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杂毛?心安理得接手了夜家百分之四十的不动产,就想拿一个亿将自己打发了?
见夜风脸色不对,许承安急忙改口:“不不,我给你五个亿!”
“五个亿够吗?”许承安咽了口唾沫。
夜风冷笑:“你觉得你的命,值几个亿?”
“咔嚓!”
“啊!”
夜风一脚将许承安的膝盖踹岁,惊恐与死亡仿佛将许承安吞噬。
“住手!”
“小子,杀了他,我们威廉家族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古斯塔夫身旁,那名金发壮汉威胁道。
“五个亿,足够你分分光光潇洒一辈子了!”
“如果你还要动手,就问问我的侍卫答不答应!”古斯塔夫狂傲道。
古斯塔夫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买下他手中的那部分不动产,最重要的是那座矿场。
而他做梦都没想到,今天撞见的这个小子,竟然和许承安手中的不动产有着不小的关系。
虽然不清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威廉家族看上的东西,绝不会拱手送人。
威廉家族要保的人,还没有保不住的。
只要这小子识相,绝不会和北欧第一财团作对。
果然,夜风轻轻的松开了手,而后转过身来,脸上的杀气转为了笑脸。
北欧第一财团的实力不是盖的,威廉家族的名号,足以震慑这小子,那帮洋鬼子几乎都是这么想的。
然而,下一秒,一股凶猛劲风袭来,千分之一秒的时间。
夜风的手狠狠抽在古斯塔夫的脸上,他宛如死狗一样倒飞了出去,雪茄掉在地上,被夜风一脚踩碎。
“刚刚说了,让你们离开!”
“既然不想,那就滚着离开吧!”
“还有,这里是龙国,不是北欧!”
“还轮不到你们放肆!”
几句话,惊得众人胆战心惊,这般强硬手段,更是狠狠的将北欧第一财团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说得好!就应该教训教训这帮不长眼的洋鬼子!”刘华强在心中呐喊。
但同一时间,他终于将许承安和夜风的关系理清。
原来,许会长和夜家竟然有着这么一场渊源,原来那些资产,许承安根本没花一分钱。
也就是说,当年之事,许承安是参与者。
“fuck!”
“小子,你敢对打我们boss!我要你死!”
忽然,古斯塔夫身边,两名壮汉冲出,滚滚拳风迎面而来,吹得刘华强倒退了七八步。
“轰!”的一声巨响,拳头接触的瞬间,两人心中骇然。
古斯塔夫身边两名侍卫体重二百斤,练习拳击散打数十年,实力之强悍,曾经面对龙国宗师,都不曾惧怕。
而如今,却一招就被夜风逼退,那两名侍卫退出十几米,脚下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两名侍卫,脸色震惊,古斯塔夫身边的侍卫,哪个不是身经百战。
他们当初,经过上千人的选拔,才有了给威廉家族嫡系充当保镖的资格,放在北欧,这种实力都可以横着走了。
夜风一招同时将两人击退,如此惊人的力量,简直闻所闻为。
他是怪物吗?两人不约而同看了对方一眼。
夜风转身,一把掐住许承安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
“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夜风!”
“当年的事情都是张龙虎干的,与我无关啊!”
“我……我只是一时被蒙蔽了眼睛,那些不动产都是张龙虎给我的!”
“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古斯塔夫先生救我!”许承安脸色涨红,快要窒息。
同时,他祈求的看着旁边的洋鬼子。
“啊!”
“我要用威廉家族最残酷的刑罚折磨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龙国人,你得罪了我们威廉家族,我势必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还不赶紧放开他!”古斯塔夫双目赤红。
他是威廉家族嫡系中最小的一辈,他的祖父,威廉·保罗曾是北欧教皇阁下亲卫队的队长。
古斯塔夫今年三十出头,十五年前,他就已经精通剑道,练习搏斗技。
五年前,他就已经跨入北欧s级强者排行榜的行列,按照龙国说法,五年前他就已经是宗师强者。
如今,却被一个毛头小子抽的找不着北,他如何能不怒。
古斯塔夫起身,一拳朝着夜风轰了过去,只是,他的速度在夜风眼中好似放慢了十倍。
这种北欧拳术毫无技巧可言,只能依靠不断增强身体力量,来增加拳法威力。
相比于夜风修行的古武招数,就是垃圾。
“拿这种北欧拳法也敢和我我龙国古武争辉!”
“狗屁不是!”
“滚!”
随着夜风一声爆喝,汹涌澎湃的内力如同井喷一般爆发,比之刚刚使用的力道,似乎更加强悍了几分。
夜风反手一拳,直接和古斯塔夫的拳头碰撞在一起。
“啊!”
惨叫袭来,再一看,古斯塔夫的手臂像是折断的树枝一样,耷拉下来。
这一拳,摧枯拉朽,直接将洋鬼子的傲气打散。
在场的大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尤其是他们这些北欧洋鬼子,天生对龙国人戴着一副有色眼睛。
根本没想到,这个夜风竟然如此恐怖,连威廉家族的强者都不是他的对手。
就在他们说话之时,夜风一脚踹在许承安的胸口上,他的身体像是树叶倒飞了十几米,才停了下来。
夜风一脚踩在许承安的脸上,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脚印。
“啊!”许承安痛苦的尖叫。
三年以来,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从一个擦鞋的,坐到南华商会会长的位子上。
他本应该享受荣华富贵,成为人人敬仰的大佬豪门,又何曾想到,夜风一出现,就将他的美梦给踩碎了。
惊恐,不甘涌上心头,但那只脚,像是一座大山,压得许承安喘不过气来。
“别别杀我!”
“夜风侄儿,我不想死,我将夜家的资产全部送给你,求你饶了我吧!”
“我下半辈子当牛做马,我一定会做你身边最忠实的一条狗,只求你饶我一命!”
“我求求你了!”眼泪混杂着鼻涕流了下来,许承安恐惧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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