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银狼米歇尔一掌拍在桌子上,看着阿拉丁道,“我从来不是一个完人,我从来也不隐瞒自己犯过的错。而且我终身都在为这件事感到内疚。所以我永远不可能再牺牲弟兄们,来达到我个人的目的。”
阿拉丁冷笑道,“可你想过没有,情况再继续这样下去,秘社一旦完全起势,势必引更大范围内的武装冲突。而你们黑岛佣兵将要因此死多少人?”
银狼米歇尔看着阿拉丁,“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我们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帮我们下判断!”
“你看,我们的问题就在这里。我信任你们,也愿意跟你们合作。但是在很多时候,你们无法保证秘密不被泄露,而且你们的短视也会耽误很多事。所以我才选择隐瞒你们,这对我们大家都好。”阿拉丁叹息道。“况且避免伤及人命这件事,我也刻意提醒过伊曼迪,让他注意控制手下,但事情总不可能一点意外都没有。就算控制得再好,偶尔也会生一点小伤亡。再说这事已经生了,你想要我怎么做?
或者说,你是要让伊曼迪手下的人站出来抵命?可以,你们死了几个人,他可以双倍人数还给你,他可不是那种在乎百来个手下性命的人。当然我也不在乎。”
银狼米歇尔和林锐看着这个坐在轮椅上,行动都需要人帮忙的老人,却可以毫不在乎地谈论死多少人,都觉得有些荒诞。但更多的却是深入骨髓的寒意。
阿拉丁同样看着他们。
半晌之后阿拉丁叹了一口气,“这是战争,战争没有不死人的。就是理想主义和现实的差距。我丝毫不隐瞒我之前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我加入秘社,成为秘社的起人之一的时候,我也是个一个理想主义者。我深信我们可以改变这个世界,按照我们的意志改变这个冷酷的世界。
所有的秘社成员都一样是理想主义者,和塞万提斯笔下那个身穿甲胄挑战风车的疯狂骑士一样,可以为信仰牺牲。直到我认识到,因为我们的信仰导致多么可怕的结局,才明白这有多疯狂。所以我才急流勇退,从秘社大公最坚定的战友,那个运筹帷幄的策略家,转变为一个军火贩子。
因为我情愿跟冰冷的武器和同样冰冷的金钱打交道,也不愿再为我曾经了理想而奋斗!在秘社看来,我是一个逃兵,一个意志不坚定者。但是我认为这是因为我看透了秘社组织的本质,使我变得更加理性的最终结局。”
林锐看着他,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低声道,“那些死去的佣兵,你准备怎么解决?”
“厚葬他们,给他们一笔丰厚的安家费用,这些我都会承担。如果你们觉得还不够,那就把我这条命也拿去,但这要等到我除掉秘社大公,摧毁整个秘社组织之后。”阿拉丁平静地道,“这是我活着的目标,也是我灵魂的救赎。”
银狼叹了一口气,看着林锐点点头,“我们接受你的提议,可以不追究伊曼迪袭击我们运输队的事。但我需要你对我们开诚布公。你到底想通过这个伊曼迪得到什么?!”
“一些关于秘社的关键情报。”阿拉丁缓缓地道。
“什么样的关键情报?”林锐追问道。
“一种病毒。”阿拉丁缓缓地道。
“病毒?”林锐皱眉道。
“秘社将在不久之后散布一种致命病毒,以削弱周边国家的力量。”阿拉丁缓缓地道。
“什么样的病毒?”林锐问道。
阿拉丁低声道,“听说过基因武器么?”
“听说过一些传闻,不过大部分只是一些概念,从来没有这样的武器。”银狼皱眉道。
“那是你们孤陋寡闻。基因武器,是运用先进的遗传工程这一新技术,用类似工程设计的办法,按人们的需要通过基因重组,在一些致病细菌或病毒中接入能对抗普通疫苗或药物的基因,或者在一些本来不会致病的微生物体内接入致病基因而制造成生物武器。
尤其合成生物学的展,可实现人工设计与合成自然界并不存在的生物或病毒等。它能改变非致病微生物的遗传物质,使其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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