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那位法国情报官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认识他老婆？
不过我倒是很期待，据说法国女人都很热情。下次去法国的时候，克里斯曼先生或许可以带我去见识一下。”林锐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克里斯曼转头看着技术人员。
技术人员摇了摇头，“还是一样的，看来他确实不认识那个女人。”
克里斯曼有些失望，他叹了一口气，“让我们重新来问一下。
你是不是在那个酒店里绑走了一位女士。你只要回答，是和不是。”
林锐摇了摇头，“当然没有。”
技术人员看着仪表上的数据，相当失望的摇了摇头，“没有任何波动。”
“这见鬼的仪器是不是坏了？”特里斯曼有些恼火的问道。
“不可能，这是最新的设备。一个人会说谎，但是他说谎的一瞬间，大脑会有一个思考的过程。
所表现出来的脑电波和心跳血压都有细微的变化。
不过也有例外，除非这个人受过相关的训练。有些老练的特工人员就会瞒过测谎仪。”技术人员摇摇头。
“我可不是什么特工人员，我只是一个商人，军事公司的老板。
打仗作战不在话下，不过对于你们特工这么高难度的职业，我想我恐怕还不是那块料。”林锐笑的耸耸肩。“所以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
我倒其实无所谓，毕竟我是在度假中。但是时间对于你们来说可是相当宝贵的。何必浪费在我身上。”
克里斯曼叹了一口气，“瑞克先生，虽然我没有任何证据。你也顺利通过了测谎仪，但恐怕我现在依然不能让你离开。”
“这好像有点不守承诺。只要通过测谎就让我离开，好像是你说的。”林锐笑了笑。
特里斯曼点点头，眼神闪烁道，“我确实说过这话。但我可没说过让你什么时候离开。
这件事情相当重大，你得再滞留一段时间。如果我们确实没有发现你和此事有关联的话，我们会释放你和你的人。
现在我得把事情弄清楚，那天那位女士失踪的时候，你们也匆匆离开了酒店。
你告诉我你是去外面转了一圈，但是我根本就不相信。
你会突然跑到郊外的厂房去，除非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话说清楚。
你去那里是为了什么，见过什么人？如果不能清楚这些，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好吧。既然你态度这么坚决。我就向你透露一些情况。但只限于我能够透露的部分。”林锐点点头。
“告诉我，你去那个厂房干嘛？”克里斯曼厉声喝道。
“去见一位客户，谈一项委托任务。至于那位客户是谁，他的委托任务是什么？我就不能说了。
事关商业机密和职业道德。
你明白，干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林锐笑了笑。
“瑞克先生，我想你得充分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我不想对你动粗，但你恐怕得实话实说。”克里斯曼影脸色阴沉。
“恐怕我不用说了。最多六个小时以内，就有人会联系你。我的这位客户消息也很灵通。
我被你们抓了这件事，他一定会知道的。在一定的范围内，我想他会向你说明。
但我的客户可以向你说明，我却不可以。因为这就是行业规矩。
恐怕你也知道，行有行规。
我不能带头破坏整个行业的规矩。”林锐笑了笑。
“那我们恐怕要对你动粗了。”克里斯曼摊开手，“我们有一些很好的审讯专家。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人开口。”
“酷刑确实很可怕，通常这能考验人的忍耐极限。不过相信我，我已经久经考验。
既然你坚持认为我说的是假话，是我成功骗过了测谎仪。
那么你觉得一个连测谎仪器都能够瞒过的人。会败给酷刑吗？”林锐笑了笑。
克里斯曼拿林锐没办法，只能让那个技术人员和他一起走出了审讯室。
“你觉得，他骗过测谎仪的可能性有多少？”克里斯曼问那个技术人员。
技术人员摇摇头，“这个很难说。像是这类仪器，通常能够识别百分之八十五以上说谎者的情况。
新型的仪器，识别谎言的准确率应该在九十五左右。
所以我觉得，他瞒过测谎仪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五。如果他是一个没有受过专业反刑讯训练的普通人。
那么我觉得，他能够成功满过测谎仪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一。”
克里斯曼点点头，“也就是说，他至少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是跟这件事有关的”
“理论上是这样。”技术人员有些尴尬。“不过这样的概率，实在太小了。”
“我不管是小还是大，总之这个家伙还是有问题。有时候一个专业情报人员的直觉判断，超过任何机器。”克里斯曼沉下脸。
“长官，有人来找你。”一个法国特工走到他身边低声道。
“谁？”克里斯曼微微皱眉。
“美国人，中情局的k先生。”法国特工低声道。
“妈的，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告诉他，我们是隶属于安全部门的情报调查人员。
有什么事，让他们去找情报部的人。”克里斯曼挥挥手。
“可是长官。他说是来协助我们的。他了解到一些情报，有可能这有我们目前的调查有用。
所以下面才会让他过来。”那个情报人员低声道，“所以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还是得见见他？”
“烦死了。这帮美国佬，什么都要插一手……什么？你是说他可能有情报给我们？”克里斯曼愣了一愣，“好吧，把他带到办公室，我这就过去。”
“他已经在办公室了。”法国情报人员低声回答道。
克里斯曼有些无奈的回到了办公室。
不过一进办公室他的表情就完全变了，笑着向k先生打招呼。
“凯文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见了。”克里斯曼笑着和 k先生相互拥抱。
“别来这一套了，克里斯曼。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就跟我也不喜欢你一样。
早在欧洲的时候我们就不对付。又何必跑到这里来假装热情？” k先生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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