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山商古与芦恒墨的想法并不相同,另外他们也不知为何周湛谋就是觉得这古画消失案不同寻常呢?
是不是因为周湛谋在之前调查案子的过程之中注意到了一些细节?所以提前察觉到了什么呢?
只是对于此时的山商古与芦恒墨而言,他们根本就看不明白周湛谋的真实想法所在,而且他们也会觉得周湛谋的一些想法总是显得那样的高深莫测!
只听周湛谋接着对两人说道:“咱们还是接着去调查案子吧,而关于刑部衙门里的事情……你们则是不用再替我担心,毕竟我自有办法!”
听完周湛谋所说,山商古与芦恒墨同时对他躬身行礼说道:“是,大人!”
与此同时,他们内心当中的想法是非常一致的:右侍郎大人确实不一般呐!
而芦恒墨却多想了一步:如此看来,在刑部衙门之中生存,右侍郎大人还是颇有手段的,只是……怎么我以前就没有看出来呢?看来刑部左侍郎闵之哲真的不会对大人构成威胁才对,右侍郎大人可真是高深莫测之人呐,呵呵……
在结束了关于刑部衙门内部有所争斗的话题之后,周湛谋他们几人则是明显的加快了脚步,而且几人所谈论的话题也变少了。
今天晴空万里,阳光明媚,阳光照在身上会给众人一种热烘烘的感觉,尤其是一些挑着担子的行人已经呈现出了汗流浃背的状态,而在他们的肩膀旁一般会摆放有一块帕子之类的,这自然是用来擦汗的。
虽然阳光炽热,但还不至于到了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青石板上也并未直接呈现出上行的热浪来,只要走到了有遮挡物的地方,立马就能感受到一些凉意,此时街道两旁那茶汤铺子的生意确实不错,有点人满为患之感。
所以茶汤铺子里的伙计可没功夫伸懒腰来个忙里偷闲的举动,他们正忙着替那些客官们倒茶,或是续茶水,可谓是忙得没有半刻闲暇的时间……
周湛谋他们几人正从一旁快速的经过。
山商古本来是想再次提议大家可以坐下来喝口茶的,只是略一思忖之后,山商古还是没有选择开口。
顶着那倾洒下来的阳光,时间长了,身上自然会有汗水流出,但周湛谋与芦恒墨都未提出说要停下来歇息,见此情形,一旁走着的山商古自然也难以开口说些什么了,他用手扯了扯衣领,这样有利于散热,而此时正好有凉风过地,山商古立马感到一阵惬意。
此时山商古准备往位于左手边的街道走去,但周湛谋与芦恒墨并未注意到这一点,他们依然在前行,于是山商古大声喊了出来:“大人!芦主事!该往这边走了!”
周湛谋与芦恒墨同时停下了脚步并往山商古所在的方向看去,他们看到山商古正指着另一条街道对他们说话。
芦恒墨呵呵笑着对周湛谋说道:“大人,山捕快对都城确实熟悉啊,倘若要快点去到刘敖琦所住的地方,还确实要跟着山捕快走哇!”
“芦主事,如果让你带路,你的选择会与山商古一样吗?”周湛谋看似是不经意的一问。
“我会直走,然后选择前方的另一条近道。”芦恒墨不假思索的说着,他有自己的选择,“但山捕快所选择的路线是最近的,不会让我们走弯路,所以大人,咱们还是跟着山捕快走吧。”
“嗯,也好。”周湛谋说完就与芦恒墨一同往回走去,然后就与山商古去往了另一条街道。
随后在山商古的带领之下,周湛谋他们几人走街串巷,最后按照山商古所带领的最短路线去到了刘敖琦的住宅门外,此刻的阳光虽然已经有所减弱了,但还是会让人有热烘烘的感受,几人的脸上都挂有着不同程度的汗水了。
山商古脸上的汗水已经形成了一条条的汗渍,在阳光的照耀下,很是明显。
而山商古只是随意的用手背一擦汗水就顺势指着前方说道:“大人请看,就是这里了,但刘敖琦肯定不在家中,门上挂着一大把挺常见的铜锁。”
周湛谋看到在阳光之下,铜锁正发出些许耀眼的光芒来,而紧闭着的木门早已变得斑驳了许多,木门上面有许多不规则破损的地方,这木材一看就很普通,时间长了就极易出现这样的情况,而木门上面那些自然形成的纹理也是清晰可辨的。
木门的两边就是并不算太高的白墙,但是说想要直接翻墙进入到屋内也是不太可能的,白墙上一些地方已经开始往下掉灰了,而一些地方已经变得坑坑洼洼的,在墙角之下还长着许多青青的杂草,只是有的长势高点,有的长得则很低矮,其叶片几乎是匍匐在了青石板地面上。
就整体而言,这宅子会给人一种年久失修的感觉。
芦恒墨说道:“刘敖琦租住在此地恐怕也是要花费很多银两的。”
“是啊,这里毕竟是都城,非一般之地能相提并论,租金贵些不足为奇。”山商古说道。
“大人,为何不让刘敖琦协助我们调查呢?”芦恒墨对周湛谋问道,此时的胡同里就只有他们几人,也很少会有行人经过,尽管这里并不算偏僻,“其实让刘敖琦回来直接将门打开,咱们就可以进入屋内调查了!还是说大人你觉得刘敖琦在对我们隐瞒着什么呢?所以暂时不能让他知晓我们的下一步举动?”
芦恒墨是一边提问,一边就止不住的猜测了起来。
“大人,其实我也会有这样的疑问。”山商古走过来对周湛谋说道,他的影子也出现了一些变化。
“嗯,其实你们会这样想本就很正常……”周湛谋站于原地开始做出回应道,“不过你们试想,倘若我们直接让刘敖琦回来将门打开了,在我们进入到刘敖琦的宅子里调查时就会发出声响,或是我们几人说话时声音就会传到门外,像这样大张旗鼓的做法是否有可能让某人产生害怕的感觉呢?或者从屋外经过的行人在看到后是否会有所谈论?”
“我懂了,大人!咱们暂时不能让那个还未达成其图谋的锁匠有所警觉,要不然他一旦长时间的躲起来,这对于我们今后的调查将会是极为不利的!”芦恒墨算是想明白了其中的一些缘由。
“不止如此!”周湛谋接着说道,“我们当着刘敖琦的面展开调查,倘若他真的在屋内藏了什么,也会改变他的做法,或许那个锁匠就是来找刘敖琦所隐藏起来的物件呢?而不一定是想将某样物件隐藏在刘敖琦所住的宅子里!现如今情况都还不太明朗的,所以咱们做事还是要谨慎些为好,最好别对之后的调查产生影响……”
山商古与芦恒墨都认可周湛谋所说,毕竟周湛谋会考虑得更全面一些,只是山商古突然产生了另外的一个想法,于是他面带微笑的对周湛谋提了出来:“大人,不妨让我翻墙到刘敖琦的屋内查看一番吧,这对于我而言……其实并不算是什么难事!”
周湛谋听了山商古所说就抬起一只手来轻轻的摆了摆,他对山商古说道:“你随意进入刘敖琦的屋子调查,势必会弄乱屋内的一些摆设,我看那刘敖琦也是个极为敏锐之人,他很有可能是会察觉到的,与其如此,我们还不如当着他的面直接调查,但话又说回来了,时机还未到啊!”
“所以我们只是暂且不去调查这宅子,并非是直接放弃调查,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确定那个锁匠到底有何图谋!”周湛谋算是在解释了,“这样吧,趁这里还没有人来,咱们在附近找个地方躲起来观察吧,倘若咱们一直站在这里,很有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再说行人一看就知咱们是官府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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