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快点给我拿些吃的来吧!你小姐我都快被饿死了。”
“你知道我方才梦见什么了吗?我梦见了我前面放了一大桌的满汉全席,那菜多到看得我眼花,只是我却怎么吃都吃不饱,最后还直接被饿醒了,你说搞不搞笑,哈。”
说着司徒灵还很不雅的打了个哈欠,只是她说了那么多,却没听见有人回她一个字。
司徒灵懒懒洋洋的睁开双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看见冬梅的身影,这才发觉原来她方才一直都在自言自语。
司徒灵用手搓了两把脸,低喃道:“这丫头平时都是在房间里坐等着她自然醒来的,今日怎么就看不到她身影了呢?这还是头一回,也不知这家伙干什么去了。”
无奈她只好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自己收拾自己。
一刻钟过后,司徒灵已经将自己收拾得差不多了,只是那一头乱糟糟的长发,她是真的无从下手。
若是平时,她随便拿几根丝带,然后将编好的头发扎起来就好。
只是今日她们还要进宫去参加宫宴,这样扎也太过随便了吧!
司徒灵随便用梳子将头发梳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道:“算了,我还是别在糟蹋这把美丽的秀发了,还是出去找冬梅进来帮忙吧!”
说着她便站起身来准备出去叫冬梅,只是还不等她走两步,就听到房间的门“嘎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紧接着就看3见冬梅手里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当她看见梳妆台前的司徒灵时,惊讶道:“小姐,你起来啦!”
“嗯”司徒灵轻应一声:“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啊?”
“这不是怕你起来饿吗?就先去厨房那边给你拿些吃食。”冬梅答笑着说道。
司徒灵一听冬梅说是好吃的,瞬问就来到她的身边,还不忘夸奖道:“冬梅,你真的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咱就那么聪明呢!我刚才就是被饿醒的。”
“小姐,你能给我换一个词不,我才不要做什么蛔虫呢,那玩意太恶心了,光听着,我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了。”冬梅将手上的托盘放在桌子上笑道。
坐在桌旁的司徒灵双手撑着下巴,狡黠的笑道:“哈哈哈,那你想做什么啊!”
“我想做???”
冬梅顺着司徒灵的话往下说,只是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停住了,一跺脚,瞪着司徒灵道:“小姐,你又在这里捉弄我。”
“哟呵,不错,这小脑袋瓜似乎变灵活了,哈哈哈。”司徒灵再次忍不住调笑道。
冬梅没好气的撇了司徒灵一眼,有些愤怒的开口道:“小姐,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笑,等你出了镇国公府的大门,你就笑不出来了。”
“哦,这外又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哭鬼神泣之事了。”司徒灵边吃着东西,边说道:“你先别说,让我先来猜猜。”
“看你如此愤怒的样子,这事肯定是跟我有关系。”
冬梅点点头。
“这个我到是好奇了,我们镇国公府向来都做事都不会给人留下后柄,他们又会拿什么来说我们呢?”说完司徒灵夹了一个包子,一口就塞进了嘴里。
然而她话音刚落,冬梅就眼神怪异的看着她道:“小姐你说错了,这事确实跟你有关,但他们说的不是说的镇国公府,而是你。”
“噗!”
“咳咳咳!你说什么?”
冬梅见司徒灵被呛到,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水:“小姐,你先别激动,先喝口水顺顺。”
司徒灵拿起冬梅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水,这才将那口卡在半路的包子给冲了下去。
“呼,差点没被呛死。”司徒灵瞪向冬梅:“冬梅,你下次说话要是再卡着点说,我若是被咽死了,都是被你害的。”
冬梅缩了缩脖子,弱弱的开口道:“小姐,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你快给我说说这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司徒灵用手顺着自己的胸口道。
一提起这个,冬梅就激动起来。
只见她一拍桌子,震得几盘点心都跳了跳,然后一脸愤怒的开口道:“外面那些人真是太过分了,他们竟然说小姐你藏男人了。”
“就这个啊?我还以为什么大事情呢,他们也没有说错啊!我确实藏男人了。”司徒灵毫不在意的开口道。
冬梅盯大着双眼,一脸看怪物的样子看着她:“啊?”
“啊什么,你不是知道我和龙天绝在一起了吗?这事我们都还没公开,只是外面那些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司徒灵眉头微微一皱。
这事也没几个人知道,除了上官弘那三人,也就冬梅知道,他们是肯定不会外传的。
不,还有柳雪莹那白莲花知道,不过传念一想,她那么喜欢龙天绝,龙天绝和她的关系她藏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傻得到处跟别人说。
只是听到冬梅接下来的话后,司徒灵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我的傻小姐啊!你想错了,他们说的不是绝王爷。”冬梅着急的开口道:“你也不想一下,若是他们知道你藏的男人是绝王爷的话,谁还有那个胆子在外面胡说八道啊!”
“不是说龙天绝?那他们说谁啊?我平时出入国公府也就你们几个跟着,难道他们说云霄和云陌他们,这好像也不太可能啊!”这下司徒灵疑惑了。
“都不是,我也搞不太清楚他们说的是谁。他们是这样说的:想不到司徒小姐的口味如此特别,那男人年纪大得都能当她爹了。”
“可不是嘛,这老丈人和女婿年龄都差不多大,见面后他们就不觉得尴尬吗?”
“听说那男人就住在镇国公府之内,还跟司徒小姐出双入对的,若没镇国公的同意,你认为那男人能住在国公府里。”
冬梅一边说,就一边观察着司徒灵的脸色,只是她都说完了,也不见司徒灵有一丝生气的迹象。
“小姐,他们这样说你,难道你听了就不生气吗?”冬梅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司徒灵单手撑着下颚:“生气?我生气有用吗?嘴长在别人身上,人家想说什么那是人家的自由,我要气也该气那个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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