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经意间的相似越是让希望难以自拔这种只有他和秦甄志曾有过的对话,只有希望能察觉出不同来。
“好点没?”
leo的另一手搭在希望的手腕处,柔和的绿光散发着治愈的能量,缓解着希望手部的酸胀感。
“谢谢,感觉好多了。”
“可不可以赶紧把头上的手拿开…”
“我的生活过得去,头上不必带点儿绿…”
希望说起了俏皮话来,leo不知是没理解还是装听不懂,面无表情。
缘缘识人是真准,从没看走眼过,睿智但木讷,一点儿幽默细胞都没有,不能随便和他开玩笑会被当真的。
“好吧,当我没说。”
“今天就到这儿。”
“解开心之门,咱们出去。”
“记得抹平时差。”
“不然被人撞见凭空出现就不好了。”
leo之前有演示过一次。
“由意识控制是吧?”
“我来测试一下。”
“走你!”
希望闭目心中默想,手上打了个响指。
“唉…”
此处是leo的叹息声。
希望再次睁眼,一片乌漆麻黑的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放学时间是不到六点。
“多加练习吧。”
“我先走了。”
leo蹬了一脚墙壁到老榕树上又反向发力上到围墙顶上站定,摆手告别,跳了下去。
留下希望一人循着他的路线看去擦拭冷汗,这两下子他可学不来,于是走向正门。
“诶,怎么回事!”
“你怎么才离校?”
一个燃烧的小红点出现在夜幕中。
门卫大爷在传达室门口穿着背心,披着外套,因为晚上学校基本没人,点上了一根香烟。
“我…这个…睡过头了。”
“被锁在教室里才出来。”
希望随便编了个理由就往外跑。
门卫大爷倒也没为难他,出去容易,进去难,他管进不管出。
希望边跑边回头,手机响了起来。
“喂…”
是韩冰冰打来的,通话记录显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他慌手慌脚地接通。
“臭小子,去哪鬼混了!”
“赶紧给我回来!”
“别让爸妈操心!”
嘟…嘟…
嘟…嘟…
韩冰冰言简意赅,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和他说,真是入戏太深,活脱脱亲生姐姐的态度,拿捏得死死的。
撂下电话两头的希望和韩冰冰默契地笑了起来,两个独生子女“重组家庭”一起生活,体会到了有另一人陪伴的感觉。
希望回到家中将近九点了,父母本就习惯早睡,明天还要上班就去休息了。
韩冰冰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穿着拖鞋睡衣,翘着二郎腿开着电视关着灯,冷冰冰地看向门口偷摸溜进来的希望。
咔哒——
韩冰冰打开了墙壁上的开关,屋子一下明亮打得希望没有准备,吓得手机掉在地上。
“哎哟…怎么整这一出啊…”
希望捡起手机看桌上晚饭还盖着盘子就知道韩冰冰给他重新加热过等他回来了。
“谢谢,冰冰姐。”
“遇到点事,回来晚了。”
他看父母房门紧闭黑着灯也没多问,开始享受晚餐。
“什么事,跟两个小妹妹在一起呢?”
“没有。”
“男的。”
“男的?!”
“嗯,男的。”
“你该不会是lgbtq吧…”
韩冰冰坐到希望对面脚踢了他一下。
“你好歹是警察,能不能说话正经点?”
希望闷头干饭,不想说话。
“我现在不是警察身份了,是你姐姐。”
“怎么跟姐姐说话呢?”
虽然嘴上不留情面,但手上还是给他碗里夹菜。
“好好好…”
“郑队那边有消息吗?”
“最近怎么样了?”
希望好久没跟斑马他们联系不知道戒毒是否顺利。
“………”
一下子,房间内只听到希望咀嚼和吞咽的声响来。
韩冰冰挪开椅子,招呼希望到房间去说。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情况似乎不太乐观,希望撂下筷子嘴里的饭还没嚼完就跟了进去。
“副队今天打电话联系过了。”
“最近的戒断反应激烈。”
“正是关键时期。”
“阴晴不定,本来好好的突然就犯毒瘾了,当时只有斑马医生在场,根本就控制不住。”
韩冰冰把齐高达的话转述给希望。
“斑马呢?!”
“她有没有受伤!?”
希望是见识过郑毅不能自控下的身体状态的,他全身力量都摁不住抖动的双腿。
斑马作为一名女性肯定搞不定毒瘾发作的郑毅。
“额头被桌角磕破了。”
“不过,没有大碍。”
“她自己包扎处理好了。”
郑毅的意志都扛不过毒品的摧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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