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门开了之后,苏里埃尔只需要把这些看起来像b级片里会出现的东西收起来,就能把同伴们带下来了。
主要是维护一下打工人的心理健康。
就算知道老板是一个吸血鬼,还会操纵吸血怪物,但是以前给弗洛拉看过的都是些具有一定抽象美感的玩意,门上这个……嗯,还是先收一收。
况且,要是弗洛拉知道苏里埃尔已经找到了目的地,免不了要骂她一顿。
比如说为什么要让她和苏里埃尔一起在小宅子里看物理学天书,而不是让她和希菲尔一起出去逛街探店……
只能说,弗洛拉好像没有希菲尔看得开。
很快,弗洛拉和希菲尔从一处排水口出来,苏里埃尔就站在下水的地方和他们挥手。看见她一切正常,弗洛拉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了一些。
苏里埃尔:“跟我来,我已经找到了我们要找的东西。”
十几分钟后,弗洛拉看着坑坑洼洼的黑色大门,以及这扇已经惨不忍睹的大门上大小微妙的洞,看向苏里埃尔,说:“这是你干的?”
苏里埃尔说:“没错。不过咱们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现在就进去吧!”
弗洛拉还想再说什么,但苏里埃尔眼疾手快地从她腰间扯过一个自制手电筒,研究了一会儿,找到开关之后,打开开关,熟练地往里面一钻,没了人影。
弗洛拉:“你等等!”
弗洛拉只好也跟着钻进去,希菲尔紧随其后。
作为非法入侵的探险家,这三人能够使用的装备和权限自然不比这里真正的主人……或者说真正有资格使用这里的某位医生。
但是说到底,这里的环境并不危险。
弗洛拉自制的手电筒功率一般,只能帮几人勉强看出这个屋子的内部构造,天花板上排布的管线看起来不是很清晰,但也足够复杂了。
如果要暴力切除那些东西,切尔诺伯格的警报大概会迅速响起。
苏里埃尔看了一会儿就对本地人自己造的东西失去了兴趣,兴致勃勃地往深处走去。
很快,手电筒照到了一个黑色的方形盒子。
这么说大概让人难以意识到它的特殊,这玩意就这么放在一块空旷的地面中央,大小和形状都像一口黑色的棺材。
如果在上面打下一盏灯,这东西可能会更加像一座祭坛。
苏里埃尔环顾四周,在周围寻找了一下可能存在的防御系统和控制面板,然后让法术造物用老一套的办法腐蚀那些东西,让其缓慢地瘫痪。
为了让这个进程更加可控,找到了控制面板之后,她就试着寻找操作系统的突破口。
万幸,石棺周围的操作系统是切尔诺伯格的研究员自己制作的,她多少还能看得懂。
弗洛拉把自己的手机通过数据线连接到系统当中,两人分头合作,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很快就把这个比较古老的操作系统攻克了。
获得权限之后,苏里埃尔打开了灯。
苏里埃尔:“好了,这下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可以阻挠我了……”
她的笑越发猖狂,这位年轻的企业家往石棺走去,在石棺周围绕了个圈子,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喜悦之情有溢于言表。
终于,苏里埃尔克制不住自己的得意,笑道:“哈哈!只要能把这个玩意解析了,咱们就能发展自己的军工业了!能省多少钱我都不敢想……克丽斯腾做得到吗!”
弗洛拉无语地将自己的手机拔下来,放到腰包里。
我就知道。
癌卷王能在一场竞争中做到什么程度,这就是典型的例子。
当然,苏里埃尔的得意很快就收了起来。这家伙收放自如的情绪让人叹为观止,但也正是这种收放自如,才让她个性鲜明的同时不至于找不着北。
苏里埃尔蹲下来,在石棺边上仔细观察,没有找到凸起的按钮,或者可以说明这是个什么玩意的东西。
表面上看,这东西有上下两层,上面一层稍微薄一些的盖子,下面一个棺材。
苏里埃尔没看出什么名堂,就试着推开上面的盖子。
盖子貌似不能用人力掀起来。
但是她到处乱摸,不知道点到了什么东西,石棺的表面弹出了一个面板,写着从未见过的符号,排列成一个方形。
这是密码盘吗?
可是谢尔盖没提过这玩意还能触发这种……很容易就能发现的小机关。
那帮研究员研究那么多年,没有发现吗?还是说,只有特定条件下才会触发这个东西……
比如说里面有东西的时候。
毕竟谢尔盖说过这是个空盒子,平时可以随意地开关。
如果这里头真的有东西,会是什么呢?
弗洛拉:“你在想什么?不继续开吗?”
苏里埃尔把手从石棺上拿开,说:“先不动,免得触发不该触发的东西。在面对未知的事物时,我们应该先从比较保守的方法开始。”
弗洛拉:“你指什么?”
苏里埃尔说:“先从他们的能量输送管线开始。”
“前人的研究自然有他们的道理,咱们要吸取经验和教训才行。”
另一边,罗德岛。
还不知道自己家被偷了的凯尔希正在处理一场高风险病人的手术。病人的源石结晶压迫动脉,需要尽快切除,以免整条腿都坏死。
做完手术之后,至少还有可能保证膝盖到小腿的机能正常。
处理完这场手术之后,她还要去开精英干员会议。
阿米娅有意向将那个人接回来,凯尔希不是很想同意,但她并不想干涉阿米娅的决定。
更何况,精英干员会议是投票决定意见的。如果大多数人都不同意,这个议题没有任何用处,如果大多数人都同意,那么就算凯尔希反对,也没有什么用处。
凯尔希:“电锯。”
亚叶把电锯递给她,凯尔希调试电锯的输出功率,对准了病人裸露在外的股骨。
股骨上长满了源石结晶,像一块刚刚出土的宝石原矿,但在场所有人都清楚这东西到底有多致命。
把长得最旺盛的一段切掉之后,换上人造的替代品,缝合之后就可以结束了。
说得很轻巧,但手术并不轻松,里面的细节复杂到不行,就算是副手亚叶都满头大汗。
凯尔希的表情没有变化,她看起来并不轻松,但也没有过分紧张。电锯割到一半,prts的提示音响起,滴滴的声音在屏住呼吸的手术室里回荡,但没有人敢催促。
凯尔希无视了消息,prts也很识趣,没有继续骚扰她。
直到夜晚的会议即将开始,凯尔希才穿着浑身是血的手术服从手术室里走出来。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亚叶,医疗部的医生们会处理好一切。凯尔希总算能松一口气,十多个小时没休息的医生唤醒自己的随身助手,说:“prts,刚才是什么消息?”
prts:“sut小队已到达本舰,需要通知他们向您述职吗?”
凯尔希:“不必,阿米娅知道就可以了,让sut直接去会议室吧。”
prts:“日程已更新。”
没有等到下文,凯尔希在隔离室里脱掉手术服,丢进污染箱中。从柜子里翻了一件白大褂出来罩在身上,径直离开医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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