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飞松了一口气,看来陈万里对刘兴旺的身份还有所顾忌。
只要到了帝都,陈万里怎么也不可能再杀死他们叔侄俩了!
即便陈万里想杀,也不可能成行。
到了帝都,他们刘家,可不是软柿子。
再说姬和泓死了,姬家能没反应?
官家能没反应?
到时候就是生死相易,就该他陈万里想想怎么死了!
刘兴旺被甩到了地上,他却完全没有自己侄子的想法,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陈万里,他想干什么?
哪有什么身份特殊,他再特殊,能比姬和泓特殊吗?
姬和泓都被一刀子穿胸杀死了,陈万里怎么会答应放过他?
难道陈万里要把他提到帝都去杀?
想想他又觉得不大可能,再疯,也不能疯到帝都去啊?
刘兴旺想不明白,看向陈万里的眼神里反倒是更加惶恐。
舒伊颜也不明白,陈万里到底想干什么。
“安排个飞机,让萧战把那几个抓来的家伙一起带上,去帝都!”
陈万里咧嘴一笑,跟舒伊颜说道。
“都带上?去帝都?”舒伊颜愣了下。
“对啊,帝都上下不是想杀我吗?我送上门去给他们杀!”
陈万里眼中精芒涌动,就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要闪击帝都!
舒伊颜犹豫了下,劝阻的话都咽了回去。
到了陈万里这个层次,言行必有自己的想法,已经无需她来多提醒什么。
她能做的就是当个贤内助!
“我马上安排!”
舒伊颜乖顺的点头,到一旁打起了电话。
那些普通的军士,刚经历了一轮惊心动魄,又见陈万里与大总管对话中,提到的自身为将军的话,都一头雾水。
此时根本不知该何去何从,一个个呆坐原地,却也识相的没再做无谓的反抗。
等了没多久,巫司贲,萧战一行人闻讯而来。
“陈先生!”
几人都是难掩狂喜,看着眼前数百军士灰头土脸,都是暗自吃惊,陈万里刚回来就要搞大事啊?
心中忐忑之余,纷纷恭敬打招呼。
“萧战与我同去帝都!巫司贲留下把这里打扫干净,其他事情我回来再说!”
陈万里并未多说,只是做了安排。
“陈先生此去帝都,如闯龙潭虎穴,三思啊!”巫司贲看了一眼姬和泓的尸体,沉声说道。
萧战也跟着点了点头,他对姬和泓算是有点认知。
帝都世家以姬家为首,姬和泓为姬家核心子弟,家主之子,身份非同寻常。
陈万里杀了他,于公于私,都会面临报复。
这时候去帝都,犹如自投罗网。
“不去给他们一棒子,还真以为我陈万里是个软柿子。”
陈万里脸上杀机一闪,杀气腾腾道:“该是让他们知道,他们就是土鸡瓦狗一群!”
“……”巫司贲讶然的张大了嘴,陈万里难不成已入超凡?
刘兴旺和刘庆飞叔侄俩听到这话,都是满脸无语。
陈万里好大的口气!
帝都豪门,上能影响朝纲,言达天听,下为天下望族的总领,左右多少望族势力。
在陈万里口中,一句土鸡瓦狗!
不过他们什么都不敢说。
陈万里的性子,一句话说不好就是横尸当场!
萧战见状,也知陈万里主意已定,只说道:“专机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走吧!”
陈万里摆了摆手。
刘家叔侄,连同姬和泓的手下,被陈万里要求一并带去帝都。
而那些普通军士,直接被遣散归营。
以陈万里如今的身份,根本没必要对一些不知情的军士下手。
私人飞机已经在机场安排好了航线。
登上飞机后,只见那四个被俘的大宗师,如同死狗一样,被扔在一个角落。
刘兴旺神色越来越凝重,连刘庆飞都嗅出一丝异样的味道。
被俘的四个大宗师,都是帝都豪门的贡奉,他们叔侄俩都是熟悉的。
此时四人都被人下了暗手,四肢不能动弹,话也说不出,只有眼神里充满了无能狂怒。
要知道这四人在外,哪个不是耀武扬威的高境宗师啊!
在陈万里手下,连一丁点儿尊严都不能留存。
这家伙是一点都没留日后好相见的余地!
可见其心中杀心未除。
“叔,陈万里想干什么?”刘庆飞压低了声音问道。
刘兴旺摇头。
“我想不出,他把咱们带去帝都到底能如何!要挟各家,好谈条件?”刘庆飞想了很久,只想到这么一种可能。
“你听过陈万里跟人谈条件的事?”刘兴旺反问,随即叹了口气:“你以为我刚才为何要直接炮击?”
刘庆飞默然,他对陈万里的了解,都来自与叔叔到汉东履职前的资料。
资料中的陈万里,人挡杀人鬼挡杀鬼!在东瀛大杀四方,杀得东瀛武道圈断层坍塌,是个真正的杀神人物。
这样的人物眼中,只有你死我亡!
或许是心里升起了恐惧,刘庆飞强自镇定的自我洗脑道:“任由他什么想法,进了帝都,就由不得他了!”
“但愿吧!”
刘兴旺闭上了眼睛,不知为何,离帝都越近,他心跳得就越快。
汉东到帝都,不过一个多小时。
飞机一到机场,萧战安排好的接机车里就到了。
刘家叔侄全部被扔进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后,车子飞驰而出,而陈万里他们在前面一辆吉普车中引路。
很快,刘兴旺就看出了车子行驶的方向,刘家老宅!
刘家老宅在城西,一处王府规格的四合院,做了现代化的改造,刘家老爷子和大房核心都住在此处。
说起刘家,在帝都算不得顶级梯队,只是姬家的附庸。
但是刘家一门,刘老爷子当年是红顶商人,变卖家资,支持了战争。
三个儿子,刘兴旺,刘兴达,刘兴耀,在军,政,商三界,各有建树。
刘兴旺能任汉东大总管,也只是平调。
刘家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此时陈万里直冲刘家,让刘兴旺愈发摸不着头脑。
“我去叫门吗?”
车子到了刘家四合院门口,萧战问道。
“撞进去!”
陈万里抬了抬眼皮,指着刘家大门,咧嘴一笑。
“啊?”
萧战下意识啊了一声,但脚下却是油门猛踩。
眼见吉普车犹如咆哮的猛兽,直接冲向了刘家的双开木门。
砰的一声闷响。
从清末一直用到现在的木门,更多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并不算牢固,在吉普车的冲撞下四分五裂。
车子直接冲了进去,撞在了青石龙壁影墙上。
壁影墙哗啦一声,四分五裂。
刘家的人听到动静,从四面八方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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