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蛇尊在说风凉话呢。
当下我就抱怨了一句,“行了,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你也不阻拦?”
“你自己身上还有伤呢,你就少说两句吧。”
我不知道他这几天干什么去了,但是他确切的,是真的受伤了。
反正我是个兽医,我应该能帮上忙的。
等回到了店里已经晚上9点了。
没想到阿布一直在后院等我呢。
我刚把车停好,阿布就慌里慌张的说,“隔壁的快递站,被黑蛇它们给攻击了。”
我心里此刻,已经明了了这一切。
所以我就假装惊恐说,“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你有没有被它们咬啊?”
阿布说,“没有,我之前在二楼躺着,忽然间就听到下面卷闸门的声音了。”
“我还真以为是张哥回来了呢,可我还没下去呢,就听到那嗤嗤嗤地动静了。”
“声音挺大的,我就觉得这事情好像挺突然的。”
“于是我就上二楼楼顶看了看,果不其然,还是它们。”
“一堆小黑蛇,就把那卷帘门给砸了。”
果然这和蛇尊说的是一样的。
看来也和我分析的是一样的。
就因为我告诉了阿布,张哥会送药回来,所以它们?这样袭击了快递站!
看来这件事情果然和六爷他们有关系。
接着我就简单安抚了一下阿布,也没有说其他的。
阿布也询问我,“该不会是想偷你的药吧?”
我点头,认同了阿布的说法。
“那也没办法,偷了就偷了,我再订一箱吧。”
“只不过这种药是从南方那边过来的,运费比较高罢了。”
“平时其他药也是能替代的。”
“实在不行,我就不进货了,感觉药效也就那么回事儿。”
“还容易招惹麻烦,不划算。”
我故意不把这些药放在心上,可是,阿布看着却比原来还要紧张了。
接着,他试探我说道。
“也对,那你以后不进这个药了,岂不是它们也就不来了?”
虽然这是一句比较认可我的话语,但是我总觉得阿布的语气,却是那样的遗憾。
当下,我敏感的皱皱眉头,看了一眼。
此刻,阿布他自己动作变得也很生硬。
还在往我门店外面张望。
看来他很有可能在我们店这边安装了窃听器。
或者说,我门外会不会还有没有走的黑蛇啊。
我比较敏感,但是现在眼前的阿布,已经不值得信任了。
“天也不晚了,你继续休息吧,我没事儿了,没有吓到你吧?”
阿布说,“真是笑话,我只是受伤了,又不是没有行动能力了。”
“它们抢的可是张哥的快递站,它们要是抢你这儿,试试?”
“我绝对把它们打个片甲不留。”
阿布再次虚张声势,直接上了二楼。
我看到他的背影,忽然间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
不知他在我走后,是怎么过的?
但是眼前我觉得阿布确实有事情瞒着我。
之后我就来到店铺这边的一楼,直接去了解剖室。
这里面药棉、药水、全乎。
此刻我吐了口气,轻轻说蛇尊。
“蛇尊,要不然你先出来吧?我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蛇尊慵懒回应我说。
“检查什么?有什么好检查的?我又没有身体。”
“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明明受伤了呀,我都闻到了血腥味儿了。”
蛇尊再次拒绝我。
“不用,休息休息就好了。”
“你别管我了。”
之后,他并没有再次回应我。
也没了动静,而且那血腥味儿,也消失了。
我看了看2楼还亮着灯呢,我也懒得上去再和阿布多纠缠。
于是就在解剖室的解剖台上,凑合了一宿。
第二天我头皮就开始痒痒。
我下意识的去照镜子,发现我左鬓角的位置,有个硬块儿。
我越抓越痒,越抓越想抓。
准备抹点儿药膏呢,感觉可能是天气比较热。
皮肤起了疹子了。
可我在抹药膏的时候把鬓角的头发撩上去,那一瞬间我就懵了。
我发现鬓角的硬块的位置本来摸的都是一些小颗粒的疙瘩。
可视觉上并不是这样。
而是一个半圆,一个半圆,层层叠叠的像凸起的一排小山脉。
确切的说,我鬓角位置长了整整齐齐的六块鱼鳞,不对。
应该是蛇鳞。
这几个小凸起,都是黑色的,当下我就慌了。
这玩意儿?
我记得,只有墨龙身上也是这样的纹理呀?
虽然那些黑蛇,都是光滑的,通体黑色。
不过墨龙我是见过的,它那种蛇,身上光滑,虽然没有纹理,但是,在情绪激动,动作幅度大的时候,就会产生菱格的纹路。
有那种暗纹。
就好像衣服上的那种暗花一样,正常情况你看不出来。
稍微做几个动作,或者在阳光下。就能照射出来的那种暗花。
此刻竟然长在了我的额头上?
我一下子就敏感了起来。
难道说?
这几天和它们接触,这是传染我了?
我直接就把药膏放回去了,找了镊子、钳子还有一些消毒水。
我准备直接把这几块鳞片给卸下来。
趁着他们刚长出来,撬开之后,毒抹点儿药粉,应该就没事了吧。
我一个学兽医的,我害怕这点儿病毒?
真是笑话?
可就在我拿镊子夹住第一块儿凸起的鳞片的时候。
我发现鳞片下面还有一层,这下我懵了。
我接着又翻了那一层。
下面还有一层?
等于是第四层最里面的那一小块,芝麻大小的鳞片,就是我的红肉。
确切的说,那最后一片,我夹起来的一瞬间,还有点儿刺疼。
天呐,等于这些鳞片?我压根儿就不能切割,因为切割了之后,它们底下还会长出来。
而且都连着我的皮肉呢。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105_105032/168006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