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空间之力碾压,自然界所有的能,在达芬奇周身疯狂肆虐。
滋滋滋!
达芬奇拼尽全力,却有种被撕裂的痛觉。
“这就是你真正的实力吗,好讽刺。”
一个主张不要打架的人,打起架来这么厉害。
一直以来,达芬奇都认为,以他的无双成就,位格化后能一举入圣。
却因为某种因素的束缚,被堵在圣门外。
其实也好,圣人才多少个啊,就算不入圣,当那圣人之下第一人也不错。
但他想错了,圣人之下,从来没有第一人。
看着渐渐支撑不住的达芬奇,墨子不禁感慨。
“成也两年,败也两年,若是没有窥视先机,你的位格化会更上一层。”
学者,最忌讳的就是学术造假。
你是名噪万古了,但也因此遭到掣肘。
“不!不是假的!”
“我的画,全都是出自我的手,我是才!”
达芬奇恍恍惚惚,终于明白墨子的话。
如果没有其它领域的枷锁,达芬奇或许能够以画入圣,可惜了。
轰然之间,地倾覆,一幅大到无边的画卷。
将擂台铺满后,隐隐压制了墨子的自然之力。
同时,映射了十三道神态各异的身影。
“无价之宝,达芬奇双壁之一,最后的晚餐!”
“巴杰罗博物里的是真品,还是达芬奇大师手里的,才是真迹?”
西方人错愕了,却没人发现,博物馆里的藏品在这一瞬间,不翼而飞。
见此,墨子微微凝神。
这幅画倾注了太多东西,深邃无比。
随着一声爆鸣,达芬奇挣脱束缚。
指尖一弹,就让画中十二门徒之一,马太。
圣玛窦一出,全世界的基嘟教堂传颂福音。
“十二圣徒!我伟大的主啊,奉献所有予你。”
无数信仰集结一身,马太福音愈演愈烈。
给墨子迎头一击。
龙国人大惊:“耶稣下场的时候,都未曾召见十二圣徒,没想到是被封存在达芬奇的名画,最后的晚餐里。”
也难怪达芬奇刚登场,会致敬耶稣。
“大家快看,最后的晚餐里一共有十三个座位,可是耶稣的位置上……”
没人坐,也可以是有个模糊到泛白的人影。
目光所及,犹大竟在。
“大取,下!”
一言既出,万法相随,与那亿万福音碰撞。
恐怖威能衍生,直接逆乱了象。
在一声声骇然中,马太福音凝聚的大钟被贯穿一个大孔,轰然破碎。
“马太战死?”
可悲的是,福音传唱,却一句台词都没留下。
《最后的晚餐》上属于马太的身影被抹除。
达芬奇默哀片刻,继续遣神,手指接连波动,所剩十一门徒齐出。
安德烈跳的最凶:“撕碎你这虚假的圣衣,祭奠我最伟大的圣主。”
一根宛若柱的巨臂,就这样横扫过来。
墨子只祭出一言:“无妄,森罗心!”
众人还不明森罗心之意,却见言出法随。
那三个字裂解飘散,再次拼凑时,竟成了……
“梦想。”
“一直没发现,森罗心拆开后,可以拼成梦想这两个字,这就是文字的魅力。”
只需一言,就将安德烈的心给困守。
真正的兵不血刃啊。
安德烈彷徨了:“梦想,我所追求的,是……”
他本以打渔为生,直到遇到了耶稣,认为他就是信仰的弥赛亚,便一味追随。
但好像,自己并不快乐,反而被困住了。
哐哐哐!
相对于安德烈,犹大等人就没那么好运了。
几乎是一言一指,一指一个,那幅最后的晚餐,被戳出了十个大洞。
随后拂袖落定,道:“若你能召请主位上被抹除的人,或许能定此局。”
墨子所指,正是耶稣。
可惜了,耶稣被东皇太一捶回了圣婴状态。
估计现在的战力,连达芬奇都比不过。
达芬奇嘴角抽搐,自知无果,随将最后的晚餐丢回了巴杰罗博物馆。
双手揉搓,虔诚之意再度降临,叩请……
又一幅画随之出现,却没之前的轰然。
很平实巧的一幅画。
“那幅画…他自己的画,为什么要叩请?”
关于这幅画的出现,众人并不差异。
达芬奇唯二名画之一。
如果非要选出最有影响力的画作。
那非眼前这幅莫属。
墨子才只是瞥了一眼,都觉得达芬奇是才。
可惜被外物误了。
直到那个能让世界沉寂的微笑出现。
全人类疯狂了。
“世界最着名的画里面,达芬奇占了两幅,”
“最后的晚餐能排前五,至于第一……”
不用过多的辞,所有人都能喊出名字。
“差点被迷惑了,我就,画,才是达芬奇大师最赖以为尊的成就。”
只闻其名就已经够震撼了,如今真迹出现。
“蒙娜丽莎的…”
“微笑!”
边仿佛蒙上了一层冰爽,有双眼睛,从无数个角落上看着他。
墨子觉得晦气。
“只想出来漏个面,没见到我想见的人,反而对抗了半个神系。”
苦笑片刻后,墨子知道,真正的对手要来了。
“你可要想清楚了,献祭位格去她,如果她败了,你也会连带着死亡。”
墨子的声音,犹如符咒般,刻在达芬奇心上。
达芬奇舒畅笑了:“如果输的人是你呢?”
底下人都惑住了。
“不是,蒙娜丽莎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吗?据是达芬奇当时的邻居,何来的战力可言?”
也有传言称,蒙娜丽莎是位名妓。
但不管怎么,都不会太强,甚至可能……
上场就被噶了。
但众人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超脱!
蒙娜丽莎的身形落下,沐浴了极致圣光。
那边,堂深处。
圣母玛利亚有感而动,圣光也淡淡收敛。
女性神明中,圣母玛利亚已是极致存在。
但这位,没有过往,没有经历,甚至是凭空捏造出来的人物,好像……
比她还强。
“此神,当入驻堂。”
所有西方神翘首以盼。
蒙娜丽莎,以温和之意,扭转了大之势。
什么话都没,就剥夺了墨子对自然的掌控。
墨子嘘声一叹:“唉,强度是有了。”
“可惜你是个女人,让我如何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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