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嗯……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潜意识里希望有个同伴吧。”画面里,伦纳德很是认真的阐述着自己的理由,看的一旁的星一愣一愣的。
这家伙,该不会被逼出什么心理疾病了吧?
听说,如果突然开始自言自语起来,那就是人格分裂的前兆。
此刻的星无比的庆幸,幸好当初没有答应黑塔的条件,留在空间站当一名科员。
不然,此刻的伦纳德就是她未来的模样!
“而且你看,”伦纳德试图说服星来和他一道,“如果真能找到星核猎手的线索,对你也有帮助吧?”
“总之,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吧!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
然而,还没等星反应过来,他已经将手里的照相机……哦不,是探测仪,塞到了星的手里。
“给,把镜头对准墙上的涂鸦就行了。”
总之,星就一脸懵逼的拿着照相……呸,探测仪,来到了那滴汗面前。
她举起相机,拍下了这滴汗最后的一幕。
被照相机照到后,蓝色的图案开始闪烁着星从未见过的纹路。
她看见它在向内坍缩,周围的声音和色彩似乎都被卷入其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啊咿——这里怎么会有虚卒?”一只虚卒从图案里跳了出来,向着两人袭来。
幸好,银河球棒侠是永远不会放下她手中的球棒的。
只见“啪”的一下,星便将身后的球棒抡圆了,砸飞了刚跳出来的虚卒。
接着又是“哐当”的一下,虚卒便被她踢到了一边。
随即又是“啪当”的一下,虚卒便被她的球棒打倒在了地上。
虚卒:“……”
家人们谁懂啊,前几天我在空间站里闲逛,结果被一个路过的小屁孩丢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现在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
结果刚逃出来,就又被另一个小屁孩打倒在了地上,给我整个人无语住了。
我明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呢,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要申诉!虚卒也是有人权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我代表反物质军团,向黑塔空间站问话!我要求实行反物质军团的处置权!
然而,这只虚卒万万没想到,它等来的不是黑塔空间站“善待俘虏”的举动,而是星的祖传大棒棒。
所谓球棒者,棍也;挥棒者,人也。
何为挥棒所为?伸长臂膀,画圆呼也。
故所挥者乃,大圆风也!
只见星骑在了虚卒的身上,伸长了手臂,画了一个大圆。
随后,在肩膀力量的带动下,球棒画了一个更大的圆,带着一股强烈的劲风,朝着虚卒袭来。
只听“碰”的一声,虚卒在球棒下逐渐化为了飞灰,结束了它憋屈的一生。
“呼——真是一场紧张刺激的战斗啊!”星缓缓爬起身来,用手肘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微笑着说道。
说罢,她转身看向了伦纳德,给他竖了一个大拇哥!
<( ̄︶ ̄)↗[great!]
伦纳德:“……”
俺寻思着,剧本里也妹有这段啊?
那我现在应该说些什么?导演也妹说啊!
你可真是整了个大活,把我给干沉默了昂!
空间内,众人也被星的这套操作干沉默了。
what are you dog,stel ?
星:<( ̄︶ ̄)↗[great!]
“吓死我了!”画面里,星看着已经化为尘埃的虚卒,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怎么这么硬呢?我摸过三月七的和姬子的,她们的明明都是软的啊!
奇了怪了,难道是星核的原因?
“但是你看!”伦纳德没有发现星的异样,看着突然出现的虚拟图像,“和我想得一样,这涂鸦果然是道加密,破译之后,咱们就能看到被隐藏起来的信息了。”
他看着虚拟图像里的少女,有些了然:“‘银狼’,和公司通缉令上的照片一模一样,让我看看她在做什么……”
“这是……一个传输信标?”他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抱胸,作思考状,“哦——我明白了,她应该是在入侵的时候和反物质军团撞了个满怀,就用这个信标把敌人传送去了什么地方。”
“刚才我们无意间激活了这个信标,它就被丢了回来……我的天哪,星核猎手还有这种本事?”
伦纳德看着留在墙上的信标,低声分析道:“点对点,不需要动力源支持的,单凭计算实现的信标传送?难怪他们能攻入空间站……”
“有这种能力,恐怕连黑塔女士的办公室都不安全……”
“这种技术很厉害吗?”星看着面露惊骇的伦纳德,有些好奇。
“岂止是厉害,”他看向星,看着她那没有被知识冲刷过的脸庞,试图用更加通俗的话来解释,“怎么说呢,就像是……她能把‘现实’当作程序一样自由编辑。”
“这事听着就很离谱,对不对?”他有些激动起来,就像是在求证一番的说道,“我一直以为这是项,呃……酒吧科学,除了假面愚者,没人相信它真的存在。”
“嘀——嘀——嘀——”
就在伦纳德即将陷入自我纠结的时候,照相机……不对,是探测仪发出了嘀嘀声。
“附近有个奇怪的信号,可能是另一个涂鸦。”伦纳德朝着探测仪显示的方位走去,“我们快过去看看。”
两人走到了舱段栈桥上,发现了在栈桥的中央,有着一个问号形状的涂鸦。
“看,在那里——”伦纳德指了指问号的方向,“这家伙还标了一个问号,像是在拿我们寻开心。”
星走了过去,用照相机扫了问号一下。
问号涂鸦逐渐闪烁,随即出现了一道人影,这个人影自然就是银狼。
不过,和先前出现的人影略有不同,这个银狼人影在刚出来的一瞬间,便有目的的往前方走去。
后面,星和伦纳德也快步跟了上去。
“她应该往基座舱段的方向去了。”伦纳德看了看银狼前进的方向,判断道。
随即,他又看了看栈桥的方向,感觉自己判断了个寂寞:“也对,只有这一条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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