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站住,你找谁?”
镇宁苗族自治县县政府大门口,一个武警拦住了左尚。
“我找南宫浩”
左尚来找南宫浩之前,特意从暗卫局调看所有关于南宫浩的资料。
南宫浩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母亲是名护士,父亲是位老师。南宫浩从小就聪明,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是尖子生,更是因为荣获奥赛奖而直接保送燕京大学。
在燕京大学里又是辩论社的社长又是学生会主席,无数女生的梦中情人,毕业后通过考试进入体制内工作,刚好又遇到些小机遇,让他不到十年就晋升为副县长。
想到当初在山上南宫浩目中无人的样子,就凭他的这份简历,也难怪南宫浩会如此。
年少得志,未经风雨就会如此。
那武警听到左尚要找南宫副县长,立马警惕起来,问道:“你好,先生,你有预约吗?”
“预约?”
左尚一愣,找个小小的副县长还要预约?真是好的官谱。
从这么一看,这镇宁苗族自治县县政府整个都有问题。见一个副县长都要预约?那么普通百姓有问题要上访能进的了这县政府大门吗?
“对,预约,先生,我们县里几位领导都比较忙,要见的话,得有预约。”
左尚脸一黑,说道:“没有!”
“先生,那不好意思,没有预约你不能进去。”
武警说着已经伸出手来,准备将左尚请出去。
看来今天不自己不高调一回是不行了,左尚从怀里掏出证件,对着那武警警卫说道:“让你们常祁阳立马给我滚出来!”
那武警看了一眼左尚的证件,立马吓懵了,虽然他不知道暗卫局长老到底是个什么职位,但是那鲜红的国印他却看的清清楚楚。
“华夏中央人民政府之印”十个鲜红的大字异常醒目。
作为一名军人,他是知道的,国印代表着什么。
他立马立正对着敬礼道:“首长好!”
“叫常祁阳出来见我!”左尚冷着脸说道,顺手将证件收了起来。
“是,首长!”
警卫不敢耽搁,立马小跑到警卫室给县委书记常祁阳打电话通知去了。
“喂,常书记,有位暗卫局的首长要见你,让你到门口来见他。”
“暗卫局?”常祁阳只是一位县委书记,根本不知道暗卫局的存在。
听到警卫的报告,立马训道:“什么暗卫局?你这警卫怎么当的,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我们国家哪有暗卫局这种部门?赶紧给我把他轰走。”
“常书记…”
“啪”
那武警本来是想说证件的事,可是他还没说出口,电话那头的常祁阳就挂断了电话。
“就是废物,这是哪个部队调来的?连骗子都看不出来。”
常祁阳挂断电话后,一脸的气愤。
“书记,是孙师长他们部队的。”一旁的秘书立马回答道。
“孙师长?孙志清?”常祁阳问道。
“是的,书记,今年的警卫都是孙师长他们部队安排的。”
常祁阳一听到孙志清立马冷静下来,要是别的人他还敢打电话埋怨两句,孙志清他可不敢。
孙志清可是出了名的护短,而且又是少将军衔,就算他们市长见了也得客客气气的,他常祁阳可没胆子给孙志清打电话埋怨。
大门口,那警卫挂断电话后,一脸悻悻地来到左尚面前,先是对着左尚行了一礼,然后说道:“首长,常书记正在开会,要不我带您进去吧?”
左尚瞥了一眼那警卫,以左尚现在的耳力,刚才电话里常祁阳的声音他是听得清清楚楚。
被左尚这么一看,那武警吓得立马低下了头,他不敢正视左尚的眼睛,左尚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他的一切。
“你去告诉常祁阳如果五分钟之内不到大门口,他的县委书记也就干到头了。”
“是,首长!”
警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立马跑进县政府大楼。
不一会儿,便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脸惊慌地从政府大楼跑了出来,在他身后紧跟着刚才那个武警和一个戴着金丝边眼睛的中年人。
“首、首、首长,刚才我正忙着开会,听到秘书说我立马就赶来了。”
常祁阳想起警卫告诉他的话就吓得发抖,工作证上竟然盖着国印,这身份能简单吗?
在体制内工作这么多年,他可是知道,只有华夏国家常委会的七名成员,他们的工作证件上才能盖国印。
其他人的工作证上一律盖的都是中央组织部的印章。
左尚看了一眼常祁阳,真想骂一句他“信口雌黄”,想了想又忍住了,既然常祁阳要装,那自己就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你就是常祁阳?”左尚开门见山道。
“是,首长”
看到左尚阴沉着脸,常祁阳心中开始忐忑起来。
“常书记好大的官架子,若不是我让那警卫亲自跑一趟,可能都请不动你吧?”
常祁阳吓得冷汗连连,立马说道:“首、首长,我、我没有!”
左尚都懒得多看常祁阳一眼,接着说道:“这事儿暂且放一边不说,我这里还有一事,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听到左尚要准备换话题,常祁阳心里立马激动起来,心道只要你不再这个话题上纠缠,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于是急忙回道:“首长,您说。”
“要见你们县委班子需要预约,这是个规定是谁定的?”
一听这话,常祁阳立马感觉坏了,中央明文规定各级政府应该敞开大门,让人民群众上访渠道通畅。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人口失踪问题,许多群众时不时就到县政府来上访,闹得县政府正常工作都难以进行,因此常祁阳跟市长吕梁商量后才定下这条规定。
“首长,是这样的”
“我就问这条规定是谁定的?”
常祁阳正欲解释时,直接被左尚打断了。
你不是很横吗?现在看看我们到底谁比谁横!
在左尚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常祁阳如坠冰窖,吓得一激灵,立马答道:“首长,这是吕市长跟我商量后定的。”
常祁阳说完,心里默念起来,老吕啊,只能对不起你了。
不要看常祁阳回答时,只是简单的将他和吕梁两人的顺序颠倒了一下,但是意思可差的远了。谁在前,那就说明谁主动提出这个规定的,而找另一个人商量,说白了只是再走过场,毕竟两人搭班子,不管大小决定都得知会对方一声。
“吕梁?”
左尚来之前不光对南宫浩做过功课,顺带对这镇宁苗族自治县的领导班子也都做了功课。
所以,他虽然没见过这镇宁苗族自治县的县长,但是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从他得到的资料来看,这吕梁可是难得的好官,出生贫苦家庭,能力突出,但是脾气不好,得罪了许多人,因此五十多岁了才干到县长。
但是他为老百姓却做了许多好事,这镇宁苗族自治县也是在他手里才慢慢好起来的。
所以,左尚并不相信这种规定是吕梁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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