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你们要进去的门。”
“这会是让你们永生难忘的,生存试炼!”
春野樱总觉得这个第二场考试的考官吗,和鸣人有种说不上来的相似。
但话多说一句就不礼貌了。
把第二场考试的考官当成笨蛋什么的,这种事可不是春野樱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女孩该做的。
“天之书和地之书吗。”
还真是碰运气的比赛。
只淘汰掉一半--这是最理想的状态。
实际上能留下来的,说不定连五分之一都没有。
少女意有所指的看向宇智波佐助,却见那人盯着远处的红毛一动不动。
宇智波佐助是什么样的人,小樱算不上完全了解,但自言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六七岁的时候,这群孩子就在一起了。
九位忍者学校的毕业生,全都能称得上是互相的青梅竹马。
威胁,不只是外村,还有村内的。
比如这个在向自己抛媚眼的西瓜头。
“佐助君”
是不是想要和那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红毛一较高下?
就像和洛克李的时候那样?
御手洗红豆在倒数。
春野樱想不明白为什么佐助偏偏要挑一个挨着砂隐三人组的门。
“喂喂!佐助你急着送死的话不要带上我们啊!”
“闭嘴,吊车尾。”
鸣人眯着眼睛,这样抱怨着。
可他虽是抱怨,但却没有反抗。
佐助不是会拿同伴和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人。
至少在漩涡鸣人的认识里,佐助不是。
相信他吧,说不定天才忍者大人有什么特别的计策呢?
到时候真的发生了什么
哼哼,小樱就让他来保护!
就用他的独门绝技!这次小樱一定会迷上他的。
“那么,考试开始!”
随着考官一声令下,考生如压缩到极致的弹簧,在声音散尽之前,冲向森林中。
生存试炼,每早一秒熟悉环境,占据有利地形,就意味着拥有更多的生存胜利机会。
最开始的时候宇智波佐助也是这样说的。
但是宇智波的天才忍者现在一动不动。
沙子汇聚成的手臂,将第七班的三人堪堪阻拦在考场外面。
那沙子是温和的,透着大地的气息,似乎除了做个安分路障以外再没有了别的想法。
“宇智波佐助。”
你们砂隐村的人说话都这么咬牙切齿的吗?
但莫名的,漩涡鸣人觉得这个红毛没有恶意。
“你见过他。”
所以这个他,到底是谁啊!
“哼。”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小狐狸欲哭无泪,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段对话应该是延续中忍考试开始之前,在村子里第一次和三人组碰见时的那个。
宇智波佐助再次冷哼,示意吊车尾不要说话,自己则换了个放松的姿势站定,此刻他的决心无比坚定。
“见过又如何。”
要恨就恨自己没有写轮眼的悲惨命运吧!
从第一次见到,宇智波佐助就断定这家伙一定是个狠角色。
他要誓死捍卫自己和哥哥的幸福。
要是可以,他也想避开这个红毛--但恐怕那沙子会追到天涯海角。
还不如就此做个了断。
此时此刻,在木叶火影办公室内,笑容平静的转移到了纲手身上。
宁次在休息,二人也不多做打扰,便断了音响,抱着水晶球蛰伏在宁次床边。
孩子身体不好,睡眠质量自然堪忧,多少还是看护着些比较好。
二人都是读唇语的高手,就算不发出声音,也不妨碍两人看好戏。
纲手抿唇一笑:你弟弟被拦着了,你不做点什么?
谁不知道这个下忍弟弟,是宇智波鼬的另一个命根子。
鼬云淡风轻:这是属于他的试炼,能活就行。
中忍考试多经历点对孩子没坏处。
纲手扯扯嘴角:你要是对宁次也是这个态度就好了。
鼬果断回嘴:宁次不一样。
弄丢过一次的人,他不想再弄丢。
宁次和佐助不一样--一个才刚准备起步,而另一个早就是遍体鳞伤了。
纲手这正是试探他的态度来了。
但鼬虽说脑子里满是偷跑,关键时候还是会向着纲手的。
他意有所指的看向我爱罗:这个红毛不对劲。
这种按耐不住贼眉鼠眼的眼神,宇智波鼬只在自己和弟弟身上见到过。
最不对劲的是佐助。
纲手:他要和你弟弟做交易。
鼬:佐助他拒绝了。
冷哼一声也能算是拒绝吗?
如果宇智波鼬非要这么说的话那纲手也没什么意见。
被宇智波鼬养出来的弟弟能是什么省油的灯?
心里鬼点子多着呢!
“你们凭自己很难完成第二场考试。”
我爱罗这是实话实说。第七班实力不差,但在这里的又不只有下忍。
光是一个大蛇丸,就够这些人喝一壶的了。
“多管闲事。”
宇智波佐助就等我爱罗这句话了。
“就是就是!少在这里看不起人!”
但显然漩涡鸣人没有理解到佐助的意图。
这时候作为队友的他,反倒是有了种狐假虎威的底气。
虽然一个个眼睛里都只有佐助,但现在!
他也是佐助的队友啊。
“我告诉你!没有你们我们一样能简简单单的通过中忍考试!”
手鞠眉头一紧,心里悄悄替这个黄发毛孩子默哀。她弟弟虽说不是个会主动惹事的,但也绝不是脾气好的。
除去作为可爱弟弟这一点以外,我爱罗毫无疑问是个祖宗。
光是他体内非人的力量就足以让人惧怕。
“我爱罗你不要冲动,现在还在木叶的地盘”
姐姐小心翼翼的凑到弟弟身边,却意外发现我爱罗平静的吓人。
似乎最开始就知道有这么一个缺根筋的家伙要说话。
“他现在好吗?”
“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去找他。”
“可以,我有的是时间。”
那双眼睛微微眯起:“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也知道我会做什么,是宇智波鼬告诉过你吗?”
我爱罗上前一步,沙子温柔的包裹住佐助,像是手掌,又像是母亲。
这不是什么爱护抚摸,这是个我爱罗特制测谎仪。
“是吗?”
佐助继续冷哼。
“还真是忠诚。”
“他带走了你的家人,带走了你的幸福,也带走了你的未来。”
十一岁的男孩说话阴恻恻的,倒真有种被拷问的错觉了。
“无可奉告。”
还是这一句。
佐助知道我爱罗不可能对他做什么。
不但不会伤害他们,甚至会想尽办法帮他们通过考试。
这个红毛不会惹那个人生气。
说不定还会擅作主张的做点好事。
沙子褪去,回到男孩一人高的葫芦中,重返平静。
“进去吧。”
那路障应声撤离,半开着的铁网门敞开在三人面前。
“晚进去这么一会儿--不至于成为你们落选的借口吧?”
当然不至于。
宇智波佐助心说,他可是看见沾在自己衣领上的沙子了。
第一场考试红毛就用这沙子做过弊--被我爱罗注入查克拉的沙子能够像他身体的一部分那样工作。
“这句话”
“我原样奉还。”
什么样的人更有利用价值?
当然是不好说话的人。
我爱罗还没有从他这里得到想要的。
他这张嘴就一刻不能停。
尤其是在对方认为问题出在自己哥哥身上的时候。
我爱罗既然愿意误解,便让他误解吧。
“你等着瞧!”
这还有另一个只会嘴硬的笨蛋。
佐助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走了,吊车尾。”
远处吃瓜观战的纲手看得津津有味。
她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你弟弟还挺机灵的。
鼬哪有闲工夫去找佐助说这些?
宇智波鼬骄傲点头,熟练的给宁次身下又加了个枕头:那个我爱罗,绝不是下忍。
疯狂又大胆的想法在鼬脑中迅速成型。
我爱罗,说不定是和宁次一样的人。
而他,又将自己误认为是同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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