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此是为了求学,倘若因为这件事情而惹出一些没必要的麻烦,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董兄,我们只是跟你玩笑一下,董兄何必当真!”

    这个时候又有人站出来笑着跟董随安说道。

    言下之意。

    倘若董随安不宽恕他们,那么董随安就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

    “无妨无妨。”

    董随安摇摇头。

    “我也知道几位是在跟我玩笑,几位请坐吧!”

    董随安也是谦逊有礼,见到对方如此,董随安也没有继续为难对方。

    对方想要为难自己。

    可对自己也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多谢董兄!”

    “多谢!”

    “多谢!”

    “好!”

    董随安点点头离去。

    等到董随安离开,几人脸上那慌张,不安的神情荡然无存,一个个脸上带着丝丝笑容,有种阴谋得逞的样子。

    “本想着好好的为难一下董随安,没想到会变成如此。”

    “真的是有些倒霉。”

    几人不甘心,他们就是想要为难董随安,可惜没能成功。

    “就这样结束了吗?”

    薛红凌望着下面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如果这几个人得逞的话董随安可能就要丢掉现在的工作,甚至有可能会有其他的事情。

    这几个人没有得逞,却只是一句道歉就结束了。

    这陷害人,

    为难人的代价未免也太小了。

    你陷害我,我还必须要宽恕你,这算是什么道理。

    “不。”

    此时陆庆笑着摇摇头。

    如果这件事情只是这般结束的话,他陆庆就不会欣赏董随安了,陆庆觉得董随安一定会做出反击。

    这种人是最可怕的。

    时间慢慢过去。

    “几位客官,菜来了!”

    有伙计的声音响起。

    只看到伙计端着一盘盘菜来到了几人面前。

    “几位这是你们点的菜。”

    伙计把菜放在桌子上,一盘盘的,看着几人都直接傻眼,这得多少菜?

    “这?”

    “这我们吃的完吗?”

    “为什么给我们上这么多的菜?”

    有人质疑起来。

    他们几个人就算是饿了几天也不可能吃得完。

    “几位,这难道都不是你们点的菜吗?”

    伙计一脸茫然的询问。

    他们点的菜?

    此言一出几人立马明白过来。

    “哈哈哈哈哈!”

    陆庆不由得笑了出来,这个董随安当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他们恐怕是吃不完了。”薛红凌脸上浮现出笑容,这么多的菜这些人恐怕是要倒霉了。

    “董随安呢?”

    有人直接喊出了董随安的名字,也没有刚刚一声董兄的客气。

    “来了!”

    此时董随安也来到了几人面前。

    “董随安你什么意思?”

    这位怒视着董随安,眼底带着怒火,一脸的怒相,似乎董随安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此言何意?”

    董随安表示自己不知道这位的意思。

    “这么多菜我们吃的完吗?”

    这位指着桌子上的饭菜。

    “这个不在我的考虑之内,你们点菜,我负责记,后厨负责炒菜,这是酒楼的规矩。”董随安回答道。

    “我们不是跟你说了这只是一个玩笑。”

    “不。”

    董随安摇头。

    “你们说我记错了,这是玩笑,我董随安可以不去在乎,但你们点菜这不是玩笑,这就是酒楼的生意,我董随安身为酒楼伙计,不敢造次,只能将你们点的菜全数告诉后厨。”

    董随安解释。

    任何的事情都是需要分开的。

    点菜和污蔑自己错了,这是两件事情。

    不能混为一谈。

    “这?”

    薛红凌呆住,没想到这个董随安居然会这样反击。

    “你?”

    几人看着董随安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我们不吃了!”

    “走!”

    “诸位还请结账。”

    董随安看着几人要走,让几人结账,做生意,你点菜不吃了直接走了,这可不行,必须要结账。

    “多少?”

    “一共三十两银子。”

    “什么?”

    几人傻眼直勾勾的盯着董随安,三十两银子,怎么不去抢劫啊?

    “董随安你是不是想要银子疯了?”

    有人质问。

    三十两银子,他们几个人身上的银子加起来恐怕也不够三十两银子,一顿饭吃进去三十两银子,这是疯了吧?

    “没有,一切都是按照酒楼的规矩。”

    面对几人的话,董随安依然平静的解释原因,不是自己故意为难,而就是三十两银子。

    “这?”

    “这可怎么办?”

    “我们一起凑钱!”

    “这些菜我们可是一点都没有吃。”

    “是,诸位是没有吃饭,但诸位不是已经点菜了,这些菜做出来了,诸位就要付钱,还请诸位付钱吧!”

    董随安不愿意放过这些人,没有一丝丝的回旋余地。

    必须要拿钱。

    “这?”

    “而且诸位可不要浪费粮食,吕梁王陆庆有一首诗词,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所以请诸位要吃完!”

    董随安将陆庆的诗词读出来。

    “嗯?”

    薛红凌没想到这个董随安居然知道陆庆的诗词。

    这静安城不是不喜欢吕梁的诗词,书本,文章,可是这个董随安居然对陆庆的诗词如此了解,看来真的不是一般人。

    “还是有明白人。”

    陆庆回答。

    在那书店排挤吕梁的诗词和书本,在这里董随安居然知道自己的诗词,这说明,静安城内还有聪明人。

    “董随安你身为我大雍的人,你居然去读吕梁的诗词?”

    “你可知道你该当何罪?”

    这个时候几人似乎是抓住了董随安的把柄。

    该当何罪?

    “吕梁的诗词好,为何不读?这首悯农写得好,为何不学?”董随安笑着反问,吕梁和大雍什么样子,他不在乎,他只要觉得好,他就去学习。

    “而且这不是诸位操心的事情,还请诸位把钱付了!”

    董随安拉回话题。

    自己学不学吕梁的诗词,跟今日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

    “好,你等着。”

    几人对董随安是咬牙切齿,但却没有任何的办法,一切都被董随安掌控,几人只能任由董随安摆布。

    “有趣的很,有趣的很。”

    陆庆笑着说道。

    “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这个人确实是不错。”

    薛红凌此时也看出来,这个董随安跟陆庆一样的腹黑可怕,这种人是决不能轻易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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