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还真以为你挺有魄力的呢?咋了?不愿意挥动你的肱二头肌了?”说罢,苏可雅就用着不屑的眼神瞅了瞅我。
说实话你侮辱我的人格,我不会跟你计较,但是你要是侮辱我的肌肉,我绝对不会允许!
我直接伸出我的胳膊并且发力,顿时青筋遍布,这是充满野性与力量的代表。然后我立刻就做出了一个宙斯之子的动作。
我想以此来警告苏可雅,我可不是好惹的!我可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肌肉怪物,我的脾气可不好,我可是随时会发作的野兽!
不料,她却并没有因此害怕什么,反而看都不带看一眼的说道。
“行啦,快穿好衣服吧,不要丢人啦!”
“我靠!有你这么侮辱人的吗?”
“诶呦!嫌我侮辱你啦?那你倒是下车继续跑啊!冻不死你!”
闻言,我也是一阵无语,当即就避开了这个话题,随即就问道。
“还有多久才能到啊?老米想和我谈些什么?”
“差不多还有十几分钟吧,至于米叔叔会跟你谈论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心里肯定清楚。”
闻言,我也不再说话,其实仔细想想,无非就是关于米欣欣的,现在欣欣昏迷不醒,我要负全部的责任。
不知为何,每当提起米欣欣,我的内心就会非常纠结,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所幸,马上就要见面了,一切都会揭晓的。
苏可雅的电话铃声也在此时响了起来,但她却并没有接听,反而又是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再一次飞了出去,随之而来的就是极致的推背感,我也如愿以偿的感受到了这种感觉。
……
这种推背感并没有持续太久,当我回过神来时,车子已经停好在了一栋别墅的面前,紧接着苏可雅又按了一声喇叭,铁闸门才缓缓升起,随即苏可雅将车驶入。
我透过车窗,才看清院子内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豪车,而且别墅的大门也是敞开的,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里面的灯光。
“喂,还愣着干嘛,下车!”苏可雅推了我一把,这才将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我下了车,随即打量起了四周,我隐约能感觉到进入屋内,将会面临一种险境。
所以我再次点燃了一支烟,以求尼古丁能压制住我心里的不安。
苏可雅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嫌弃的捏住了鼻子,走到了一旁。
并且又叮嘱道。“你搞快点,里面的人已经等不及了!”
我这才不舍的将烟熄灭,朝屋内走去,走到了阶梯上,又顿了顿,再一次感觉到了不祥的预感,随即,心一狠,径直走了进去。
“可真是让我们久等啊!阮柒。”
一股铿锵有力的声音传入到了我的耳中,我这才看清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已经密密麻麻的坐满了人,而坐在正中间的正是大学期间见过一面的米自豪,米欣欣的父亲。
“米叔,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不至于弄这么大的阵仗吧。”
“混蛋!你忘记了自己做的事情了吗!”
我寻着声音望去,这才看清,讲话的正是米欣欣的未婚夫刘畅,而刘国梁就坐在米自豪的旁边。
看来,这是米欣欣的家人全部到齐了,想对我一顿口诛笔伐。
我没有搭理刘畅,反而提高了嗓音对着米自豪说道。
“米叔,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
“误会?你以为就凭借这两个字,就能洗刷你的罪过了?你以为就凭借这两个字,就能解除我对你的恨意了?”
米自豪的情绪变得愤怒,接下来又是大声说道。
“你把欣欣害成这个样子,到现在都昏迷不醒,而且还瞒着我们,你是人吗?你知道欣欣现在的处境有多糟糕吗?”
“她能醒过来的概率越来越低了!”
米自豪的话就像是一把钢刀狠狠将我内心铸好的防线一点一点的摧残。
我哑口无言,因为他说的句句属实,随后米自豪径直来到了我的面前,紧接着又掏出了一个信封放到了我的手上。
我接过了信封,又再次朝他看去。
“拆开看看吧。”
我这才将信封拆开,随即一道鲜艳的红色字体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起诉通知?”我看向米自豪。
“你把我女儿害成这样,我去法院告你,你没有话书吧。”
“米叔,如果这样能减轻你的痛苦,那你就去起诉吧,什么结果我都认,因为我对欣欣确实有愧。”
“哼!”米自豪冷哼一声,随即又说道。
“年轻人,嘴巴不要太厉害,你以为我们是在跟你开玩笑的?”
闻言,我这才将他给我的信封看完,随即冷汗直流,因为他在起诉书上强加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
“米叔,你不能诬陷我啊!我根本就没有蓄意谋杀欣欣啊!”
“我诬陷你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说的是假话,我现在可以跟你明说,一旦这封起诉书递交到法院,你最少要坐十年牢!你信不信?”
米自豪一脸恨意的看向我。
“米叔,我相信你绝对有这个能力,但现在我们最应该在意的是欣欣怎么样才能醒过来啊,你说是不是。”
我迫切的感受到了一阵焦虑,我现在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软蛋,你别想逃脱罪名,你应该为你的行为负责!老老实实的坐牢去吧。”刘畅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像我这边看来。
“米叔,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机会?我难道没有给过你吗?我让你离欣欣远一点,你听了吗?现在把她弄成了植物人,你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想?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这个畜生!”米自豪再也不能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怒火,提起拳头猛的朝我这边袭来。
我结结实实的挨下了这一拳,此时我的内心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但是我还是对他说道。
“米叔,你把我送进去,欣欣就能醒过来了吗?如果真能换她醒过来,那么我宁愿自己去死!”
“那你倒是去死啊!”米自豪狰狞的对我吼道。
“米叔,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也给欣欣一个机会,让我留下来,我来帮助你们,如果你们信的过我的话。”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思吗?医生说欣欣还有最后的一个星期,如果过了这个期限,她这辈子都只能是植物人了!”
米自豪死死的瞪住了我。
突然,我的大脑闪过了医生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要想让她醒过来,必须用她最在意的事情去刺激她,这样她才能苏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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