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慕容城主慕容逊还在担心自家儿子,忽然听到手下汇报儿子的死讯。
嘭~!
慕容逊全身一颤,灵力外泄而出,竟是将周围的墙壁都震出无数道裂缝。
“大人,诛杀公子之人,已被我打入死牢!”
“对方什么身份?”
“只是两个普通人而已。”侍卫开口说道,“大人,不如手下将他二人诛杀在牢狱当中。”
“我去看看,我一定要亲自手刃杀我儿之人!”说罢,慕容逊猛的一拍桌子,向死牢走去。
“朕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在这死牢里面待着。”靳尚嘴角微微上扬,竟有种难掩的兴奋。
“陛下,实不相瞒,帝国偏僻小城中的最底层百姓,他们所居住的地方,还真不如这死牢。”
“这,这怎么可能呢!”
靳尚将手中的折扇收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随后直勾勾的盯着于奕,忽然笑出声来:“朕治理下的国家已然盛世,怎么底层百姓居住之所,不如牢狱呢!”
但看到于奕脸上坚定的神色,靳尚脸上的笑容也戛然而止,轻轻叹了口气:“莫非朕被帝都的浮沉迷了眼吗?”
于奕笑笑并没有回答,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带着丝丝的杀意袭来。
“外公,来人了!”
靳尚脸上的神情转化为一抹笑意,只是抬眼瞥了一眼来人,便倚在墙边上自顾自的闭目养神。
“大人,这二人就是杀害公子之人!”
就在此时,周围气息暗流涌动,慕容逊自然知道自家儿子是个什么货色,若是有强抢民女之类的,便是死了,倒也不足惜,只是自己就这么一个独苗。
“我问你们,为什么要杀我儿子。”
“我有一个问题想要向城主大人咨询一二。”靳尚继续倚靠在墙上,闭着眼睛,率先开口。
“你问。”
“当街纵马,祸害百姓,知法犯法。按我帝国律法,该当何罪?”
“理应处决并赔银六两。”
靳尚听到这里,忍不住呵呵的笑了一声:“城主大人既然知道,那我也就不必多说什么了,您的儿子当街纵马,冲撞到了我二人,我们将他诛杀,如何不符合朝廷律法,理应,你们还欠我六两银子。”
“你这厮,我家大人好心与你交谈不杀你性命,而你却这般傲慢无礼。大人,不如我先将他拖出去廷杖二十!”
一旁的守卫见靳尚依旧我行我素的倚靠在墙上,慕容逊自入内其中,他甚至都没有正眼看过,引得他怒火焚烧。
慕容逊抬手阻止,并小声说道:“你看此人虽衣着朴素,但气质非凡,甚至他还给我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你且退下,并叫其他人都退下。”
“是!”侍卫心有不甘,但也只好照做。
感受到周围变得宁静,靳尚这才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慕容逊开口道:“慕容城主,那再问你,什么叫天高皇帝远?”
此话一出,慕容逊心中一颤,一股浓郁的不安瞬间涌上心头,而靳尚也从角落里面走了出来,容颜也缓慢出现在慕容逊眼前。
啊~!
慕容逊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上,止不住的磕头:“微臣不知陛下降临,还请陛下恕罪!”
靳尚脸色不变,依旧淡然自若的看着慕容逊:“慕容城主,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什么叫天高皇帝远?”
“陛下……”
靳尚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看来这天枢城,你是把自己当皇帝了。朕来给你解释解释,所谓天高便是指帝都极高,不知道你们下面这些小城池的所作所为,皇帝指的是你吧,所谓远,指的是朕距离你的远,你就算是割据一方也无事,是这个意思吧?”
全程下来,靳尚的语气一直都是温和没有半分愤怒,而这些话落到慕容逊的耳朵里面,一字一字的重重的敲在心头上,吓得他大气不敢喘。
“陛下,微臣万无此意,万无此意啊!”
“那你说,朕杀了你的儿子不符合朝廷律法,你要砍了朕的脑袋吗?”
“符合符合,犬子罪该万死,竟敢无视我朝廷律法!”慕容逊的头都快要磕破了,全身被冷汗打湿,一滴滴的汗水不断的滴在茅草上。
“今天朕前来微服私访,听说帝国底层百姓居住之地就连这牢狱都不如,是真的吗?”
“陛下,此事,此事……”
“是或不是。”靳尚吐出几个字,目光阴冷的看着他。
“不是。陛下莫要听信谣言,微臣这就前往视察,以证明微臣所言非虚!”说着,慕容逊连忙起身,就要向外走出去。
“等等!”
靳尚叫住他,随后开口说道:“那咱们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听闻此话,慕容逊脸色一变:“来人呐,将此二人押往公堂之上!”
话落,侍卫蜂拥而至,将于奕二人押往公堂,就在于奕二人被押往公堂之时,慕容逊忽然拉住一旁也要离开的府撩说道:“子敬,我听闻陛下微服私访,即将到我天枢城,你立刻拿上些银两前去些贫户去处,一户二两银子,此事非同小可,做好了重重有赏,明白吗?”
“是!”
此时公堂之上,靳尚眼中点点的好奇:“自我出世,上跪天,下跪地,父母与祖宗牌位,期间再也没有跪过,没想到居然会跪在这公堂之上。”
嘭~!
就在二人兴致勃勃的聊天时,外面满是围观的百姓,慕容逊深深吐出一口气,整理了衣冠后,自顾自的壮了壮胆子,这才走上公堂,拍了拍惊堂木。
“肃静!”
原本喧闹的公堂顿时鸦雀无声,慕容逊开口说道:“你二人杀我小儿,本应偿命,但我二人当街纵马,已是触犯朝廷律法,今日我不治你二人的罪,马上离开天枢城!”
说罢,慕容逊一挥手便是宣布退堂,前来围观的百姓都纷纷吃惊,谁能想到此事这么快就解决了。
离开了公堂,靳尚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开口说道:“若今日不是你我二人,还不知道这颗毒瘤如何拔掉呢。”
“外公,那你的意思是……”于奕心中已然明了。
“还有几日便是开科放榜之日,也是朕的生辰,到时候,你可要替我考考,新科状元的水准。”
“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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