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重大。
罗培恒先是去跟昔日老友付强见了一面。
付强自己有个赌场,在我们的资助下,对原赌场进行了扩建。
罗培恒要出远门,还得带着手下走。
这一走,江城的场子就变得防备空虚。
罗培恒放心不下,就把江城的新赌场,托给付强看管着。
“你要去哪里?”
“办完了再跟你说。”
“去多久?”
“说不准。”
“能回来了吗?”
老伙计付强,眼神里流露出些许担忧。
只是他这人,典型的江城老炮。
总是一副拽不拉几,啥事都不在乎的样子。
就算关心别人,也是一脸的冷漠。
付强的女人们,把这称之为帅。
罗培恒看着老伙计的神情,淡淡一笑道:“不知能不能回,就这样,走了。”
“不回来了老子把你场子吃了。”
“吃吧。”
“曹,你必须给老子滚回来,听到毛。”
“晓得咯。”
罗培恒挎着菜刀,带着一众手下,往云省开去。
这条路可不好走。
如果是正规通行,开车一下就翻过去了。
可是罗培恒一众人等,车上带着火器和砍刀之类的。
还有从陈欣炜手下那里搞来的大量现金。
这些现金,是准备给金志毅的见面礼。
走正常通道,显然是不可能过去。
只能偷偷从山路翻过去。
罗培恒早就从陈欣炜的那些手下的嘴里,搞到了云省一个向导的联系方式。
到了云省之后,就跟着向导联系。
对方是个皮肤很黑的矮小个子,年纪大约50左右。
“你就是老葛?”
罗培恒看着对方的样子,心里不是很把握。
这老葛的身板,不知道还能不能爬得动大山呢。
老葛打量了一下罗培恒道:“你不是冰城来的,口音身材都不对。”
罗培恒刚准备忽悠一下人家,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老葛却一抬手拦住罗培恒的话:“你是什么人不重要。
你既然能找到我,就说明了你们的能力。
也说明了你们是什么样的人。
想走过去简单。
只要给我钱,我就能把你们平安带过去。
请问你们有钱吗?”
按照陈欣炜手下和老葛约定的价格。
罗培恒多给了2万。
只是,走的时候,老罗多了个心眼,留下了一个兄弟守在云省。
这是预防着,在路上的时候老葛耍什么花样。
那可是深山老林。
到了里头,不认识路,不了解大山的情况,就跟瞎子一样。
到时候一切都是老葛说了算。
要是老葛中途搞事,拿捏罗培恒等人,那就很麻烦。
留个人在云省,万一老葛不听话,不尽责。
那留下的兄弟,就可以威胁要杀了老葛家人。
罗培恒走江湖,大胆又细心。
这就是他为什么能混起来的原因。
早期跟着江城黄老大。
一把菜刀砍的江城的黑道闻风丧胆。
后黄老大收到风玩消失,丢下罗培恒,付强等老部下,自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罗培恒留在江城的等着大哥回来,不得已沦落到去街边摆摊卖炸面窝。
等了很久,也不见黄老大重新站出来摇旗。
女儿有病,老婆在家没有工作,现实问题摆在他面前。
罗培恒就有些心灰意冷。
后面我们到了江城。
他借菜刀给李响,主动靠近在江城火车站门口的我。
给我们提供帮助,成了我的兄弟。
这一路走来,罗培恒可谓是十分不易。
老葛和收下罗培恒的钱以后,就给罗培恒开了个单子。
叫他派人你去照单采购物资回来。
物资到位后。
一众人等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踏入了这片神秘而广袤的大山。
刚一走进山,就被眼前那茂密得几乎不透光的森林所震撼。
层层叠叠的树叶交织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道无比巨大绿色的屏障,把天地隔绝开了。
脚下,厚厚的腐叶堆积如山。
每一步踩上去,都像是陷入了一堆柔软的海绵之中,发出沙沙的声响。
可是这一点也不唯美。
恶心的是叶子下面可能躲着什么动物
随着深入森林内部。
空气变得愈发沉闷潮湿,一丝风也透不进来。
闷热的气息如同一层厚重的棉被,紧紧包裹着每个人。
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衫。
老葛有自己的节奏,不到时间不给大家休息。
但这些还不是最糟糕的。
下雨才是真正令人恐惧和难以忍受的。
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落下来。
瞬间将整个山林笼罩在了一片朦胧的雨幕之中。
原本就湿滑难行的道路,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下斜坡和上坡路上,铺满了湿漉漉的落叶,稍有不慎便会滑倒摔跤。
一行人艰难地迈着脚步,用各种姿势都难以保持平衡,不时有人失足跌倒,摔出去好远。
而且偶尔就能看到有蛇缠绕在树枝上。
它们或吐着猩红的信子,或懒洋洋地盘踞着。
蛇的目光令人毛骨悚然,浑身起鸡皮疙瘩
就这样,一路磕磕绊绊,罗培恒等人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前路充满艰辛,他们依然咬紧牙关坚持前行。
老葛一路谩骂,用最难听的话,保障着一行人的安全。
罗培恒带着人,挺到了最后。
老罗心里就一个信念:
大山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个关乎我们社团的巨大威胁,他要去搞清楚,要把威胁排除。
带着这种信念,一众兄弟来到了缅国境内。
老葛把他们,交给了当地的向导。
稍作休整之后,罗培恒等人继续朝西北方向进发。
来到了金志毅的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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