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峻岩宗内,余平看着眼前的弟子道:“慌慌张张做什么,扰我饮酒乐趣,来人,拖出去先打上十棍再说!”
余乎现在已经有五分醉,弟子自知余平酒后的脾气,趁着戒律阁的弟子还没有将他带走,连忙大喊道:“宗主,我们寄存在山下酒馆的肉被人抢了,弟子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
“什么!”
余平气得一把掀了桌子,站起来说道:“那你可否报了我大名?”
“弟子报了,那人还张口辱骂,说什么我宗什么牛马都能当牛马宗主,还说我峻岩宗不过为一群懦弱无能之辈,洛师兄上前理论,那人见说不过,竟然直接出手,打了洛师兄一顿,还说宗主去了都得给他磕头叫爷爷!”
“岂有此理!”
虽然很生气,但余平并没有丧失理智到掀桌子,随后挥了挥手,示意弟子将饭菜端下去,等到撤席,这才将压制的怒火发泄出来,一掌将面前的桌子拍了个粉碎。
“不知死活的东西!”余平气急败坏地说道,“带我去,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叫嚣我峻岩宗,带路!”
酒馆内,店主急得来回踱步,此时的他已经焦头烂额,随即停下脚步,看向于奕说道:“客官,此事你做得太鲁莽了,得罪了峻岩宗,十条命都不能够被打杀的。”
“我于奕生平相来看不惯那污官腐吏无缘无故去欺压良民!”于奕安慰着老板,开口道:“老板,你不必担心,那余平还奈何不了我。”
“客官,莫要空口白话,余宗主的实力可不是一般修炼者能比的,他已经达到了传说中的玄皇境,就算是其余宗门的宗主都要避其锋芒呀!”
于奕笑笑没有说话,假设自己不动用神力,以如今的实力与余平死斗的话,他敢保证,三百招之内百分百的概率斩杀余平,而且自己还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原本于奕对峻岩宗热情好客的好印象被这两个人给破坏了一大半。
看着被铁链绑住的人,于奕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说道:“你最好庆幸是你们宗主亲自过来。”说罢,坐在木凳上,静静的等候着,余平上门。
嘭~!
大门被一股波动冲飞,直击于奕而去,后者单手撑凳,一脚踹出,将两扇大门踹了个稀碎,,烟雾过后,一队人马冲入店中,于奕定睛看去,领头的人正是喝醉的余平,此时的他正一摇一晃的,看样子是喝了不少,而身后则是峻岩阁的一帮弟子。
“哪来的混蛋,敢抢我的肉!”余平醉眼朦胧,哪里认得出于奕,指着后者鼻子,破口大骂道,“抢我肉也罢,本宗大度,不予追究可你竟敢伤我弟子,辱骂老子,你当真以为我峻岩宗无人吗!”
\"你峻岩宗,门下弟子欺压良民,我路过此地,打抱不平,你没有约束好你门下弟子,又待怎讲!”
余平看了看身旁弟子出言问道:“他所言,属实否?”
“这简直是荒唐至极!”
有余平在身边撑腰,那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开口说道,“明明是他要强抢肉,还打伤了洛师兄,您看,洛师兄还在他手上呢!”
看着于奕身旁被铁链绑住的人,那人已经被于奕给打成了猪头,余平也是费了些眼力才认出来,当即开口质问于奕,说道:“臭小子,我宗门弟子尚在你手,你还有何话可说,今日若不给些教训,你便不知天高地厚!”说着,余平挥拳直逼于奕面门而去。
于奕见此一脚将长凳踹出,挡住余平挥来的拳头,余平一拳轰出,因为醉酒的缘故,导致无法凝聚灵力,所以在将长凳轰碎后,他紧接着抓起一块木板,向着于奕的脚踝挥去。
于奕跳上桌子躲开,余平飞起一脚将桌子踢碎,前者借助桌子崩碎之力,高高跃起,还没等余平反应过来,于奕已经将双腿落在他的肩膀上,双腿一缠,用力一摔便将余平摔飞出去,等到于奕安稳落地后,转过身看着倒在地上头晕目眩的余平。
论武功,于奕不知道要比余平高上多少,凭借灵活的身法,余平甚至连于奕的衣角都碰不到,反而弄巧成拙倒在地上,使得他本就醉酒的身体,再加上这一番折腾,更是头晕目眩,晕倒在地。
“于,于奕!”
也就在此时,门下弟子也是认出于奕,纷纷下跪道:“原来是于大人,小人无眼,竟是冲撞了大人,真是罪该万死!”
听到眼前之人就是被自家宗主奉为座上宾的于奕,那人此时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连忙跑到于奕面前跪了下来,不断地磕头认罪。
“不知者无罪。”于奕轻轻摆了摆手,随后指了指在自己脚下和那个人说道,“倒是这两人,欺压良民,你们要怎么处理?”
“逐出宗门,永世不得回来!”
听到是这个结果,两人赶忙不断求饶,于奕不为所动,随后一脚踹出,将踩在脚下的那人踹了出去。
随后,于奕看着那块上等好肉,“此肉多少银两我买下来。”
“不用不用。”弟子连忙摆手摇头说道,“此肉本就为宗主宴请您特地寄存于此的,现误打误撞,此肉归于您手,也算是物归原主,哪里需要什么银两。”
“好。那这块肉的支配权力就是我了。”
于奕转头看向店家,将这块好肉放到他的手上,诚恳的说道,“店家,此肉,我便送予你了,就当赔这桌凳之钱。”
店主连忙道谢,心中不禁汗颜,此肉乃上等好肉,岂是区区几个破凳子可以相提并论的,转过身时,却见于奕早已离去。
也就在于奕离开后,余平这才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幕,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弟子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
弟子见他醒酒后什么也不记得,只好低声附耳的将事情都说了个遍。
听到那两名弟子欺压良民,余平顿时气急败坏,他平生最恨的就是欺压百姓之人,随即下达命令道:“传我命令,云中界内,全力追杀此二人,杀者得钱三百两,活捉者得钱五百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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