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墨枭确实好几天没看见祝五娘了。
这个丫头平时最爱玩,怎么没来划船呢?
童墨枭心头忽然涌出一个不妙的念头。
祝五娘不会又给我搞出什么幺蛾子吧?
“我们回去找找五娘吧。”
李清照和潘金莲也无心游玩了,三人立刻划船回到岸上。
正好看见祝五娘坐着杜仟的船也在靠岸。
童墨枭道:“五娘,你去哪里了?”
祝五娘笑呵呵道:“老板,我和杜仟去郓城县了。”
“你去郓城县干什么?”
“杜仟不是去郓城县找房子开镖局嘛,我也跟着看看热闹,老板你说巧不巧,正好县城里面有两栋挨着的房子出卖,我和杜仟一合计都买了,一间开镖局,一间开酒店,你给杜仟的一万两交子还剩不少呢。”
童墨枭眼前一黑。
祝五娘你太有主观能动性啦,都不用老板我布置任务就主动寻找商机啦?
“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郓城县看看。”
童墨枭心中祷告祝五娘只是开一个小酒馆,毕竟祝五娘刚才说的是“一间开酒店”。
第二天,童墨枭带着阮小七和杜仟、祝五娘进了郓城县。
一看到二人租买的门市,童墨枭就傻眼了。
哪里是一间呀?
分明是两座豪华府邸。
确实,郓城县只是一个普通县城,又不是京城,房价还是很便宜的,两座豪华府邸花了不到八千两交子。
一座府邸大门上面悬挂的牌匾写着“梁山镖局”。
另一座府邸大门上面悬挂的牌匾写着“梁山大酒店”。
梁山镖局不用怎么布置,梁山大酒店几个伙计正在摆放桌椅板凳。
“五娘,你要留在郓城经营酒店吗?”
“老板,我不用留下,郓城县有我家买卖,我已经托这里的掌柜帮助经营,我们只要到时候等着分成就行。”
童墨枭这才稍微松口气,雇佣外人经营不会太卖力干吧?
“你们继续收拾,我去郓城县衙拜访一下县令。”
既然已经夺了梁山,把梁山做了自己的食邑领地,就和当地官员知会一声,免得哪天再派兵去围剿。
童墨枭带着阮小七来到县衙,阮小七给门房递上名帖,很快一个黑胖矮个青年走了出来,满脸堆笑抱拳施礼。
“童知县,小可宋江有礼了。”
“莫不是及时雨宋公明?”
宋江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和得意,脸上却笑容不变,声音更加谦逊。
“童知县过奖了,都是江湖朋友乱传的虚名。”
二人假情假意寒暄几句,宋江把童墨枭恭敬让入县衙。
郓城知县时文斌已在二堂前迎接。
一番寒暄客套,时文斌把童墨枭迎入二堂入座,宋江自引阮小七去旁边房间接待。
又是一番没有营养的官话客套,时文斌终于套出童墨枭的底细。
当听说童墨枭是新科状元、一等男爵时,时文斌满眼羡慕,没口的恭维。
当听说童墨枭被委任为沧县县令时,时文斌口中连连担忧,眼底却藏着一丝快意。
当听说童墨枭是童贯的侄子,梁山已经被封为他的食邑时,时文斌差一点要跪地认干爹了。
时文斌立刻表达了关心。
“童知县有所不知,现在梁山被一伙贼人占着,我立刻修书给济州府尹大人,让府尹派兵去围剿。”
童墨枭笑道:“多谢时知县关心,不劳修书了,我已经夺了梁山,王伦那贼首和罪行严重的山贼都已经逃跑了。”
梁山贼人一直是济州和郓城县官员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历届官府都围剿过,却越剿匪势越大,听说现在梁山上已经近一千贼人了。
时文斌现在哪里敢去招惹。
这下好了,梁山贼人没了,自己也是一大政绩。
时文斌以为是童贯派兵围剿的梁山,心中更是坚定要抱住童墨枭这个大腿。
“童知县真是大福大贵之人,还没上任就为朝廷立下一件大功劳,鄙县一定上书官家为童知县请功。”
“时知县过谦了,梁山贼人是时知县和济州府尹大人配合童某,咱们联合剿灭的。”
时文斌先是一愣,随即大喜,急忙站起身来向童墨枭躬身施礼。
“童老弟,你此话当真?”
童墨枭也站起身来,微笑扶起时文斌,道:“时知县,兄弟说的是真心话。”
时文斌激动握着童墨枭手,道:“童老弟,这可是泼天的功劳呀,你居然肯分我一部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兄弟,今后老哥我唯童老弟马首是瞻。”
二人客气一番,重新落座。
童墨枭道:“老哥,我还真有事情要你帮忙。”
时文斌豪爽道:“老弟有事尽管说。”
童墨枭道:“我怕梁山上的穷苦百姓在我走了之后再被坏人蛊惑死灰复燃,所以我以童家山庄名义成立了一个镖局和一个酒店,不指望赚钱,就是想为他们谋个生计。”
时文斌道:“老弟真是菩萨心肠呀,此事老弟放心,只要在郓城县境内,老哥我一定关照你的买卖,帮你盯着他们,不让他们给你添乱。”
童墨枭拿出一张契约,推到时文斌面前,道:“那兄弟就多谢老哥啦,这是一成干股送给老哥。”
时文斌却像碰到了烫手的山芋,急忙一把推开契约,道:“咱们是好兄弟,老哥怎么能要你的股份呢?”
童墨枭道:“老哥,兄弟不日就要沧县上任了,郓城的生意实在照顾不到,所以这里就麻烦老哥帮忙啦。”
时文斌心道要是别人不给我股份我一定给他下绊子,童贯侄子的股份我哪里敢要呀?
那不是嫌头上的乌纱帽戴的太稳当了!
试探?
暗示?
一定是暗示!
“童老弟稍后。”
时文斌站起身来回了后宅,很快又回来,手里拿着一摞交子。
“老弟,一成干股老哥我绝不能要,这是一万两交子恭贺老弟新店开业。”
童墨枭懵了。
我想送出一成干股好赔点钱,现在干股没送出去,反而多得一万两银子,这是怎么闹的?
瞬间童墨枭想明白了,自己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这是时文斌再向童贯上供,想抱紧自己大腿呀。
“系统,时文斌的银子是我个人财富还是系统资金呀?”
“宿主,时文斌送的银子是为新店开业送的贺礼,当然是新店收益,是系统资金。”
买店铺才花了八千,现在进账一万,那我还怎么赔钱?
“老哥心意我领了,银子我绝不能要。”
时文斌有些肉疼地把交子塞入童墨枭手里,道:“老弟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老哥我,以后老哥就没脸和老弟来往了。”
童墨枭有些后悔来拜访时文斌了,怎么感觉自己是上门勒索知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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