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媛翻阅完了程老师所有的日志,越读越觉得此人的确有不凡之处,但是接触以后感觉也是很平凡很普通,就是很普通的一个女人。
她是怎样拥有在别人看来的特异功能呢?她因此十分的好奇,在和程老师多次见面沟通后,静媛总算知道了她的一些近况,也因此记录了下面这段文字,揭示了程老师看似平凡,其实很出奇的人生。
第1章
这是一个小村,刘柱的老婆烟嫂,是这个村的接生婆,其实烟嫂当接生婆,就是因为自己的丈夫名字,村的人都认为是最好的。
刘柱,顾名思义就是留住。
对于以前医疗落后的情况下,女人生孩子死亡率还是蛮高的,留住,也是当时生孩子人的最底线的愿望。
留住生产的女人,留住生出的孩子。
刘柱的女人过门后她是没有名字的,都喊他刘柱嫂而已,因她好吸烟,后来就有人喊他烟嫂。
这天烟嫂睡得很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她赶紧穿鞋下炕。
这些年,她形成一种习惯,不脱衣服睡觉,因为随时有生产的人,她怕耽误产妇生产。晚上睡觉时尽量穿着衣服。
“快,烟嫂,我老婆疼的受不了了,赶快去我那里吧。”
“不行,先去我那里,我老婆已经见红了呢,在床上嗷嗷的叫呢。”
“快,烟嫂,快,先去我那里吧,我家离这比较近,我老婆快生了,烟嫂,快呀。”
“你们的老婆是商量好了的吗?为什么都是今天生孩子”?烟嫂看他们着急的样子,一时不知所措,该去哪家?于是装作生气的说道。
“快呀,烟嫂先去我家。”这三个大男人拉住烟嫂的胳膊或衣服,往自己家拽,烟嫂疼的受不了,大声说道:“放手。”颜嫂看着他们三个着急的样子,就说道:“你们赶紧各回各家,烧些热水等着,我马上就到。”
经过一晚上的忙碌,烟嫂终于坐下来歇息一会儿,她点着一棵烟,静了好大一会儿才心有余悸的说道:“这三个孩子真是太闲了,都他娘的有点难产,但这些孩子心口窝上都有一颗红痣,真他娘的奇怪透顶。”
“烟嫂,我说去你家没找到你呢?我老婆生产了,你快去我家看看,怎么也生不下来?”
“你自己不就在卫生队吗?接生对你来讲不是小事吗?”
“不行呀,烟嫂需要你的帮助啊,好像有点难产呢。”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多生孩子的,怎么赶在一起了?还都有点难产。”烟嫂说道。
烟嫂接生的第四个孩子,也算有惊无险的接生下来,但她很惊奇的发现,这孩子胸口窝上,同样也有一个如枣般大小的一个红痣儿。
“接生的这四个女孩,胸口上都有一个枣儿大的红痣,真是太奇怪了。”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烟嫂累坏了,她半躺在自己的家的炕上,吸着烟,自言自语的说道。
烟嫂,今年50多岁,经她接生的孩子有许多,这次接生令她很是震惊,四个女孩同时出生,而且她们的胸口都有一个红痣,这是巧合吗?
烟嫂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总觉得这也该不是一种巧合,但是她说不出,哪个地方不对劲。
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烟嫂真是累坏了,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但手里的烟没有熄灭,悲剧也就在此时发生了。
未熄灭的烟头点燃了床铺,烟嫂睡得很沉,当人发现她家房子着火了时,一切为时已晚,人们把她从屋里抬出来时,烟嫂烧的面目全非,全身如黑炭般成了一具焦尸。
烟嫂的遭遇,令全村人都很伤心。
当全村人沉浸在失去烟嫂的伤心氛围时。村里最年长的,也是全村人的祖爷爷,也在睡觉时安详的走了。
一个村庄里,同天生下四个女孩,又同天死了两个人,这让全村人没有喜添孩子的庆祝,村里的人都在他们的葬礼上忙活着。
这四个女孩胸口上同一位置,有同样红痣的这个事儿,也只有烟嫂知道,她还没来得及说就死了。
这四个孩子的各自家人,对于孩子胸口上有红痣的事,也没觉得多么奇怪,所以他们的父母并不知道这四个女孩的胸口上头,同样有颗红痣。
刚孩子身上有点痣,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这四个女孩同天出生,他们的名字叫枣花、秀枝、春叶、福妮,一块长大,她们的关系处的还挺好,她们经常在一起玩,快乐的长大。
这一年,她们6岁了,也是很勤快的孩子,经常去田野里割猪菜、割草结伴而行,秋天的玉米长的很高,她们经常在里面捉迷藏,有时还烧玉米来吃,总之她们过的很是开心。
这天下午她们又相约去田里拔草喂猪羊,到了田里以后,她们很快就把各自的小筐填满,又开始玩捉迷藏的游戏。
玉米杆已经远远高过她们的头顶,在里面捉迷藏真的是很难找的,她们学着蛐儿或青蛙的叫声,在玉米地里开心的玩。
直到太阳快落山时,她们各自背上自己的小草筐想回家,却发现离他们不远处的玉米地里,竟然坐着一个穿白衣服的老者,白头发白胡子,手里却拿着一个黑色的拐杖。
那个老者也看到了她们,他拨开玉米叶,慢慢向她们走过来:“你们该回家了。”那个老者慢悠悠的说道。
那四个小女孩不知怎么竟大声哭起来,老者听了就气冲冲的说道:“哭什么,真烦,赶快回家吧。”说着坐在了地上,并烦躁的摆弄着面前的玉米叶子,他身子猛的一颤,福妮看到玉米叶子,好像拉到了那老者的手。
那三个女孩哭着背着小草筐,已经离开了,福妮转过头看到后,她把草筐放下,慢慢走到那老者身边,看到老者的手指的时候,已经流出了血。
她没有犹豫,直接就把那老者的手含在嘴里吮吸着,那白发老者猛的站起身来,把手指从福妮的口里抽出来,惊慌的倒退了两步,气冲冲的说道:“你干嘛?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快吐出来!”
“我的手破了的时候,我娘就是这样做的,我,我咽下去了。”福妮说着又从草筐里找了一株草,用嘴嚼烂后,敷在那老者割破的手指上,并笑着对那老者说道:“老爷爷,这样就不会疼了,也不会流血了呢。天快黑了,你也回家吧。”
“你,你,你刚才竟然吸咽了我的血,这,这怎么办?”
“老爷爷,现在你的手不疼了,你放心吧,你手指不会再流血了,我爹就是这样给人治病的。”
“好,好吧,你赶快回家吧,别让你爹娘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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