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德雷斯罗萨满目疮痍的大地之上,原住民百分之九十九都被地鸣一波带走,唯一仅存的咚嗒嗒族数量还剩不到一千,这场浩劫实在是太过残酷。

    德雷斯罗萨主岛因为被阿金大将用酸雨灌溉过一遍,土地酸化严重多年不会生长植被,如此残破的家园需要小人族重新照料,为后来的族人拓展生存空间。

    或许在经过这次胜利宴会之后,德雷斯罗萨在外人看来会彻底沦为死地,过往船只会绕开这个晦气的地方,昔日着名的旅游城市想恢复以前的荣光,恐怕要经历上百年时间的重建,期间小人族不被打扰也是一件幸事。

    幸存下来的海军与没有减员的草帽海贼团,相处之间比较融洽,毕竟双方的老大是好朋友,各自副手都互相认识,大战过后再起冲突是不可能的,享受人妖厨师做出来的美食还来不及。

    路飞在两位美女船员的照顾下,一个人吃了将近一车的食物,干瘪的身体终于恢复正常,恢复活力之后在宴会上能蹦能跳,开始找与自己相熟的人对话。

    “你真是贝鲁梅伯?你那一头金毛呢”!

    五年后的再见没想到对方会成为一个大光头,要不是阿金指着自己副手说他是贝鲁梅伯,草帽小子绝对不会相信,在顶上大战的时候两个人也短暂碰面过,那个时候对方脑袋上还有毛。

    “我头上这些烦恼丝,该放下就放下了,美与丑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贝鲁梅伯这位曾经嚣张跋扈的官二代,仗着自己老爹是上校在镇上胡作非为,被路飞与索隆教训一顿之后,没有别的去处只能和好友克比重新融入海军体系,可惜时过境迁原来是好友的两个人,如今再见面之时或许还要争一个你死我活。

    与昔日相识之人互相端起酒碗,路飞主动与贝鲁梅伯碰杯,随后两人同一时间痛饮此酒,不过还真别说小人族酿的酒还真不错,不光有浓厚的酒香,在唇齿之间回味过后还有淡淡的甜味,应该是小人族用某种含糖量高的植物所酿。

    其实说实话路飞跟贝鲁梅伯交情不深,两个人之间曾经的纽带是克比,这位大兄弟同样在顶上战争“大放异彩”,站在草帽小子海贼的立场上,对方没有做伤害他的事情,反而对所在的海军迎头痛击,导致大量精锐海军无辜的牺牲。

    “这些这五年我一直跟师傅修行没时间看报纸,贝鲁梅伯你这里有克比的消息吗?”

    克比毕竟是路飞的恩人,他第一次离开东海便被他所救,第二次是顶上大战对方也是变相的施以援手,与贝鲁梅伯攀谈的话题自然而然绕到他身上。

    克比对海贼来说是大恩人,可对整个海军体系来说是叛徒更是耻辱,虽然他并不是第一位从海军叛变当海贼的,但他对旧海军体系的伤害,比全部海军叛徒加起来都高。

    “我只能告诉你克比已经加入黑胡子海贼团,成为十号船船长代号血观音,如果再遇到你要小心”,贝鲁梅伯只对路飞透露了这么多,海军还有更多的情报但不会随意告诉一位海贼。

    其实当路飞听到克比加入黑胡子海贼团之后,他整个人的脸色就变了,由开心欢乐转变成冷酷严肃,黑胡子蒂奇是他永远无法原谅的人。

    没成想昔日的好友,加入自己仇敌的阵营,路飞虽然不知道这五年间发生了什么,但他不会原谅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如果再遇见克比绝对要彻底打醒对方,加入谁的海贼团不好偏偏加入黑胡子海贼团,草帽海贼团迟早与黑胡子海贼团有一战。

    阿金主动端起酒杯岔开这个话题,让两人之间凝固的气氛重新变得欢快,在这场胜利宴会上就少说一些难过之事,大家放弃自己的身份卸下自己的伪装,继续享受美酒与美食吧。

    咚嗒嗒一族彻底摆脱唐吉坷德家族的奴役生活,这群小人族一个个抱着酒杯喝的酩酊大醉,其他族人脸上都绽放出发自内心的高兴,可只有一位女性小人族,在一片欢声笑语包围中显得闷闷不乐,就算展露出笑颜也是难看的苦笑。

    曼雪莉公主摸着手上的狮子戒指,回想起自己的暗恋对象雷欧,到最后也没有对他表露心意,或许在他化成光的那一刻已经意识到了吧,要是五年前再主动一些很可能两位已经在一起。

    “雷欧我会带着你那一份好好活着你就放心吧,我身为公主,我会带领咚嗒嗒一族继续生活在这片大地上”,曼雪莉公主将戴戒指的小手放在胸前,心里怀念着雷欧的模样,她这一次没有再让泪水流下。

    berserker和另外受他保护的两个女人,同样在享受宴会,宴会过后他们没有去处,还是选择留在德雷斯罗萨,与小人族一起展开重建工作。

    在众人全心享受宴会之时,银之女与一头白熊坐在角落里显得特别孤独,草帽海贼团并没有亏待这两个人,人妖山治更是主动为她俩端来美食与酒水,只不过这两位没有胃口。

    特拉法尔加·罗盖着正衣披风只剩半截身子,弗兰奇花费不到一个小时,为其打造一副透明的遗体存放器,通过制冷最大程度的保护遗体,让这两位返回故乡的时候,保障心脏海贼团船长的尸体不会腐败。

    一只白色的和平鸽悄然落在这上面,拉米害怕这只鸟拉屎污染这件器具,连忙站起身将其赶走,不过这只鸟非常的固执,一直在银之女的头顶盘旋,怎么轰这只畜生它也不走。

    拉米突然之间发现这只鸟在流泪,“是哥哥吗?是你回来了吗”?

    听到银之女道出哥哥这两个字,白鸽乖巧的落在女人肩膀上,用小脑袋蹭着拉米的脸蛋,以表达出亲近之情,感受到这一幕让罗的妹妹潸然泪下。

    女人用手指轻柔的点着和平鸽小脑袋,小声嘀咕道:“哥哥我不怪你,在弗雷凡斯的事情你不要自责,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可惜和平鸽跟罗一样,并没有在拉米的身边多做停留,它张开翅膀向着万里阳光号的方位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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