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凝烟这天美美的睡个懒觉。
现在猪草已经很难找了,她也不用再去打猪草,她的柴火也已经足够,自然没什么活可忙。
起来吃点东西,就往后面走。
霍君山还在房顶上修整瓦片,看她过来朝她笑笑继续干活。
霍建党和霍建设在院子里做柜子,她从怀里拿出那张设计图递过“想做什么样的家具?我这有个图你看看。”
霍建党接过来看看,越看眼睛越亮,不过这柜子好难做,他本就做的不麻利,要是做这个不是更难?
做这种柜子还得另外做挂衣服的架子。
这柜子要是红英见了一定会很喜欢,他心一横,决定就照这么做。
云凝烟看了一圈没发现霍叔和婶子,她问到“叔和婶子呢?怎么没见人。”
霍建党兴奋道“爹和娘去隔壁大队找红英家里说亲事去了,要给我办结婚的事!”
云凝烟点头说道“恭喜,恭喜!你房子也盖好了,把家具做好,等着娶新媳妇吧!”
霍君山从房顶下来,洗洗手,把云凝烟拉到一边“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云凝烟笑笑,知道这人又在吃醋“没说什么,就给他一张图纸!”
李香云和霍长根还没进门,乐呵呵的笑声就传了过来“哎呀,到时候你们可要来吃喜酒。”
两人进了门,脸上的笑还挂在脸上,李香云进了大门就说“哎呀,老二,和你媳妇家说好了,下个月初六就给你娶媳妇儿!”
云凝烟算算时间,下个月初六,正好还有二十多天,霍建党的家具估计也早就做好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李香云基本都看不到人影,她忙的脚不沾地,要给儿子准备几床被子,还有七零八碎的东西要买。
日子一天天过着,云凝烟的发房子都修整好了,可家具还没做好,她还不想搬过去,这么大的院子自己一个人住着实在太空旷。
又过了几天,霍君山的家具也都做好。
云凝烟摸着家具连连点头,没想到她就给了一个图纸,霍君山能做的这么好,主要还是木头好。
柜子用的是黄花梨,桌子用的是章子木做的。
另外还用章子木做了两张床,霍君山还给她做了个梳妆台,精致的很。
简直把林梦梦羡慕坏了,她嬉笑着“凝凝,你看看你的日子越过越好,这架势怎么看怎么像结婚的架势,不如你就早点嫁给霍君山得了,省的人家天天惦记。”
云凝烟打她两下“别胡说!”
霍君山的确聪明,让云凝烟从空间找来一根铁皮管子在整个房子绕了一圈,每个房间有有个小小的开关,这样就是哪间房子住人,把开关一开,这房间就能热起来。
有点像后世的热暖气,这个是利用火烧出的热气和热烟儿,从房间走一遍,然后从厨房的冒烟筒里出来。
云凝烟满意极了!
他们房间和厨房就一门之隔,这个门是霍君山特意在开的,晚上也不用转到院子里去厨房烧柴了。
不过现在的黑省,家家户户只是烧着炕,并没有这么奢侈的把整个房间都烧热,这样的费柴火,也烧不起。
也就是霍君山能干,一个人弄的柴火顶人家一家子的。
房子修好后,霍君山又出去几趟,每次都是一天,两天就回来,来来回回去的有七八趟。
他基本在家待一天就走,理由就是杨大生那里要盖房子,也没人怀疑什么。
直到霍建党结婚头一天,他回来把钱交给云凝烟“烟烟,我不打算出去了,就算出去也是卖卖野猪,快过年了,到时候再卖一两次,就在家陪你学习。”
云凝烟借过钱直接放进空间,她眼睛亮亮的“你终于想起来要学习的事儿了?我以为你忘记了呢!”
她又说“霍君山,你知道我们这段时间存了多少钱吗?”
霍君山摇头“应该也没多少吧?”
云凝烟撇嘴,怎么说到钱他怎么就这么淡定呢?
这段时间他每次拿钱回来,她都兴奋好久。
“霍君山,我们现在的存款已经有二十万了!”
她眼睛眨巴眨巴,在霍君山脸上亲了一口,夸赞道“你到底是怎么把货卖出去的?”
霍君山但笑不语,云凝烟也偷偷去过黑市,她和黑市老大也有交集,卖过几次东西给他,也挣的有两三万块钱,可霍君山严禁她再去黑市,她只好老老实实在家。
霍君山听到有二十万时,也很震惊,他这段时间一直出去,都没停下来想过究竟挣了多少钱了!
两人在小屋温存一会儿,霍君山搂着她道“烟烟,你准备什么时候嫁给我?要是不行,我们先定个亲吧?”
云凝烟点点头“你看着办吧,我可不想在冬天结婚,我想在夏天,这样穿衣服好看。”
霍君山心花怒放,他在云凝烟唇上啄了两口“烟烟,你同意嫁给我了?那我们开了春快收麦子时就结婚行不行?等过两天我让我娘我爹来定亲!”
云凝烟点点头。
她和霍君山早晚都是要结婚的,何况两人天天睡在一个炕上,她都怕两人闹出人命来。
他们虽然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可能做的都做过,就差最后一步。
说是实话她也挺馋霍君山身子的,霍君山每次都在关键时候抽身离开,搞得她也难受!
这个年代的人思想保守,霍君山不想越出雷池一步。
也不能委屈了他的小姑娘,他捧在手心疼爱的人,不能伤害她,大不了等两人结婚后,在好好补偿给小姑娘就是了。
他也知道每次两人缠绵小姑娘也很难受,他同样也是欲火焚身,可他有时实在忍不住想亲,想抱。
他想着想着就伸手把人搂在怀里,亲了下去。
云凝烟感觉他身下的变化,吓了一跳,霍君山亲的凶狠,压迫性很强,她在他怀里窝着,被亲的眼尾泛红,脸上全是红晕。
霍君山的大手在她后腰上摩挲,隔着布料,她能感觉到她的指腹热的烫人。
霍君山在她快呼吸不过来时,放开她,继而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碾压咬磨,云凝烟软的一塌糊涂,耳朵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霍君山温热的舌尖轻舔她的耳珠,云凝烟忍不住嘤咛一声,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两人难分难舍,最后霍君山清醒的抽身离开,他怕在待下去自己会伤了烟烟。
云凝烟眼神恢复清明,她狠狠捶下身下的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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