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非晚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走出公司大楼。
抬眼望去,果然看见了江淮序那辆熟悉的车静静地停在路边,和同事愉快地告了别后,便快步朝着车子走去。
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迟非晚坐了进去。江淮序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温柔,将早已买好的奶茶递给她,语气随意地说道:“不喜欢喝就扔了。”
迟非晚接过奶茶,轻轻抿了一口,奶香与茶香在口中交织,让她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沉默了片刻后,迟非晚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江淮序,你不是总裁吗?怎么看起来比我还闲……”
江淮序嘴角微微上扬,单手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回答道:“刚回国那阵很忙,各种事务堆积如山,几乎没有片刻的喘息时间。但是爷爷为了让我们早生贵子,直接给我停了半年的工作。”
迟非晚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为什么他们这么着急?我们都还这么年轻。”
江淮序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老一辈的观念嘛,总是希望家族人丁兴旺。我姐和我姐夫都为了躲避催生,直接去旅游了。”
迟非晚微微皱眉,“那我们总不能也去旅游吧,我大学都还没毕业呢。”
江淮序点点头,“快了,你也快毕业了。”说着,他想起了白天手机收到的消息,“后天我要回纽约,一个月才回来,学校有事。”
迟非晚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喝了一口奶茶。
车子在街道上平稳地行驶着,两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思绪之中。
随着车子的行驶,城市的灯火在窗外闪烁。
海城,这座繁华的都市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这天,温念辞如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了公司。
她身着干练的职业装,头发整齐地束起, 自从她转正之后,对自己的工作更加的轻车熟路。每一项任务都能高效而准确地完成,无论是安排会议、整理文件,还是协调各部门之间的工作,她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在与同事的合作中,她也展现出了极高的团队精神和沟通能力,赢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秘书这一职也越做越好。
能力出众的人会有嫉妒,但这样的人永远不会缺少欣赏她的人。
过程中也不是一帆风顺,工作出现小失误,迟时韵也会批评她,他不会温念辞是女孩子,就嘴下留情。
温念辞从公司楼下下班出来,就在公司门口撞见了不想见到的人。
她扭头就跑,那微胖的妇人跑过来拽住温念辞的手臂:“念辞,你跑什么!”
温念辞用力甩开她,怒视她:“你们就是吸血鬼我为什么不跑?”
这天下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会为子女着想,而她的父母就像吸血鬼,一点一点榨干她最后的价值。
“念辞啊,你弟弟马上就要开学了,这学费你帮他出吧。”妇人哀求着。
温念辞冷笑一声,“当初弟弟是你们生的,然后你们生我来养?这是什么道理!”
“我听说你的工作每个月都是五位数以上的工资,这么有钱你帮帮你弟弟怎么了!”妇人不依不饶。
“我每个月向家里打钱,难道你们连我弟的学费都没有吗?!”温念辞斩钉截铁地回答。
妇人有些心虚,自己的母亲温念辞再清楚不过,“你们是不是又去拿那些钱去做生意了?”
温念辞家里早些年间家里也算有钱,不然不会有二胎,因为当时温念辞的父亲在做生意。
结果他生意做失败了,在外面欠了很多债,在温念辞大学期间,家里的债务才还清,之后温念辞就往家里打钱,那些钱都是给她弟弟,没想到那些钱没有进弟弟的口袋里,反而被他们拿去做生意。
做生意是一件很有风险的事,大多数都会以失败告状。
明明就因为做生意栽过一次跟头了,竟然还不长记性。
温念辞见自己的母亲是这副表情,气不打一处来:“真是越活越糊涂,我给你们钱了是你们自己拿去挥霍,这次我不会帮你们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狠心呐!那可是你亲弟弟啊!”妇人开始撒泼打滚。
温念辞就静静地看着妇人,眼里没有一丝光彩。
本以为自己的母亲只会在她面前撒泼,没成想她冲进公司就在大厅大喊。
温念辞自然不会由着她来,她把妇人拉着,强行将她拉出了公司,大声喊道:“你如要想闹,我也不怕你闹,但你要是真的敢闹,你以后就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温念辞可不是软柿子,温母也是真的怕,毕竟曾经温念辞真的这么干过。
温母跟着温念辞来到一个角落,温念辞深吸一口气:“我可以给弟弟出这笔学费,但是我要亲自给他,然后你们搬离海城。”
温母一听要搬家不乐意:“那不行,搬家了我和你爸去哪?”
温念辞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你们没钱,还想继续在海城这里待着?”
在海城这种寸金寸土的地方,物价高得离谱,一瓶矿泉水都能卖到四块钱,更别说一些小零食。
小时候常吃的垃圾食品,海城的超市都能买到三块多一包。
海城的物价很高,可这里的纸醉金迷也吸引无数人向往。
“你们回老家吧。”
温念辞其实不是海城人,是因为弟弟在海城读书,所以全家才搬到海城来。
当时的温念辞很是不能理解,家里本就不富裕为什么要搬到海城?这不是增添经济负担吗。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她弟弟的学费是她出钱,是给她增添经济负担。
温念辞见她不说话,转身就要走,却被温母拉着,她咬着牙:“好,我答应回老家,但是你要往家里打钱。
每个月五千。”
这是知道温念辞工资多少,扣一半呢。
温念辞冷笑:“三千。”
“不行,三千五。”
“两千。”
“太低了。”
“一千。”
“不能一千。”
“就一千爱要不要。”
温母没辙,初入社会的温念辞的确没有以前好拿捏。
温母还是不够老赖,温念辞也还是不够狠。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是迟时韵打来的。
“喂,迟总有什么吩咐?”
“订两张a市的机票,明天跟我一起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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