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渡号里,我根本没有心思去做别的事情。我唯一想做的,就是简单地介绍一下情况而已,至于详细描写人物形象什么的,完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毕竟,我也是刚刚来到这里,对周围的一切都还很陌生,实在没有兴趣去探讨那些毫无意义的话题。
此刻,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样才能确保自己获得保释、避免被判刑以及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当时的我,心情异常焦虑和急切,一心只盼着能早一天重获自由。那种渴望自由的感觉愈发强烈,仿佛要将我吞噬一般。在那个特殊的时刻,其他任何事情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我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目标——走出这扇紧闭的大门,回到原本属于我的生活。
第四天上午,我听到警察高喊我的名字,于是我高声应道。随后,我便被带了出去,在监控走廊里与其他五六个和我情况类似的人一同等待。就在这时,劳动号给我们这群人戴上了手铐,那副手铐冷冰冰的,仿佛在向我们宣告着某种未知的命运。
不一会儿,一辆电动观光车犹如一位静默的侍者,静静地在门前等待着我们。我们依次坐上了车,车缓缓开动,朝着监控大厅的方向驶去。到了监控大厅,在警官的指引下,我们被安排在一排凳子上坐下,默默等待着。后来我才知晓,原来这就是会见。会见,只有律师才能参与,因为在判决尚未下达的时候,任何人都无法与家人相见。或许,这是法律为了有效防止串供或其他隐患而设立的严谨制度吧,国家的做法并没有错。
和律师的会见就是说明情况和需要律师帮助解决的问题,见到了律师,律师已经早在等我了,我们之间没有废话,毕竟会见是有时间限制的,我们简明扼要,
我向律师一五一十地讲述了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包括每一个细节和可能存在的疑点,并再三声明自己绝对是被冤枉的。
“我相信你,但目前当务之急是要搜集更多确凿无疑的证据,以此来证实你的无罪之身。”律师的口吻既坚决又沉着冷静。
我颔首示意,表示明白,心情也随之稍稍平复下来。
“还有一件事,麻烦你转告我的家人们,让他们安心,告诉他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尤其是我的双亲,年纪大了,经不住这样的惊吓。
至于我老婆那边,如果店铺经营困难,能继续维持就坚持下去;要是实在无力支撑,不妨考虑转手他人。”
我特意叮嘱律师道。
此外,千万别跟孩子透露我目前的状况,就说我出国公干去了,免得孩子担惊受怕。
安排妥当这一切后,我如释重负,心头顿时轻松不少。
另外告诉律师,家人给我存的钱已经到账了,我要求你,咱们一个礼拜会见一次,及时通报进展情况,反正我需要你尽最大的努力!也需要你及时的把家人和我的信息做一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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