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马和芳芳找好房间做好消毒后,希望躺在床上疼得失去了行动力,“乖乖”的配合。
外面的三人看着他那样密集的伤口十分担心。
“这是风切割出的伤口吗?”
韩冰冰似乎感同身受那真实的破口让她不住地用手来回蹭着胳膊。
“有威胁的杀招伴随同等的风险。”
“总要有所取舍的,不可能好事都揽到一起去。”
这种“小伤”在齐高达看来不过是破了层皮而已,只要不致命他都觉得是受伤。
“高达,有时间多给希望指点指点。”
“他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有时急于求成不计后果,会留下隐患的。”
郑毅见证了希望的成长,虽然很心疼但作为男人需要承担的时候付出代价是无法避免的。
“嗯,他私下里肯定有偷偷练。”
“不然没可能一下憋出个大招来。”
齐高达拙劣地模仿着希望当时做出的手部动作。
“这里交给斑马,我去打个电话。”
“联系下芳芳妈妈,明天就可以让她过来排除炸弹隐患了。”
这边他们帮不上忙,郑毅去协调其他任务。
“嗯,好的。”
齐高达满口答应。
“不过,这小子要是真练成了。”
“我都不敢接那一招。”
他嘀嘀咕咕地被韩冰冰听到了。
“这么厉害,副队你不是后背抵箭矢吗?”
“希望能伤得了你?”
韩冰冰说着迂回到了齐高达的后背。
“真说不准。”
“我可不想冒险,他成长的速度其实挺快的,只是咱们保护的太好了显得他很弱鸡。”
齐高达叉着腰看着斑马为他处理伤口。
“背上真的是纹身吗?”
韩冰冰扯着衣服上的破洞往里看。
“喂!”
“最近对你们温柔,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齐高达一甩手把韩冰冰推开,然后没等她站稳脸就怼到韩冰冰跟前面无表情地瞪着她。
“副队…对不起…”
“我…我不敢了。”
韩冰冰就要被这张脸和带着杀气的眼神吓哭了,上下牙在打架。
“有些事情糊涂点好。”
“需要你知道我绝不隐瞒。”
“不需要的,你不要动心思。”
齐高达生怕韩冰冰哭出来,郑毅离开了,希望又不中用,要是被屋里的两位发现一顿口诛笔伐他的身体可应对不了这种情况。
适当的吓唬和警告之后,眼神立马清澈,小眼睛弯弯的表示出笑意来。
斑马医生给患者希望清创和伤口缝合,希望想表现得淡定自若可是太疼了。
斑马医生带着专业而严肃的表情,仔细地检查着患者身上的伤口。他手法娴熟地拿起消毒棉球,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皮肤,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谨慎。
然而,尽管希望努力想要表现出淡定自若,但剧烈的疼痛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汗水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鬓角。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斑马医生似乎察觉到了希望的痛苦,轻声安慰道:“再坚持一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接着,他迅速拿起针线,开始细致地缝合伤口。针与线在他手中穿梭,仿佛一场精密的舞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伤口被完美地缝合完毕。
斑马医生用纱布小心翼翼地包裹住伤口,并叮嘱希望一些注意事项。此时的希望,虽然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眼神中却流露出对斑马医生的感激之情。
“指尖倒是没有伤口。”
“不然就麻烦了。”
“十指连心,我还处理不了。”
“需要有专门的医生去做修复。”
斑马庆幸这伤口自己能处理好。
“谢谢,斑马…”
姐字还没说出口,希望眼睛一翻就昏过去了。
他梦里又回到了自己的心之门芳香花园之中,他推开了最初来到这里左侧的那扇门,沿着走廊原路返回到了和学校布局相似的空地上。
这里比之前多了些生气,色调暖了些不那么灰蒙蒙的,围墙脚下甚至有些杂草爬上了墙头。
周围的建筑却不如那些小草一样朝气蓬勃,是另一番景象。
每一栋楼都伫立在原地,只是外壁上布满了斑纹像是涂上了一层新皮肤。
走近到楼下,不时有碎石和墙皮脱落,楼体遍体鳞伤几乎没有一块平整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有碎裂的迹象。
不同方向和大小的伤痕就像是食材被锋利的刀刃切出了刀花似的,切出想要的形状又不会破坏掉整体结构。
“…”
“这块空地作为试验场也要撑不住了。”
“万一用力过猛把这里毁掉岂不是在没机会进入心之门。”
“芳香花园里还有很多秘密没揭开。”
希望看着他的杰作有些无奈以后不能在心之门里修炼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代价让芳芳有点摸到门路,感觉自己能理解缘缘改变的原因了。
“缘缘可能是不想让他继续和这些事情纠缠了吧。”
“她是对希望鼓励最多的人了。”
“希望的动力就是缘缘的期待吧。”
芳芳和斑马守在他身边聊到。
“是吗?”
“别看他不像小说里的主角那么热血积极向上,其实心里很不服输的。”
“只是不表现出来。”
“背地里指不定有多在意,多努力。”
“那样的破坏力没有训练过是难以想象的。”
斑马觉得缘缘不是全部原因,希望有自己的目标。
这一通折腾等希望醒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不行,我得回家了。”
“爸妈那边不好交代。”
希望一睁眼看着自己胳膊上缠满了绷带有点愣神。
“这么严重?”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胳膊针扎般地刺痛传遍全身。
“我送你回去。”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露出了一个光头。
“大叔?”
“你?出现的时机可太诡异了。”
施振铎就这么踩着点站在了希望的面前。
“我路过你们学校门口时看见你们被接走,我就跟过来。”
“等了半天没出来,这不是担心就找进来看看。”
记者大叔真是出事件回回不落下,天生的记者圣体,老天赏饭吃,新闻追着他跑。
“好,那麻烦您了。”
众人各自成对离开,韩冰冰和芳芳一组,郑毅和斑马一队,齐高达走单暗中守着芳芳。
希望这边看着惨烈倒是没伤到筋骨。
记者大叔开车他的“老伙计”嘎吱嘎吱地送希望回家。
“唔哟哟…”
“您的爱车都能当拖拉机用了。”
痛苦面具带在了希望的脸上,这车一颠一颠地他感觉伤口又要裂开了。
“再坚持一会儿,快到你家了。”
记者大叔无言以对,尽可能平稳地送希望到家,把他送上楼轻轻地敲门。
“谁呀?”
“希望吗?门没锁。”
老妈打开门看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和手上缠满绷带的儿子。
“他爸!”
“快出来!”
她往屋里喊了一嗓子,老爸拿着老花镜走了过来。
“希望的父母吧?”
“孩子给您送回来了。”
“我就不打扰了。”
记者大叔和希望父母打了个照面就匆匆离开了。
“谢谢您啊。”
老爸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希望的两只胳膊躲在身后一个闪身进到屋里冲进自己房间将门反锁。
“你这孩子放学干什么去了?”
老妈的脾气连拍了好几下门。
“做好事去了。”
“晚饭不吃了,我先睡了。”
“明天早起上学。”
希望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时,韩冰冰的电话打到了家里。
“喂,阿姨吗?”
“我是冰冰。”
“多亏了希望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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