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几个办事的守者都已经得到了有人没有来到洪荒楼的消息了,他们都聚集到了一块儿,正猜测着是什么情况呢。
“怎么会不来的呢,肯定是出事了,我看看名字,是不是我经手的那些人中的。”
“我也看看,可别在艳阳天域出了什么事情,特别是,最近我们盯得可紧了,谁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搞事儿啊?”
这些个领主没有过来,他们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收到。
而且,他们也是确认过来,名单上的所有领主,都是已经到了洪荒楼的,现在不出现,肯定是出事了。
他们这边倒也有没领取号码牌的,但那些都是签个到,就直接走了的那些领主,跟原本就本份,却突然不见的领主,可不一样。
“这几个领主的名字,是我经手的啊。”
有一个守者看着那一串熟悉的名字,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他经手的这几个领主,照他看来都是老实本分的,绝对不可能干出临了倒戈,不过来参加议事的事情来的。
“肯定是出事了,这几个人虽然是高等位面的,但是从他们之前的言论之中,对咱们位面穿梭者大人,可是颇为崇拜的呢,怎么可能不敬战云营地呢?”
“言诺大人什么时候会出来,要不咱们先去看看情况?”
有守者提议。
“前头带路。”
突然,一个女声在他们的耳边响起,吓得他们一个激灵,转身看向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身后的人。
“魔心大祭司大人,是您过来了啊。”
他们还以为过来的会是言诺大人呢,没想到是魔心大祭司。
“言诺在里边有事,我就过来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安玖月看着几人,问。
“现在还不知道,但是这些人来到艳阳天域后,一直都很安分,言论也没有任何不堪之处,依着他们平日里的作法,不像是会突然离开,不参加议事的。”
一位守者对着安玖月恭敬地回复道。
“你是负责这几个领主的?”安玖月问他。
“属下是。”守者点头。
“带路。”
安玖月面色严肃,道。
很快,一行人便来到了众多临时营帐所搭建的地方,随着那位守者的带路,大家来到了某一个营帐前。
“主人,有血腥味,而且很浓。”
空间之中的微纳,提醒安玖月,这个营帐里头,可没有什么活口了啊,而且还有血腥味儿。
安玖月冷着一张脸,抬脚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几位领主,是被一剑抹喉的,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人就已经被杀了。
她朝着尸体的方向走去,蹲下身子查看尸体的情况。
“好大的手笔!”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啊,竟然在艳阳天域,在明知道是众位领主议事的时候,搞这一出,这是故意要给战云营地搞事嘛。
“魔心大祭司大人,这里的尸体,少了一个。”那个守者仔细清点了一下尸体,很快就发现少了一个人。
闻言,安玖月眸色一暗,起身就消失在了营帐中,众位守者只来得及看到一抹亮光闪过,以及飘荡在空气中的一句话。
“在这等着。”
四周,不止有战云营地的守者,还有其他护送自家领主过来的守者,很多人见到有人过来,也过来查看情况,就见到了这一幕。
本来大家都在议论纷纷的,但听到那个战云营地的守者喊了一句魔心大祭司大人,就什么也不敢说了。
不过,大家对于领主被杀害,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这样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每次议事,都会搞出来一点儿事情,无非就是有人看不得战云营地一家独大,想趁着位面穿梭者大人不在,将战云营地的气势给压下去。
但这一次,他们算是踢到铁板了啊。
任那些搞事的怎么都想不到,这一次的议事,不单单是战云营地搞的,其他还是位面穿梭者啊。
只是,可惜了这几位领主啊,莫名其妙就被搞,死得太冤了。
“肖十,这里只有领主的尸身,他们带来的守者呢?怎么一个都没有见着?”战云营地的守者在忙着将众位领主的尸体给收拾干净,毕竟是领主啊,死了也不能够不得体面不是?
有一个守者发现了问题。
他们刚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发现,现在一看,竟然都只是领主,一个守者的尸身都没有,这很不正常啊。
怪不得刚才肖十说少一位领主的时候,他们都觉得怪怪的。
要是遍地都是尸体,有领主的也有守者的,哪那么容易就发现少一位领主啊。
“他们都没有带守者过来吗?”
“怎么可能,每一位领主的身边,最少带了两个守者的,这几位领主,他们的身边……带了近四十人。”
肖十想了一下,道。
然后,他有些愣愣地看向其他同伴,有些不可置信。
“所以说,这些人都凭空消失了不成?”
自家的领主死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哭一哭,认认人,外面围着的守者们,一个都不是这些死了领主的营地的守者吧?
“查!”
另一个守者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以前也不是没有搞事的,但没有一下子死那么多领主的时候,这件事情必须查清楚了!
他们也不能只指责魔心大祭司啊,这些细枝末节,还是得靠他们自己查,而要查,首先从外头这些守者查起。
……
艳阳天域,丛林之中。
鲜少有人踏入的地方,一位领主正在被很多守者追杀,他的身上已经被砍了好多刀,而身后追着他的守者们,却是一个个猩红着双眼,一副追不上他,不将他杀死就势不罢休的模样。
“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尽快将人给追上,杀了。”
他们已经得到了消息,位面穿梭者回来了,而这一次,不但之前签到了,刚进洪荒楼之前,还签到了一次。
要是被战云营地的人发现人少了,肯定是会追过来的。
“怎么那么会逃,果然是属老鼠的!”一个守者轻啜了一口,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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