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的种种,挽离卿叹气,好吧,确实有点偏心。
他伸手抓住紫色小团,放在的手心里,轻轻揉捏几下,柔声哄生气的它,“崽崽不气,崽崽最棒了,是我没说清楚,才导致崽崽误会,都是我的错。”
紫色小团哄得很,傲娇哼声,“离离知道就好。”
他家崽崽好可爱啊!!!
挽离卿在心里尖叫,不愧是他的崽崽,就是可爱!
“崽崽,叫我声爹爹,好不好?”
紫色小团:“?!!”
“你说什么?!”
挽离卿以为它没听清楚,重复道:“我想当你爹,你叫我爹爹,以后咱们就是父女。”
“……”
“挽!离!卿!”紫色小团怒吼,变身红色小团,“谁准你当我爹了?!这天底下,还没谁敢当我爹!你是我伴侣!我忍不了了,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时隐!你想当我爹,就是当时隐的爹!”
原本它是不想暴露身份的,可此时此刻它不想忍了!
当叔叔就算了!
如今还想当它爹?!
挽离卿压根没相信,甚至还被红色小团逗笑,“好好好,不当不当,下次不准再攻击丞相了,她那是心地善良,才不与你这个小妖怪计较,若是计较了,崽崽怕是要被她千刀万剐了。”
“……”
红色小团不高兴地打滚,“她一点都不善良,她很危险,还有,你不准岔开话题,说了我就是她,不信你去问她。”
挽离卿依旧没信,只当它在无理取闹,和时隐争宠,不过,得哄它,不哄能一直闹脾气。
“好好好,我待会问她。”
……
“这小妖怪胡说八道,我可不知此事,将军若是想当它爹,我不介意当它娘。”
时隐慢条斯理的喝着药,视线落到再次变色的毛茸茸小团得身上,“叫声娘来听听。”
红色小团气得在空中暴走,冲过来,冲过去的。
挽离卿则是羞赧地抓抓裤腿,丞相说她想当崽崽的娘,不就代表,她想嫁与他为妻?!
看来之前他没想错。
丞相是心悦他的!
两人总是有意无意的注视着对方,没注意到发疯的红色小团,被忽视的它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撞击时隐的额头,“你敢承认我!!!是不是想离离当你爹?!我叫你不承认!”
挽离卿:“……”怎么又撞了?!
晕过去前一秒的时隐:“……”很好,很合她的心意,自己又能找到理由抱着她的宝贝睡觉。
……
大理寺。
查了好些天没查到罪魁祸首的言景序冷着脸砸了桌案上的东西,“钱诩!你就是这么给本宫查的?”
钱诩哆哆嗦嗦道:“殿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他也想查,可查不到能怎么办?
言景序不想听钱诩扯淡,起身回到太子府,太子妃听见消息赶忙跑了过来,忧心忡忡的问:“殿下,没查到吗?”
言景序烦躁地踹向旁边的柱子,“查不到,毫无蛛丝马迹,毫无破绽,到底是谁如此想费尽心思的害本宫?!!”
“殿下……”太子妃靠近他耳边,柔声蛊惑说:“倘若始终找不到证据,朝臣那边容忍不了,父皇那边说不定也容忍不了,他身子愈发虚弱,您得早做打算。”
十分清楚她是什么意思的言景序瞳孔骤缩,手忙脚乱的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你闭嘴!”
太子妃拽开他的手,态度格外强硬,“最近殿下时常待在大理寺,莫不是忘了六殿下去治理灾情了?一旦他成功,殿下比我更明白朝中局势。”
“殿下头上还担着残害手足的罪名,有的是想废掉他的大臣,而这种节骨眼上,六殿下立了个大功,站他的朝臣指不定要怎么吹嘘他,甚至会开口谏言废掉储君的想法。”
“殿下……”太子妃抱住言景序的腰,“悦儿会帮您的,您记住,父皇膝下的皇子很多,有的是人觊觎您储君的位置,要心狠,才能坐到那里……”
言景序冷静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悦儿说得对,不愧是本宫的太子妃,就是聪明。”
当初他娶她就是因为她的聪明,她背后的势力,能帮他坐稳皇位,对于她,他还是有些喜欢又忌惮……
与此同时。
某间隐蔽的密室,男人将手中的刀狠狠地插在某张画像上,画中少女笑得明媚开朗,可细看,她眼里的恶毒怎么都散不去。
“既然上钩了,便动手吧。”
“是,殿下。”
……
深夜。
御花园。
“你确定在这儿?”
“公主,奴婢确定,奴婢亲自让人抓过来的。”
两道偷偷摸摸的交谈声响起,“不错,回去本公主重重有赏。”
“多谢公主。”
言景浅走到御花园最深处,到处是各种遮挡物,也没多少人会到这里。
“去外面守着。”
“奴婢遵命。”
言景浅转身进入假山后,看着躺在地面不省人事的美男子,笑得猥琐且下流,“呵,你还挺清高的,让你当本公主的小倌是给你面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迫不及待的伸手解男人的腰带,刚解完,脖子上便多出一只手,她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瞬息间被拧断脖子。
男人嫌弃的扔掉水里的尸体,轻手轻脚的靠近还在看守的奴婢,同样掐断了她的脖子,最后悄无声息的将两人扔回言景浅住的宫殿,又悄无声息的消失。
翌日清晨。
“啊啊!!!”尖叫声划破空气,“公主遇害了!!”
“快……快通知皇上!!!”
正上朝的言慎得知言景浅在皇宫内被杀,差点气急攻心晕过去,距离九皇子被杀还不足一月,又有公主被杀。
“查!给朕查!!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坐的!!!”
……
下朝后。
挽离卿被言慎叫到御书房,秉着他是臣,对方是君,他关心的问:“皇上头疼可要请太医?”
“不必。”言慎问:“挽爱卿认为此事是何人所为?”
“臣……”挽离卿抱拳低头,“臣愚钝,不知。”
言慎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笑呵呵道:“也是,挽爱卿一心扑在军营内,朕让你猜确实猜不到,最近……”
“朕听闻……”他淡淡的抛出一个问题,“挽爱卿与时爱卿走得近,挽爱卿从边境入京没多久,朕想知你对丞相的看法。”
这话问得很明显,就差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想勾结呢。
挽离卿顿了顿,“丞相是好人,是个好同僚。”
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言慎哈哈大笑,“想来挽爱卿早已到了成婚的年纪,爱卿太过沉闷,只知练功,朕的五公主娇俏可爱,配爱卿正好,爱卿意下如何?”
挽离卿扯了扯唇,笑意不达眼底,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的道:“皇上,臣惶恐啊,早些年臣在边境伤到了根基……”
“臣……”他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臣……不能人道了,如何能娶五公主?这岂不是害了公主一辈子,臣惶恐啊,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言慎危险眯了眯眼,语气不悦,“挽爱卿可知,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挽离卿纠结地注视着他,像下定什么决心,抹掉眼角的泪,沉声道:“臣可以脱掉裤子给皇上您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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