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下车,小福子小圆子两个小可爱就跑了过来。
何东拿出来糖葫芦和爆米花。
两个小可爱高兴的笑开了花。
拿着吃的去和家宝家栋他们分着吃。
祝晴雅提醒他们少吃点,马上要吃晚饭。
何东走过去,“怎么样,在家还好吗?”
看着几个孩子高兴,何东心情也好。
“让他们吃点吧。”
祝晴雅回头来,“除了下午闹腾着要回老房子那边玩,一切都好。”
“小福子她们又想去老房子了?”
祝晴雅并不隐瞒。
何东是觉得小福子小圆子是真不知道嫌弃啊。
不过现在小豹子的满月酒结束了。
回老房子住也是该安排上。
别说,自从回来新房住,真就发生了许多的事情。
他拿了一根冰糖葫芦给祝晴雅吃。
“今天黄毛告诉我,有个庙挺灵的,回头带你去求几个平安福,给孩子们。”
“你不是不怎么信这些?”
“图个心安吧,最近的确出了太多事情了。”
何东说。
祝晴雅就没拒绝。
为孩子好的事情,她就不会拒绝。
“大哥去哪?”
看着何贵要出门,何东问。
何贵:“爹去三叔家还没回来,妈说叫人回来吃饭,顺便也叫上三叔。”
现在周燕和何硕一走。
没人在身边了。
张桂萍好心让人过来一起吃。
省的做了。
“那我跟你一起。”何东上车里。
何贵皱眉,“你才回来不休息下。”
“就几步路累不着。”
何东笑。
何贵看他说得轻松,也就不管他累不累。
上了车里。
要说四个轮的就是比两条腿走得快。
张桂萍是没想到原本一个人去做的事情,变成了两个人。
不过有车,是省的何大成他们走回来了。
就进了厨房和方兰继续做饭。
“一路顺利吗?”
车里
何贵问何东。
何东点头,“很顺利,希望小硕治嗓子的事情也顺利。”
“会顺利的,虽然我不知道小硕原来的声音什么样,可我觉得也挺好。”
何东莞尔。
何贵在唱歌的事情上完全外行。
不懂得嗓音的重要性。
等到他看到何硕的改变,就知道什么叫挺好了。
“听说大哥最近和村里的新寡刘寡妇走得很近?”
何贵脸色巨变,“你,听谁说?不过是可怜她孤儿寡母偶尔接济一下,别乱传啊。”
他生怕误会似的,紧张的额头冒汗。
何东笑,“刘寡妇做的鞋不错,就是,大嫂的鞋子也是做的不错的。”
“东子”何贵坐不住了。
他解开安全带,透气。
也想要解释清楚事情。
“真没有的事情,东子,你知道我,我从来不是乱来的人…我”
“大哥别急啊,有话好好说。”
何东有意让他放轻松一点。
何贵愣了愣,更加着急道:“这事情真不能乱说。我和刘寡妇啥也没有的。”
何东丢了块手绢给他擦汗。
何贵抬手才知道自己满头是汗。
一时间窘迫的跟什么似的。
“我们真没有什么。就是看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婆家人嫌弃,村子里那些个不上道的,还爬她院门,有一次让我碰上了,我就把人打跑了。
然后她做了双鞋子谢我。
我穿着挺好,就想着她以后做了鞋卖我,也算让她有个生计。真没有别的。”
何贵语气诚恳,何东是真怕他因怜生爱啊。
要不然紧张什么?
“那就要保持好距离了,最近村子里不少人在我耳边嚼舌根,可能很快就要出来各种流言。大哥洁身自好我信。
可村子里的那一张张嘴说起话来,也是不留情面的。
刘寡妇还是个女人家…尤其难做人。”
“我。我知道了,我以后会跟他保持距离。”
一句话憋得何贵满脸通红。
何东却是知道,何贵是个明白人。
知道分寸在哪里。
心无旁骛的开车去何大力家。
天已经黑下来。
院子里黑黑的,屋里也没开灯。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缘故。
何东何贵下车就往里走。
嘴里叫着爹和三叔也没人答应。
两个人只能是进屋里。
何大力家,何贵何东都是熟悉的。
进屋后就想着开灯。
手却是被人突然抓住一拖。
何贵摔在地上想要起身,却被踩在了一只脚下。
动弹不得。
何大成何大力着急的唔唔大叫。
何东察觉到了异常退出堂屋。
后腰上猛然的感觉到僵硬的抵触。
枪口?
他下意识地举起来双手。
跟人示弱。
那人顶着他的后腰往里走。
啪嗒
堂屋里的灯开了。
但门却是关闭了。
何东看到被控制在地上的何贵。
也看到绑住手脚,嘴里塞着布团的何大成三兄弟!
一脑门问号。
何大成在何大力这里他知道,何大田怎么也在?
而且是这副样子?
何大成等人能说啥?
谁能想到在自己家里,也能被人捆了?
他们一把年纪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好吗?
何大田尤其义愤。
他真就是好心来找何大力去家里吃饭的啊。
何东:“……”
两个男人互看一眼。
他们要对何贵并没什么印象。
何东这张脸不要太熟。
“何硕在哪里?”
听说是来找何硕的。
何东突然明了了。
“你们找小硕做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情。”
“金爷的人?”
“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让你们放开他们。”
他这么站着说话,身为父亲叔伯的何大成等人那么狼狈的在地上看着。
着实不孝。
男人目光一冷,冷笑出声。
“我们可没在跟你讨价还价!”
话落脚下用力,何贵发出一声闷哼。
赤果果的威胁。
何东目光微变,扫人一眼。
“想要我说出小硕的下落,我劝你们最好听我的,要不然小硕可就走远了,他离开了上河村,你们就再也找不到。
中国不是香港,地方大着呢,你们这一路过来应该也看到了。
大海捞针,可不是什么轻松活,何况就你们两个人,而已。”
“……”
何东的声音犹如大石头投掷在两个男人的心湖里。
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们这一路过来的确感受到了中国的地大物博。
人来人往。
加上人生地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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