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印证结果,已然可以证实。
人皇鼎内世界,想要烙印出其他超脱生灵的因果。
就需要作为宿主的秦阳,全面渗透其灵墟界。
局部渗透,是没有意义的。
这样的前提条件,俨然有些苛刻。
“如果烙印其他超脱生灵的因果,只是具备可以借用对方因果,伪装自身行迹的作用的话,那这种奥妙,似乎也不太玄奇?”
秦阳收束了念头,回归本我,琢磨起来。
尽管借用其他超脱生灵的因果,掩蔽自身行迹的奥妙,在某种特定时刻,似乎很是玄妙。
但,却未免太有局限性。
相较之而言,则就显得有些单调了许多。
宛如鸡肋,留之少用,弃之可惜。
“人皇鼎随我这般岁月,登临真灵界,且又交融了那种玄妙的金色愿力。没理由仅仅进化出这样鸡肋的奥妙。”
秦阳蹙眉思索:“或许,还有其他奥妙,是我目前未曾察觉,还没发现的。”
他不相信,人皇鼎汲取那般多的玄妙之力,异变的玄妙会如此鸡肋。
若是如此的话,那他可就要摒弃掉这件伴生法器了。
思及于此,秦阳当即再度研究起来。
而当秦阳琢磨不透时,却是突然间,人皇鼎内世界,涌出来了大片蓬勃的愿力。
与此同时,秦阳此前掌握的豹妖雷渊的灵墟界之中,也是涌出来了与之等同的愿力。
两股不同方位来源的愿力,如出一辙。
一样纯度,一样浓度。
迅速汇入了秦阳的识海之中。
“这是……”
如此变化,让得秦阳顿时诧然起来。
紧接着,秦阳便是醒悟过来,险些忍不住的拍腿笑出声。
人皇鼎内世界,烙印出来的星辰,不仅可以让秦阳借用其他超脱生灵的因果。
更是可以复制出其他超脱生灵灵墟界内诞生的相同愿力。
这意味着,从此往后,他获取到的愿力,将可以翻倍。
当他在豹妖雷渊和虎妖的灵墟界内汲取愿力时,人皇鼎内世界,也会复刻出相同程度的愿力出来。
这就意味着,秦阳将会具备掌握着四座灵墟界愿力来源。
在不考虑其他修炼因果的情况下,这也意味着,秦阳的修炼速度,将会再度翻倍。
“果然!我就知道,人皇鼎不可能那般鸡肋。”
秦阳的心底,顿时止不住地笑了起来。
他的猜想没错,汲取了那么多玄妙力量的人皇鼎,诞生的能力不可能这般鸡肋。
这种同样复刻愿力的能力,才是真正的妙不可言。
这种能力如果传出去,只怕太初之境,太上之境的存在都会趋之若鹜,前来哄抢。
“如果我以后掌握更多的灵墟界,那么我获取愿力的速度,就会相对应地成倍增长。”
想到那种状况,秦阳的心底,就忍不住地振奋激动起来。
紧接着,秦阳扭头,将目光投向了天罚狱内的众多罪奴。
秦阳的眼神,都是变得炙热了起来。
现如今这些罪奴,对他而言,可都是香饽饽了啊。
“时间紧迫,修炼!必须修炼。”
秦阳顿时迫切起来。
难得资源这般丰盛的时候,他可不能懈怠偷懒。
否则,待得精灵族提议的学府创建起来,他若去了学府,可就再难有这般好的机会修炼了。
意识到这点,秦阳便是希冀着,能够在离开天罚狱之前,尽可能地抓紧修炼。
如果可以在这之前,触及太虚境大成的门槛。
以后去了学府,离开了百盟会,应该也能有些自保之力吧?
不知道届时学府创建起来,招生条件会否苛刻?
对修为实力的要求,有没有明确的标准?
怀揣着憧憬,秦阳迅速沉浸了下去。
他开始分化出意识,同时渗透多个罪奴的灵墟界。
而在秦阳沉浸在修炼之中时,天日西斜,傍晚将至。
泽润收拾了下仪表,便是离开了庄园。
今日,正是迦罗族邀请他一叙的日子。
地点在天地楼……旁边的酒楼。
天地楼的消费,太昂贵了。
哪怕迦罗族人傻钱多,也经不住次次都去天地楼消费去。
更何况上次消费,趁着劲头,投进去数万块愿力结晶还没找到苦主报销呢。
如今经费所剩无几的迦罗族,哪还敢那般铺张浪费?
并且,今日会面,能否顺利,还未尝可知呢。
一旦处理不好,洽谈不到一起,今日很可能会发生战斗。
所以,去天地楼一叙,不是好去处。
泽润哪知道迦罗族的这些心思呢?
离开庄园的路上,他一直都在思索,迦罗族跟秦阳之间,存在着什么联系呢。
故而,都是无暇去考虑,今晚的宴会,未必是场好宴。
“泽润兄这是要去哪儿?”
泽润正思索着要走出护法部居所时,迎面却是传来一道招呼声。
思索的泽润抬头看去,便是看到精灵族的护法虹鸳迎面走来。
“噢,原来是虹鸳兄啊……”
泽润连忙抱拳施礼,随即和煦笑道:“不知为何,迦罗族日前忽然送来拜帖,邀我一叙。”
“今夜正是约定之期,故而我此番前去应约。”
迦罗族?
精灵族护法虹鸳顿时眉头挑起,目光下意识地打量起了泽润的身形相貌。
泽润的身形伟岸,五官硬朗英武。
再加之惯常的和煦笑容,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
乍然看去,颇有一种谦谦君子的形象。
虹鸳心底顿时一紧,不由想到了此前迦罗族屡次窥视牠的景象。
再联系到世间诸多流言,虹鸳当即肃然提醒起来:“泽润兄此去,那可要多加提防了。”
多加提防?
什么意思?
迦罗族这是要图谋不轨?
今夜之宴,不是好宴?
泽润心中一紧,顿时听出了虹鸳的话外弦音。
“虹鸳兄此话何意?”
讶然了下,泽润当即毫不避讳地请教起来:“虹鸳兄是知晓了内情?还请道兄指教。”
“道兄还不知道?”精灵族护法虹鸳疑惑地端详着泽润。
“还请虹鸳兄明示。”
泽润拱手抱拳,神色也是肃然起来。
虹鸳见状,左右环视了一眼,随即压低嗓音,传音入密。
“迦罗族好男风,盛传龙阳之癖,泽润兄还没耳闻吗?”
虹鸳肃然告诫:“据不太可靠的消息,迦罗族此番前来咱们百盟会合作,就是在寻觅对象的。”
“只是迦罗族狡诈,心眼颇杂,故而至今无谁洞悉牠们真正的目的。然,牠们今夜单邀道兄私会……”
话到这里,虹鸳止住了。
那双清幽的眼眸,则是意有所指地打量起泽润。
这般眼神幽幽看来,让得泽润顿时浑身一紧,神情都是惶恐起来。
“道兄莫要误会,我可没有那般恶癖。”
心神剧震的泽润连忙摆手,撇清关系。
这种误会,他怎么可能容许坐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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