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探讨谁是考官的问题前,蛇目杏树想要拥有属于自己的话语权。
在找到幕后黑手之前,我爱罗想拥有属于自己的日向宁次。
在揭晓所有答案之前,宇智波鼬想要做掉我爱罗。
在以上三位的愿望实现之前,纲手想先毁灭一下世界。
“弃权?”
蛇目杏树穿了件蓝色的和服,踩着双木屐,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参加第三场考试的忍者。
“火影大人已经宣布延期了,如果是第二场考试的伤口还没有痊愈的话,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静音怀里抱着豚豚,才刚刚结束任务回到木叶,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第三场考试的临时代理考官。
“现在放弃的话,还早了点吧。”
“纲手大人,你也说点什么啊!”
静音的黑色短发在空中甩了甩,扬起了微不足道的,困扰之风。
开玩笑,这么小的风根本吹不到纲手身上。
“啊?”
“这不是他自己决定的吗?作为考官就不要管那么多啦!”
“不过是增加自己工作量,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纲手满脸都是无所谓:“再说了,今年弃权了,还有明年,明年没有通过,还有下一年。”
“成为中忍,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但是但是蛇目杏树是这一届木叶最受关注的超级新人。
静音担心的当然不是蛇目杏树能不能成为上忍--能被选上成为临时考官,自然是有原因的。
像是属于秘书长小姐与生俱来的本领,她好像一出身就知道应该怎么取悦那群脑子里都是糨糊的大人物。
纲手大人之后能成为优秀的火影,五代目能作为褒义词往下流传,静音绝对功不可没。
“静音大人,谢谢的您的关心。”
不不不,是有关心没错,但纲手私心认为静音对蛇目杏树的关心还没有达到需要感谢的程度。
她只是在担心到时候来看比赛的大人物们能不能看得开心罢了。
还有下一年木叶的建设经费。
或许还有点对于有能小辈的可怜吧。
再者蛇目杏树这种人是绝对不可能主动提出来弃权的。
按照纲手对蛇目杏树的了解,这个人就算是死在考场上也绝不会在开始之前弃权。
能让蛇目杏树心甘情愿放弃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
日向宁次。
谈话就是在昨天吧。
昨天谈了话,今天就做好了决定,该说是宁次厉害,还是蛇目杏树太擅长动摇了呢?
应该是前者吧。
纲手无所谓的晃着腿,这两天猿飞老师的事情有点多,她甚至没有什么机会赖在宁次身边。
宇智波鼬又被团藏叫过去了。
可是让我爱罗那个小子占尽便宜。
“不行。”
她忽然从凳子上跳起来,脑子里迅速整理着还有什么事情没做。
按照安排,她该是和静音一起负责第三场考试的准备。
让静音作为唯一的临时考官和她嫌麻烦不想去也有关系。
蛇目杏树在哪里,日向宁次的视野就在哪里。
水晶球被猿飞老师留给了宁次,就算是在日向分家也能够“注视”着蛇目杏树。
毫无疑问,在蛇目杏树周边的自己也在日向宁次的注视范围之内。
“纲手大人?!”
静音诧异道,一把抓住正要跑路的蛇目杏树。
这是这是,什么都不愿意管的纲手大人打算管事了?!
“静音大人,我心意已决,还请您放手”
就算是女忍者也能随手拎起十二三岁的小孩,但静音还是放手了。
或许静音是个温柔的人。
但现在放手的原因绝不是因为温柔。
“我决定了。”
这样说着的纲手大人,跑的比蛇目杏树还要快。
“就是这样。”
宇智波鼬正戴着暗部的面具,蹲守在根周围。
团藏此人,最害怕的就是自己死。
其次,就是猿飞日斩不死。
等三代目死了,他就会成为五代目忍者。
简单的说,虽然志村团藏知晓有这么一个“木叶崩溃计划”但志村团藏只会假装看不见。
他是木叶的影子。
将木叶不需要的人铲除掉才是他的责任所在。
就算这个“不被需要”的人,是现在的三代目火影,是自己原先的队友,也不例外。
他坐在大厅的正中央,不耐烦的敲着座椅扶手。
自己想要的是权力吗?
不是的,志村团藏这样告诉自己。
他想要的是,木叶变得更好。
所以他不管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男人已经老态龙钟,再不是年轻时的模样。
只是那时的夙愿,到现在还没有实现。
本来事情马上就能结束了,但现在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走漏的风声,坏了他的好事。
但是
团藏面色阴沉,带着些疯狂,只用余光看向阶梯下方顺从跪下的宇智波鼬。
得不到写轮眼又怎么样?
只能得到那么一点点又怎么样?
现在不管是宇智波止水,还是宇智波鼬,都是属于他的力量。
契约的咒印已然刻下,这是猿飞日斩亲手送给他的礼物。
而现在,也会成为猿飞日斩的断头台。
他忽地笑了,一言不发的笑了。
那笑声像是台风上岸之后的暴雨,一旦开始,就只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真是让人愉快。
为自己的答疑和心软付出代价吧。
日斩啊之所以你斗不过我,只是你的实力和经验尚且不足够--不管是哪一方面,都改变不了你斗不过我的事实。
纲手沉默的听着,宇智波鼬很少有无语的时候,现在能冷脸成苦瓜,也算是难得一见。
苦瓜笑不出来,苦瓜只觉得团藏离谱。
真的以为那咒印能对自己和止水管用的志村团藏简直不要太好笑。
但大公主从天而降,在此时就要带走苦瓜。
“你也有今天。”
端着是中立好姐姐立场的纲手,也有主动找上自己的这一天。
宇智波鼬隔着面具,嗤笑一声,但并不觉麻烦,只想这我爱罗到底是成为了大家的眼中钉。
看看,这就是过度招摇的下场。
又或者是比赛到一半空降领跑的微妙体会。
“虽说现在我很想嘲笑您。”
纲手强忍住想要一拳干掉宇智波鼬的冲动。
“但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并非我不想和您一同前去凑热闹”
“是是是,我知道了。”
“但他和大蛇丸没有关系。”
鼬摇头:“有新的线索。”
纲手眼皮一跳,身后有熟悉的气息靠近。
“但我不能说--您也快些离开吧。”
“他和我们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纲手了然,这些日子也确实没有再看见过宇智波止水。
最先提出“莫名其妙亲和力”说法的,就是宇智波止水。
纲手并不否认,但除去最开始的 心动,剩下的,不都是属于她的,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情感吗。
全盘否定的人不是接受不了自己,就是接受不了心动对象。
“他和那边的事情没有关系。”
“你倒是护着他。”
宇智波鼬沉默,纲手也不再说话,只原地用力,便再消失不见。
袒护吗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吧。
走向自己的青年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手中把玩着黑白双色的狐狸面具。
只有一位可以摘下面具的暗部。
宇智波止水。
不管有没有面具,只要止水不同意,便没有人能窥得其真容。
“鼬,好久不见。”
“我来换班,辛苦你了。”
年少时期的哥哥也终于算是步入中年,比起少年时期的张扬蓬勃,更是多了几分稳重。
“那就拜托您了。”
“止水前辈。”
这个人一定有事瞒着他们。
而这件事,多半是和日向宁次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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