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大家伙的脸色都不好了,看来那两个护国公是恨透了我们,竟然出动了这么多兵力找我们。
卡桑紧接着还说道:“那些士兵还牵着类似于狗的野兽,挨家挨户的找人,我靠近了那些东西,它们竟然也能警觉到我的存在,朝着我这边狂吠,吓的我连忙躲开了。”
“那种野兽在荒域叫做黑驹,确实跟狗一样,有着十分敏锐的嗅觉,比咱们那个地方的狗也敏锐百倍,什么气味儿都逃不过它们的鼻子。”刘千澜沉声道。
“那些士兵要是带着黑驹找到我们这里来,会不会发现我们藏身的地方?”邋遢道士吃惊道。
“有这个可能,那玩意儿可不简单,但是数量十分稀少,在整个荒域也就几百头。”刘千澜也有些担忧起来。
“这个倒是不用怕,我这几天出去打探消息的时候,可以放出降头虫,将那些黑驹都给杀掉,这样它们就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了。或者,我弄出一些药粉出来,洒在这目的的边缘,只要那些黑驹闻到这种气味儿,鼻子就会失灵。”卡桑看向了我们。
“卡桑,我发现你真是我们的大宝贝,这个老六集团没了谁都不能没了你啊。”邋遢道士嘿嘿一笑。
卡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还有些羞涩。
说干就干,卡桑真拿出了一些药粉,在这乱葬岗的周围都撒了一些。
只需要一点儿,方圆几十米就会被药粉影响,黑驹只要闻到这种气息,就再也闻不到其它的气味了。
卡桑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忙活,这次回来之后,便也跟我们一起蹲在了这墓室之中休息,直到天黑之后,卡桑才离开了这里,帮我们去打探消息了。
这一次,便是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卡桑才回到了墓室。
真是让我们担心的不行,还以为他是出了什么事情,落在了色目族的人手里。
卡桑回来跟我们说,色目族的那群人像是疯了一样,到处在找我们,整个王城的四个出口,都有重兵把守,而且还有很多高手隐藏其中。
最关键的是,王城的四个城门全都紧闭着,任何人不得外出,而且只能进不能出。
就算是进来的人,也要拿出一些关谍,就是类似于身份证的东西。
说着,卡桑便拿出了一份儿关谍给我们看,这玩意儿就是一张纸,上面也没有照片啥的,那关谍上面写的那人住的地方,叫什么名字,然后上面还有几个印章。
别的都好办,就是那印章不太好弄。
刘林看了一眼,说她可以仿制出来,反正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儿,可以每个人都给做一个。
邋遢道士摆了摆手,说道:“不用这么麻烦,让卡桑去偷几个回来不就得了。”
卡桑这次是真不乐意了:“罗哥,我给你卖命,你拿我当贼用啊,什么都偷,要是我师父知道了我经常干这事儿,他还不得打断我的腿。”
“哎呀,不要在意这么多,这也是形势所需,咱们这些人,也就你能遁入虚空,要是我可以的话,肯定不会让你小子去。”邋遢道士已经开始忽悠卡桑了。
卡桑无奈,也只能答应了下来。
然而,刘林却道:“这东西还真不能偷,被偷了一张两张还好说,如果整个城中,一下这么多人的关谍都被偷了,肯定会引起那些守城士兵的注意,一看到咱们拿出来的是失窃者的关谍,说不定就露馅了。”
“刘姐说的有道理,不能偷,还是自己做的保险一些。”我点了点头。
“除了这些,你还探查到什么消息没有?”邋遢道士再次看向了卡桑。
卡桑便道:“还有呢,整个王城要封城七天,谁也不准离开,也就是说,这七天之内,色目族的人会将整个王城翻个底朝天,一定要找到我们,也不知道七天之后,他们没有找到我们,会不会打开城门放行。”
“看来咱们也只能等着七天之后了,如果七天之后王城的门还不打开,咱们就继续在这里耗着。”持朗也说道。
“七天之后,如果他们还没有找到我们,或许就以为我们已经离开王城了。”刘千澜也说了一句。
幸亏有卡桑,帮我们找到了第一手资料。
我们也不着急,就窝在那墓穴里,我从龙虎镜里面拿出了纸笔,让刘林帮我们制作通行证。
不得不说,刘林这办假证的手段,真是非同一般,等她将那关谍弄出来之后,我们比较了一下,跟这的一模一样,都分辨不出来真假。
刘林还用了做旧的处理,就更加逼真了。
这次卡桑回来,就没有再出去,邋遢道士有些不太放心,放弄出了几只千纸鹤,布置在了乱葬岗的四周,那千纸鹤飞出去,就会变成一只麻雀一样的鸟儿,时刻替我们监视着周围的动静。
我们在墓室里待了差不多三天左右的光景,还真有人找上门来了。
一群色目族的士兵,大约七八十个人,来到了乱葬岗附近,他们还带来了四条黑驹,一起过来寻找我们。
只可惜,卡桑已经做好了布置,那些黑驹一靠近这乱葬岗十米之内,便不停的打喷嚏,嗅觉完全失灵了。
不过那些色目族的士兵,还是将整个山头都翻找了一遍。
其中还有几个士兵来到了我们藏身的所在。
同时,我们也听到了他们在聊天。
一个士兵说道:“你说,这群人能藏到什么地方去呢,这都找了三天了,还是没有找到他们的影子,只是在七八里开外的一个破庙里,发现了他们残存的气息。”
“哪里有那么好找的,如果他们这么轻易就被找到的话,早就被困死在了皇城里面。”另外一个士兵回应道。
好家伙,幸亏我们没有选择那个破庙作为落脚点,他们竟然凭着黑驹,真的找到了当初我们的落脚点。
外面的那几个士兵,在山头上找了一圈之后,并没有发现我们,便牵着那几只不断打着喷嚏的黑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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