她是个郡主,我此去突厥,要得到突厥大汗的信任,必须有个引路人才行,李成的老婆是大汗的女儿,我也得弄一个像样的。”
这种事,天授可说不上话,只有让林枫自己决定了。
男女之间嘛,他没兴趣去管。
林枫在院内徘徊不定:“我不是去灭突厥的,不能结仇,只是想让突厥人不再支援李成。中原距离突厥遥远,杀了突厥可汗的话,他们骚扰边境就更厉害了,会全力支持李成的,对我一统天下大大不利。”
“爷,您已贵为天子,可自行决定。”
“先带上她。”
……
隔日的清早,林枫搞到一辆马车,他陪女人坐在马车内,大眼瞪小眼。
女人全身捆绑,穴道也被点了,挠痒都不方便。
“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
“呸!你敢挟持我,你不得好死!”
马车走了九天,很是缓慢,距离边境还有十五天的路程,他们到了风云城中。
风云城的霸天,乃是当今武林第一霸主,自创的内功独步武林,天下莫有敌手。
此人不喜对外扩张,只爱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当个土皇帝罢了。
还别说,他的城池恐怕是满天下最安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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