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浩天感受到秦霸天的杀意,浑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猛的爬起来,跪在秦霸天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道,“师父,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秦霸天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他也没想到,自己给予厚望的徒弟,居然会和自己的老婆搞在一起。
“师父,其实这一切都不能怪我,我是身不由己啊!”杜浩天不断抹着眼泪,哽咽道,“是师娘,哦不对,是陈红杏那个荡妇强迫我,她逼着我和她做那种事,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答应,那我的修炼资源就会被断掉,圣子之位不保,甚至可能会丢了性命。
最后迫于她的逼迫,我才不得已从了她。
师父,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往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过我这一回吧!”
杜浩天的话落,下面天区就紧跟着响起一道嗤笑声,“呵呵,哭的比唱的好听,真当大家都是傻得吗,口口声声说人家逼你,我还真没看出来,我只看到你在甜言蜜语,还有一脸兴奋的耕田。”
“就是,真不要脸,那娘们都还没准备好,你这狗日的就扑上去狂啃,现在反倒说人家逼你,如果不是大家亲眼所见,还真被你糊弄过去了。”秃子那嘲讽声也紧跟着响起。
杜浩天闻言,都快气炸了,他很想看看到底是那个乌龟王八蛋在胡说八道,可是此刻他还跪着,根本就看不到对方。
秦霸天扫了下方的张不凡一眼,微微蹙眉,随即又将目光落回杜浩天身上,“念在师徒一场的份上,你还有什么心愿,说出来吧?”
“不要啊,师父,我真的不想死,我还年轻,还没好好孝敬您老人家,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啊!”杜浩天一脸惊恐,抱着秦霸天的腿哀求道。
本来秦霸天已经稍稍能控制自己的怒火了,可是听到孝敬两字时,他瞬间就暴走了,一脚狠狠将杜浩天踹翻在地,咆哮道,“你个畜生还有脸说孝敬,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忘我这么多年栽培你,没想到却是养了个白眼狼,本来我还想给你个痛快的,但是现在我决定了,不能让你死得太轻松了。”
话音刚落,秦霸天一指点出,只听见嗤一声,杜浩天的小腹瞬间就被洞穿一个拳头大的血洞,鲜血正在汩汩冒出。
“噗……”杜浩天张口就是一口鲜血喷出,随即一脸死灰,绝望道,“秦霸天,没想到师徒一场,你竟然如此狠心?”
“狠心?”秦霸天都被气笑了,“你还好意思说师徒,如果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地位,你能突破到封皇境,可是你却不好好珍惜,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死了也活该。”
“哈哈,好一个死了也活该。”修为被废了之后,杜浩天已经绝望了,随即一脸癫狂道,“秦霸天,难怪师娘要和我搞在一起,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孬种,没种。”
“混账。”秦霸天暴吼一声,随即一指点出,只见杜浩天的舌头瞬间爆碎开来,还不解气的秦霸天又是一掌打出,直接将杜浩天的全身骨头给打碎。
杜浩天虽然没死,但是距离死也不远了,此时他除了能看,能听,什么都做不了。
“呼……”秦霸天呼出一口气,将这对奸夫淫夫处置后,他感觉心里憋的那口气舒服了不少,可是一想起如今的处境,他整张脸又慢慢黑了下来。
本来一场好好的喜事,最后演变成这个样子,不仅他的脸丢光了,就连玄灵宗这个万年宗门的脸,也跟着丢光了。
想到这里,秦霸天眼底闪过一抹冷色,拳头紧握起来,不过很快,他就缓缓松开了,今日全力参加婚礼的修士,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而且还有其他大宗门的代表,如果将这些人都斩杀了,那玄灵宗距离灭亡,也不远了。
“哎……”长长叹了一口气,秦霸天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了。
姜长老看着下面高朋满座,犹豫一下,还是来到秦霸天跟前,低声问道,“宗主,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秦霸天眼里满是不甘,沉声说道,“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只有我主动卸去玄灵宗宗主一职了,毕竟这一切都是我酿成的,只要我不再是玄灵宗的宗主,那这件事就能和玄灵宗撇开一些联系。”
姜长老闻言,脸上瞬间大变,急声说道,“宗主,此事万万不可啊!”
“是啊,宗主,我们玄灵宗除了你,谁都没有实力和资格坐这个位置了。”其他玄灵宗的长老也纷纷开口劝阻。
太上长老冯大海也沉声说道,“霸天,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别多想了,老夫支持你继续做宗主,我看谁敢乱嚼舌根。”
冯大海话音刚落,恐怖的气势席卷而出,吹得自身道袍咧咧作响。
秦霸天摇了摇头,一脸认真道,“我心意已决,诸位莫要再劝,此事过后,我会闭死关,除非事关玄灵宗生死存亡,否则我不会在出关。”
众长老还想劝说一下,不过秦霸天直接挥手打断了,沉声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办,到底是谁,将这块留影石带到我玄灵宗的?”
姜长老闻言,几步来到陈执事身边,一把就将他提了起来,咣咣就是几个大嘴巴。
其实陈执事早就苏醒了,不过这种场面,他也觉得还是装晕好一点,如今被姜长老提起来抽了几个大嘴巴子,他就算想装也装不下去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脸的茫然。
姜长老看到陈执事这个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又是几个大嘴巴子甩了上去,沉声问道,“说,留影石是谁给你的?”
其实姜长老早就知道留影石的出处,不过他并不想主动说出,而是想将责任推到陈执事身上。
陈执事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可是他根本就没得选择,也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天区二十号桌的张不凡沉声说道,“就是那个叫张不凡的青年给的。”
张不凡也丝毫不在意,缓缓的站了起来,边鼓掌边冷笑道,“精彩啊,真是精彩,没想到不光有酒席吃,还看了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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