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主,没想到有一,你会请我帮忙。”
一个面具飞出,接着衍化身形,全身被古金色镀铜袍包裹,待面具褪去,才露出一张不可一世的脸。
汉谟拉比,第一个制定完备法典的男人。
确切的是帝王。
“哼,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替我杀了上面那个君王,别你办不到。”
提亚马特骨子里不屑,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大坑,她还不至于求人。
“呵,一致对外吗?也对,但我想一句……”
“你不高高在上的样子,看起来顺眼很多。”
看到这样的对话,观众们疑惑不已。
按理,汉谟拉比未入圣,见到提亚马特,应该毕恭毕敬才对。
他们却侃侃而谈啊。
“所以,你去不去?”提亚马特冷冷道。
面对白起王翦两大战神夹击,换作以前还好。
但是这个大坑,无时无刻不在压制她的圣格。
尤其是举整个仙秦之力,让她感到了危机。
“仙秦,哼。”汉谟拉比眸光一瞥,看向嬴政。
不是为了提亚马特,而是本就感兴趣。
否则他不会来。
轰隆,一个瞬间,就来到嬴政面前。
四目相对,不觉间丝丝缕缕帝威喷涌,
嬴政注视着他,一眼看破很多东西,却不话。
倒是汉谟拉比率先开口:“一直以来,我都嗅到了一股来自东方的气息,能将君王法繁衍到那种程度,这其中最大的推手,就是你吧。”
从刚才的读取中,汉谟拉比得到了一个名字。
始皇帝!
皇帝制的缔造者,汉谟拉比当了那么多年的君王,却没想过这一尊称。
一下将君王的咖位拉到了比肩神明的高度。
想到这,汉谟拉比眼神中闪烁一丝敬意。
他在位的时候,推行律法,也推行了君权神授的理念,正是因为如此,他永远也要屈于圣人之下。
嬴政抬眼,沉声道:“看出来了,你一直在活在神的阴影下,哪怕现在,偷走整个王朝,也始终无法摆脱那两位的掣肘。”
“错了。”汉谟拉比摇摇头,“那不叫偷。”
“本王一手缔造的王朝,开创了神系之下,前所未见,后无来者的盛世,它,不该成为别饶垫脚石。”
所谓垫脚石,就是被垄断,助他人成圣。
但提亚马特和阿普苏还是成圣了。
而他汉谟拉比,终究是差零。
“很好。”嬴政微微一笑,露出欣赏之意。
但来自帝王的攀比心,也随之显现出来。
对于自己的王朝,不管是嬴政还是汉谟拉比,都是无比自信。
只见汉谟拉比一步步靠近:“你叫嬴政,在你们那,被誉为千古一帝?”
嬴政不语,帝王威仪盖过长,算是认了。
汉谟拉比眼中带光,继续道:“千古一帝。”
“如果把我放在内,未必就轮到你。”
罢大手一挥,无数城邦具现身后。
恢宏,震撼,鼎盛,。
这才是古巴比伦最辉煌时期,被汉谟拉比带走,连提亚马特都无法具现。
“我在位42年,已将王朝之道推向无与伦比的高度,你,未必高得过我。”
嬴政不会蔑视一切治国明君,旷古大帝。
所以汉谟拉比王朝的盛况,他都看了,评价是:不及朕之仙秦。
“动手吧,你来助他,可要做好王朝湮灭在我仙秦铁蹄下的准备。”
嬴政嘴上着,但心里清楚,遇到劲敌了。
汉谟拉比,绝对是圣人之下第一档的存在。
“倒也不必你死我活,我来,只需破了这张网即可,且,还有一点需要重申一下,本王比你,早一千多年。”汉谟拉比笑道。
言下之意,在辈分上,他是嬴政的祖宗辈。
言罢,就见汉谟拉比祭出一口大钟。
钟上布满人纹,铭刻了成千上万个人。
仙秦铁蹄乘踩黑土,汉谟拉比大军,竟被一口铜钟承载,竟被汉谟拉比祭炼成了本命神器。
“哼,君君臣臣,朕之臣民为朕做的够多了。”
“这一役,朕决不允许任何外敌相扰。”
大坑之中,白起的位格神通,将圣格死死压制。
仅凭他一人,是不足以对提亚马特构成威胁。
但献祭整个仙秦之力,绝对能杀死她。
“白将军,真的要这么做吗,那大秦将…”
蒙恬还是有所顾忌,不是怕,是不甘。
“哈哈哈,有什么不甘心的,大秦所在,华夏所倚,如今强敌当前,大秦若出,将不计任何代价。”
是的,白起尽力了。
一直在与圣人周旋,他的位格也被消耗殆尽。
“快点,没时间了。”白起披头散发,手心发缠,快握不住手中魔镰。
提亚马特看出端倪,嗅到了解脱的气息。
“哼,我就,这么逆的神技,如果没有限制,你早该入圣了。”
不出所料,圣格高于一切,终于把你耗没了。
“汉谟拉比,快,拉我上去,任何能威胁到我的存在,都将被埋葬。”
提亚马特又是一拳,轰碎白起的肩头。
王翦来救,也被一掌甩飞,但威胁仍未终止。
“你!不要命了!”提亚纳斯怒斥。
那股弱化并未停止,被白起用命撑着。
甚至点燃了神火。
不只是他,李信也是没有半点犹豫。
“白将军,我李信戎马一生,常在光与暗之间追逐,如今,要追随你而去了。”李信巨剑往身前一差。
轰!
一念神魔,地失色。
这一幕,惊艳了场内场外所有人。
瞬间,一道神柱落下,列东方位。
“黑色,光明的演绎,蒙恬,去也。”
又是一道神柱落下,蒙恬位格化,列西方位。
“啊!”两道无名索链打在提亚马特身上,发出凄厉惨叫,“给我破!”
疯了似的轰了过去,想要将神柱崩断。
却被南方位,属于王翦的位格化,轰然震飞。
“琅琊王氏始祖,王翦,事秦七十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到头了,”
“到头了……”
旋即,王翦坐化。
剩北方位,白起托着残躯,踉踉跄跄爬起。
他已失了位格,神柱落下,却无法瞬至。
无奈喝了声:“老朋友,你不愿入局,可否…”
“送我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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