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同志,请喝茶。”
叶温连忙点头,手慌慌伸出去,指腹碰到白瓷茶杯壁,灼热温度烫的她一哆嗦。
她慌得连忙放下,茶杯装在茶托里发出刺耳声响。
梁安宁微微一笑。
叶温低下头去,只觉得自己丢人。
梁安宁脊背挺直,居高临下看着叶温。
土气的麻花辫、劣质黯淡的衣服、粗糙的皮肤,处处不如她的叶温,一个从村里来到京市该有的土妞样子。
哪里像叶柔!
美的让人觉得碍眼,只想划烂她那张脸。
提起这个梁安宁便咬牙切齿,她忽然没了耐心,放下茶杯,冷声道:“你怎么知道来军区找叶柔?”
“是我们村的一个婶子说的。”叶温老老实实交代了前因后果。
李惠芬因为总是被江得柱打,忍受不了偷偷来了京市。
她想要赖上江辰,留在京市。
但赵雨燕带着她去见了江辰后,知道这些年李惠芬一直没有好好对待过江辰,一怒之下,把李惠芬送回了大河村。
江得柱看李惠芬更严,打的更狠了。
李惠芬被打的有些疯疯癫癫,常常嘀咕江辰在京市有大房子,马上就要来接她去京市生活了。
叶温跟着文亮来京市前,特意去见了她。
从李惠芬口中,她瞧不起的叶柔如今格外风光,有了一个在军区当大官的爹。
叶温本就不服气,再加上文亮来了京市后就一直去a大转悠,试图偶遇叶柔,她彻底被激怒。
她来军区找叶柔,是为了要钱。
这些年叶家养着叶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叶柔该给她钱!
叶柔要是不给,她就在军区门口闹。
不给钱,她就一直闹下去!
叶温抬起头,直勾勾盯着面前的陌生女孩。
“你不是说带我来找叶柔吗?”
“别急。”梁安宁笑着道:“叶柔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这段时间就住在我们家,你早晚能看见她。”
叶温意识到不对,忽然道:“你和叶柔关系不好?”
梁安宁没有否认,微微一笑。
“跟我说说叶柔在大河村的事情吧。”梁安宁凑近叶温,压低显得有些尖锐的声音,阴恻恻道:“她长得那么美,在你们那个小村子就没有出过什么意外吗?”
叶温没听出梁安宁话里的意思,下意识反驳道:“谁说她长得美了,明明以前特别丑!”
“哦?”梁安宁来了兴趣,“你和我说说。”
叶温喋喋不休的说起了叶柔的事情。
梁安宁忽然打断叶温的话,“你是说叶柔曾经毁过容?”
叶温嫌弃道:“是啊,她那脸跟被开水烫过似的,红的吓人,还长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梁安宁追问道:“然后你们村卫生所的医生说,她是过敏了?”
叶温也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几次被梁安宁打断对话,带着些不满道:“这个不重要,后来我妈还想把她嫁给一个……。”
梁安宁再次打断叶温的话,笑得意味深长。
“不,这个最重要。”
叶温听不懂。
梁安宁又问道:“叶柔和江辰是怎么在一起的?”
叶温眼睛一转,忽然就明白了面前女人的心思。
原来是看上了江辰。
她心里不屑。
还什么大官家的小姐呢,结果也喜欢上了江辰这种混混。
叶温没有将不屑表现出来,眼睛一转,道:“是叶柔赖上江辰的,她当时为了不嫁人,不知用什么手段勾搭了江辰,让江辰花二百块钱买下她,和我家断了亲。”
这番话正中梁安宁心思。
原来不是江辰追求的叶柔。
看来,她不是全无希望。
打听到最重要的事情,梁安宁就让人把叶温扔了出去。
听着叶温叫嚣的咒骂声,梁安宁轻飘飘道:“吴阿姨,把她坐过的这个沙发垫扔了吧,脏死了。”
吴阿姨看了眼心情忽然变好的梁安宁,眉头微皱。
——
纤细白嫩的脚踩在木桶里,温水蔓延至小腿,冒着徐徐热气。
叶柔捧着医书,看的专心致志。
不管背后的人如何戳她,都坚决不回头。
“小乖,我错了。”
面对老婆,江辰认错很快。
叶柔动了,在江辰期盼目光中,翻了一页书。
“……”
江辰忽然笑了,更紧的贴过去。
男人强健的筋骨紧紧贴在身后,炽热呼吸打在叶柔耳后,很痒。
叶柔握着医书的手一紧。
臭江辰,知道她右耳后很敏感,还故意刺激她!
这次不会轻易放过江辰。
叶柔要让江辰知道骗她的后果!
她放下医书,侧头看向江辰道:“你知道错了?”
江辰点点头。
叶柔抬抬脚,江辰懂了她的意思。
带着笑从床上下来,蹲在木桶前,捡了毛巾给叶柔擦脚。
柔嫩细腻的脚踩在手心,像是捧着云,又像是捧着一块嫩豆腐。
老婆,皮肤太嫩,江辰手下力道格外的轻。
但擦着擦着,江辰视线不受控制的上移。
叶柔很白,腿部线条纤长美好。
一双笔直的长腿往上是过于纤细的腰肢,一个手掌就能抱住。
她的睡衣多是裙子,绸缎的裙子,料子光滑,他抬起她的腿,裙子跟着微微掀起。
江辰目光不受控制跟进去,忽然踩在他手心的脚一抬,踹在了他肩膀上。
轻飘飘的没有用力气。
江辰呼吸都乱了,握住玉白的脚,起身压上去。
踩在肩膀上的脚力气加重,止住了他的动作。
江辰抬眸呼吸粗重,目光猩红。
“老婆,我想……”
叶柔捂住他的嘴,冷酷道:“不,你不想。”
江辰垂眸看着叶柔,目光烫人。
叶柔只当作没看见。
她把脚上的水踩在江辰衣服上,擦干净后,又道:“去倒水。”
江辰倒了水回来,叶柔坐在床上,忽然拍了拍身侧,狐狸眼笑得弯成月牙。
“江辰,你来。”
轻悠悠的语气,带着十足勾人的惑意。
原本以为要去楼下睡的江辰,眼睛一亮,迫不及待躺在了床上。
长手长脚摆的格外规矩,只一双狭长眼眸绕在叶柔身上,上下乱看。
叶柔盘腿坐在江辰身侧,托着下巴,“把衣服脱了。”
江辰抬眸盯住叶柔,似是怕自己理解错意思,试探道:“真的要脱?”
“嗯哼。”叶柔肯定点点头,卷翘睫毛微垂,很乖的模样,格外诱人。
江辰扯了上衣,麦色肌肉在卧室灯下,清晰鲜明。
叶柔满意点点头,摁住江辰还要脱裤子的手,“不用脱裤子,你躺好。”
江辰不明所以躺回去。
叶柔微微一笑,指尖一动,金光在江辰面前闪过。
紧接着腹部靠上的位置微微一麻,一根金针随着他呼吸起伏。
江辰气笑了。
叶柔把他摁住,得逞笑道:“这几天住在梁家,给你的治疗断了,从今天起恢复治疗。”
江辰见老婆兴致盎然,没有扫她的兴,认命躺回去,任由她在身上试针。
叶柔下着针,忽然问道:“江辰,你头还疼吗?”
“很久没有疼过了。”江辰回答。
叶柔下针的动作一顿。
在梁家那晚,江辰一直捂着头,疼的面目狰狞。
看来江辰是做了噩梦引发神经性头疼,以至于他下意识做出自残行为。
若不是叶柔挡了一下,恐怕他会在睡梦中把自己手腕咬烂。
想到这里,叶柔心脏一疼。
她狐狸眼抬起盯住江辰,道:“以后不管多晚,你都要回来,不许在外面睡。”
江辰喜欢叶柔管他,挑起眉,笑着应了。
“好。”
听到他答应了,叶柔松口气,凑过去,在江辰嘴角亲了一下,夸奖道:“乖了。”
江辰怔住,立刻察觉到老婆不生气了,他喉咙滚动,舔了下嘴角,扯开嘴角笑了,深邃眼眸盯住人,得寸进尺道:“再亲一下。”
“哼。”叶柔摁住他,指尖内力输出,裹着最后一根金针扎了下去。
热流如沸腾的水,卷着热血翻涌,热的江辰脸瞬间红透了。
“老婆,我好难受。”
江辰嗓音嘶哑,手脚却用不上一丝力气,只能任由热流在身体里冲刷,翻滚。
叶柔微微一笑道:“骗人是不对的,认真反省吧。”
她裹了被子躺在床的另一侧。
叶柔似是觉得刺激还不够,藏在被子里,蛄蛹一阵,忽然月白绸缎睡裙被扔了出来,砸在江辰手上,绸缎睡裙丝滑冰凉,裹着致命幽香,隔空撩了江辰一下。
意识到什么的江辰,死死盯着裹着被子的叶柔,恨不得拥有一双透视眼,透过被子看到无限春光。
江辰像是饿了三个月被死死捆住的狼,盯着近在咫尺的粉白小嫩肉,馋的哗哗流口水。
粉白小嫩肉仗着狼被捆住,丝毫不害怕,拼命撩拨狼,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江辰目光猩红,身体里的血液疯狂翻滚卷动,二十四根金针微微震动,发出极其微弱的嗡鸣声。
身体内被封住的某个地方骤然被冲破,江辰瘫软的手脚忽然动了。
叶柔毫无所知,逗够了江辰,裹着被子刚闭上眼睛,陷入香甜的梦中。
金针被拔下,被刺激疯了的男人慢条斯理装回针灸袋。
黑色影子罩住叶柔,麦色大手掀开被子,吞掉叶柔所有的惊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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