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姚和陈香走后,陈长生笑了笑说道。
“第一次给人当爹,然后亲眼看着儿子成亲,这种感觉还奇妙。”
“是呀!”
“看着自己的女儿嫁给别人,这种感觉确实很奇妙。”
闻言,陈长生直勾勾的看向了徐虎,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
见状,徐虎无奈道:“公子你就别逼我了,这件事情我们早已达成约定,不会告诉你的。”
“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看着徐虎认真的眼神,陈长生叹气道:“真搞不懂你们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你们难道对我的实力就这么没信心吗?”
“四方大陆尚且被我拿下,纵使是未来的敌人比四方大陆强上百倍,那又如何?”
“我陈长生有信心击败他们,你们不会不相信我的能力吧。”
“我当然是相信公子的,可是公子击败未来的敌人又需要花上多久的时间呢?”
“一万年,十万年,还是一百万年?”
“公子本是世间第一逍遥之人,你已经被俗事困住了数万年。”
“我们不希望你被困住更久。”
听到徐虎的话,陈长生沉默了。
见状,徐虎继续说道:“怀玉祖师这次回来,不但是召集援兵,更是替荒天帝他们带了几句话回来。”
“这些话,他们没有脸面对你当面说,所以只能由我来转达。”
“他们说,此生能遇先生,是最大的幸事。”
“现在走的这条路,是他们自己选择的,他们十死不悔。”
“可先生你没有必要为他们的选择善后,更没有必要为他们的选择买单。”
“人活一世,无论再苦再难终究有结束的一天,可有些事情放在先生身上,那就是永无止境的。”
“所以纵使先生怨恨他们,他们也要斩断通往那个地方的路。”
听完,陈长生的嘴角颤抖了一下说道。
“一群王八蛋,他们怎么知道我不想走这种路。”
“徐虎你说,我想不想走这种路,如果我不想走这种路,我何苦打造如今的基业。”
面对陈长生的话,徐虎淡淡道:“公子,你的志向从来都不是天下,你在乎的只有身边人而已。”
“封神之战,你是为了保住家园,登天路之战,你是为荒天帝他们报仇。”
“新时代之战,轮回之战,你是为了守护妖帝留下来的世界。”
“如今的四方大陆之战,你是为了给我们留下坚实的基础。”
“从始至终,公子你都没有为自己谋求过任何一样东西,你一直都在守护。”
“张震承载天命已经是注定的事情,天庭的发展更是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公子,你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做回那个世间第一逍遥之人。”
“呼~”
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陈长生淡淡笑道:“我也想做回那个逍遥之人,可有些事情经历过了,那就回不去了。”
“徐虎明白,让公子放下这些,这等同于杀了公子。”
“所以我们做了一个自私的决定,那就是这次离开,我们将会带走所有人。”
“我们离开之后,会斩断所有能找到我们的线索和通道。”
“只有这样,公子才能做回那个天下第一逍遥之人。”
此话一出,陈长生不由握紧了拳头。
“你真是翅膀硬了,居然敢这样对我。”
听到这话,徐虎起身对着陈长生行了一个大礼,说道。
“公子,以后请多多保重。”
看着对弯腰行礼的徐虎,陈长生的眼睛有些红了。
“去吧,都去吧。”
“你们终究有你们的路要走。”
“马玲儿,苏右,鬼道然师兄妹,还有剑飞,他们五个要留下来守家。”
“如今天庭的制度逐渐稳定,未来十万年之内都不会有什么大变动。”
“十万年之后,该死的死,该走的走,我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牵挂了。”
“多谢公子!”
徐虎再次行了一个大礼,而陈长生则是起身离开了。
大战结束后一千一百五十年。
刀帝踏入仙王九品,距离承载天命只有一步之遥。
书圣苏右,剑仙徐姚,剑客陈香
所有年轻一辈的饺饺者都亲自上门拜访,其中的过程世人无从得知,
世人只知,当这些年轻一辈的饺饺者回来之后,皆是异口同声的称赞刀帝举世无双。
但根据野史记载 ,某一个夜晚,一位神秘人悄悄拜访了张震。
那人的身形与纳兰子平有三分相似,而且张震的府邸明确的传出了战斗的余波。
据传闻,那人原本是可以胜过张震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候他放弃了。
与此同时,剑侠阿飞和剑客陈香之间的对决也展开了。
两人交手百招,最后陈香弃剑大笑离开,并且承认剑飞是当之无愧的剑术魁首。
第一千五百年。
刀帝承载天命了,而且是承载了两个世界的天命。
当刀帝一同承载了两个世界的天命之后,四方大陆和八荒九域居然开始缓慢靠拢,看样子似乎是要接壤成为一个世界。
如此奇妙的情况,是史书中从未记载过的。
但这件大事,却没有大的过当时另外发生的一件事。
送葬人要杀人,送葬人要杀那个拼死救他的轮回之主。
这件事情一经传出,天下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知道,送葬人被困的时候,轮回之主几乎是舍命救他。
攻打四方大陆,轮回之主同样也是功不可没。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功臣,送葬人却杀了他。
没有任何解释,没有任何理由,送葬人和刀帝一起,联手斩杀了轮回之主。
那一战打的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最后送葬人借来一把古朴出长剑,斩杀了轮回之主。
这件事情发生,天下人虽然明面上不敢说什么,但暗地里他们都把送葬人称为屠夫。
虚空。
“哎呦,疼死我了。”
“你说你都是要死的人了,乖乖的让我杀了不好吗?”
“非要折腾这么一趟,差点给我骨头都弄散架了。”
陈长生一边疗伤一边抱怨,此时的扶摇正静静的躺在虚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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