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电视机前取了艺名为姜冰桦的杨霏第一次呈现在观众面前,我的心情十分激动,甚至还有些紧张,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公开露面啊!不过,当看到她自信地站在舞台中央时,我心中也为她感到高兴。
回想起当初,她曾告诉我自己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女演员,可一直担心娱乐圈的潜规则而不敢轻易尝试。然而,如今她终于勇敢地踏出了第一步,以素人身份参加了真人秀节目,并成功塑造出了一个美女厨师的形象,让观众们为之惊艳。
节目的最后,我满心欢喜地关掉了电视机,心中琢磨着要给她发送一条祝贺的消息。但是,转念一想,我们昨天才刚刚偶遇,未来必然还会有更多相见的机会,因此决定先不打扰她,让她专心发展事业。
接着电话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是阮墨墨打来的,心里不禁一紧。我连忙接通了电话,但还不等我开口,电话那头的阮墨墨就急匆匆地开口道:“哥,不好了,苏姐姐已经在给欣欣姐办转院的手续了,估计今晚就要离开成都了!”
“什么?我现在就过来,你一定要拖住她!”我焦急地说道。挂掉电话后,我便急匆匆地穿上了棉袄,飞奔出家门,打车赶往医院。
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医院时,正好看到苏可雅在和护士交代着什么。我心中一阵紧张,生怕来晚一步,她们已经办完手续离开了。于是,我赶紧大步上前,大声喊道:“苏可雅!”
听到我的声音,苏可雅回过头来,目光与我对视在一起。那一刻,我清晰地感受到她眼中的冷漠和敌意,仿佛我们之间隔着一层无法逾越的冰墙。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冰冷的寒意,让我心头一震。
“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给欣欣转院?”我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和愤怒,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
面对我的质问,苏可雅却显得十分淡定。她微微皱起眉头,冷冷地看着我,语气平淡地说:“我只是想给她更好的治疗条件,毕竟这里的医疗水平有限。而且,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天天从上海飞到成都照顾她。”
“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欣欣是我的朋友,我有权利决定她的治疗方式!”我愤怒地喊道。
“哼!你有权利?你以为你是谁?别忘了欣欣昏迷不醒就是因为你,都是你的错!”苏可雅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大声吼道。
“够了!如果你真的关心她,就不应该在她最需要朋友陪伴的时候把她带走!”我忍无可忍,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就在这时,阮墨墨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哥,你终于来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放心吧,欣欣不会转院的。”随后,我目光坚定地看向苏可雅,斩钉截铁地说。
“阮柒,你是真想与我为敌?”苏可雅盯着我,眼中充满了敌意。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苏总,其他事情我都可以退让,但唯独这件事绝对不行!这关乎到米欣欣能否醒来,我不能让你们将她转走。”
苏可雅微微眯起眼睛,冷冷地问道:“给我一个理由。”
“你要理由是吧好我给你米欣欣现在状况才刚稳定下来正是观察的重要期你觉得她经得起回上海的这一段路程吗?更何况成都的治疗水平没比上海差多少吧!”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直直地插向苏可雅的心口。
“ 苏总,你觉得我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我看向苏可雅,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阮柒,你是不想让我插手这件事情了?”苏可雅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失望。
“对米欣欣昏迷不醒是因我而起,我有责任负责到底!”我挺直了腰板,大声说道。
苏可雅听闻我这话,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她冷冷地看着我,说:“好这件事情,我可以不插手,但你付得起欣欣的医疗费用吗?”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猛地一沉,原本十足的底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钱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一点呢?米欣欣的病需要大量的资金来治疗,而我只是个穷光蛋,根本无力承担这样的费用。
我只能直勾勾的盯着她,却说不出话来,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自责。
“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苏可雅不屑的看向我,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接着她就继续与护士交代着,几分钟后,她处理好了事情,便拿出电话拨打了起来,然后几名黑衣人从电梯走了出来,他们冲苏可雅点了点头,便跟随苏可雅走进了病房,将躺在病床上的米欣欣推了出来。
见状我还想阻拦,但又被苏可雅制止道:“阮柒,我真的不希望你再给我添麻烦了,这可是关系着欣欣还能不能再醒过来!”
我看着苏可雅脸上的决绝,心中有些无奈和无力感,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能让她相信我。我试图解释,但她却不给我机会,我感到很无助,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局面。
说罢,苏可雅就与这几个推着躺在病床上的米欣欣的黑衣人下了电梯。
我呆呆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担忧和自责。米欣欣被强行带走,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没有钱,无法让她得到更好的治疗。看着米欣欣的身影渐行渐远,我感到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我的无能。
“哥,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也回上海?”一旁的阮墨墨看到了我因没钱而没能留下米欣欣的无奈,轻声问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我的关切,同时也带着一丝忧虑。
我看了看她,随即掏出了一支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烟雾弥漫在空气中,模糊了我的视线,但却无法掩盖内心的痛苦。沉默片刻后,我转头看向阮墨墨,声音低沉地问道:“墨墨,你会不会觉得你哥我很没用?”
阮墨墨愣了一下,连忙摇头说道:“哥,你别这么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似乎想要安慰我,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苦笑一声,继续说道:“你也看到了,即便我理由合理,也终究抵不过金钱。我连米欣欣治疗的费用都没有,我就是一个穷光蛋。”说到这里,我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阮墨墨听后,目光紧紧盯着我的眼睛,试图找到一些安慰的话语。然而,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紧紧的盯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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