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远一身青衫,披着灰色大氅,腰上还挂着个酒壶,笑呵呵的道:“哎呀,不好意思啊,五哥,喝醉了,喝醉了,这手一滑,白线就出去了,我原本还以为是条狗在乱吠,吵的不行,原来是五哥啊,五哥你也真是的,没事干嘛乱吠吠呢”

    君敏荣瞳孔微缩,一脸阴沉的盯着君泽远,手握成拳,青筋暴起,该死的小杂种,竟然伤了他!

    可他明白,他打不过君泽远!

    “好了,五哥,不要这样这样看着我嘛,我胆子小,怕怕的,要不,我这儿有酒,倒点到你脸上给你消消毒如何?算是六弟给你赔罪了!”

    “哼,不用,今日之事,我定然会禀告父皇!”

    君泽远挥了挥手,像是一脸委屈了一般:“身为哥哥,兄弟间的小打小闹,误伤  你就要去告状,那你去吧,我等会也找母后去,看看父皇帮谁咯!”

    君敏荣咬牙切齿:“你……”

    “好了,别吵了!”

    君敏怀不耐烦的道:“既是来看祭祀,就好好看!”

    君泽远望着君敏荣那一脸怒气恒生,却又不能将他怎样的神情,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君逸辰依旧传来微微的咳嗽声,君泽远顺着君逸辰的眸光看去,只见那身形单薄的女子正抱着箱子,已经爬上了观云梯的一半,诺大的雪花无情的飘落在她身上,她像是一个雪人般。

    君泽远叹了叹气道:“哪个神经病将这观云台做的这般高,这不是要爬死人嘛,我去帮帮她!”

    君泽远说罢,便运起轻功,脚踏白雾,朝着杨苏苏飞去!

    青州也扛起轮椅朝着观云台而去!

    君敏怀与君敏荣紧跟其后

    林公公看各个皇子都上去了,也运起轻功飞奔而上!

    杨苏苏很冷,她觉得自己都快成为一个雪人了,就连眼睫毛都染上了一层冰霜,抱着箱子的手更是冻的僵硬,她身后的四个带刀侍卫早已运起轻功,到了顶端!

    她不禁忍不住爆了粗口:“"p!”

    就当她觉得浑身都冷的僵硬无比的时候,一根白线忽的捆在了她的腰间!

    突然,她飞了起来!

    她紧紧的抱着手中的箱子,不让上边红色的纱布飘落,因为速度太快,雪花飘打在她的面颊上,生疼生疼的!

    “你们这些人呐,怎么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随着话音落,杨苏苏也飘飘然落地!

    观云台上的风雪比下边的更大一些,杨苏苏冻的牙齿都在打架:“谢,谢谢”,她朝着君泽远微微鞠躬!

    君泽远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灰色大氅,又看了看杨苏苏,再看了看满天的飞雪与大风,他要不要脱下大氅给她呢?

    可这鬼样的观云台,风雪这般大,他也冷啊!

    君泽远还在犹豫中,

    杨苏苏似乎看出了君泽远的顾虑,摆着手道:“放,放心,我不冷!”

    话音落下,一件厚实带着些药香的大氅便披在了她身上!

    她微微抬头,又见到了那双温煦柔和满是星辰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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