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尴尬不已,只好转移话题:“吃鱼,吃鱼,鱼冷了就不好吃了。”
常威做的是,一道红烧鱼,一道水煮肉片,他本来还想做个酸菜鱼的,可惜没酸菜,只能再来个煎鱼。
“哇,没想到,师侄你的厨艺还这么好,做的鱼简直不要太好吃。”四目:“这真是太没天理,太没道理了,什么好事,你一个人全占了,你狗屎运再好,也没这么好才对。”
“师叔,我警告过你了的。”常威说着,狠狠一拳,打在四目眼上,得亏四目吃饭时,把眼镜摘了,否则,眼镜都得打爆。
四目哎唷着,捂着眼叫了起来:“师侄,你不讲武德,偷袭我一个六百多个月大的老人。”
常威冷笑道:“师叔,不是我看不起你,咱俩这么近,我就是光明正大的来,你也防不了。”
四目:“我不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常威笑了:“那咱们可以试试。”
四目:“试试就试试,我不信,你真可以。”
不等四目话说完,常威又一拳,快如闪电,打在了四目另一只眼上。
四目捂着双眼,哎唷着:“师侄你耍诈,你胜之不武。”
常威看着四目:“要不,再试试,我喊开始,再开始。”
四目这时反应过来了:“不对,总拿我试,这不合理,应该换我试你。”
常威笑了:“师叔,让你打我,你觉得我像傻子吗?”
四目:我是傻子?我成傻子了?
常威把事挑明后,四目郁闷不已,吃了这么大亏,让常威当傻子耍了。
“师侄,这么丢人的事,你可得保密啊。”
常威笑了:“那洗碗收拾桌子,谁干。”
四目忙点头:“我干,我全包了。”
常威放下碗筷,直接起身:“那就辛苦你了师叔。”
四目:“不辛苦,不辛苦。”
没过一会,嘉乐回来了:“师弟,师父在那,有没有生我的气?”
常威一指厨房:“师叔在洗碗呢。”
“至于气不气,就不知道了。”
嘉乐大惊:“什么,不可能,师父怎么可能会洗碗,除非他疯了。”
厨房,四目大吼:“臭小子,你不来厨房洗碗,一会疯的就是你。”
嘉乐苦着脸,去了厨房。
“天啊,师父,你被谁打了,居然还打了两只眼,太搞笑了吧。”嘉乐一进厨房,就忍不住看着熊猫眼的四目大笑道。
四目那个火啊,二话不说,直接给了嘉乐两拳:“让你笑,看你还笑的出来不。”
嘉乐哎唷着,不敢怒,不敢言。
四目直接走了。
没大一会,洗完碗,嘉乐顶着黑眼圈,熊猫眼,无比幽怨的看了一眼常威:“师弟,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啊,害我也跟师父一样了。”
常威一摊手:“嘉乐,你觉得我告诉你,以师叔,你师父的为人,你就能逃过一劫?”
嘉乐苦着脸:“不能。”
时间一转,又到了下午。
四目呢,开始鼓捣防音的耳塞。
常威知道,四目是为了防一休大师大早上的木鱼声。
赶尸忙活了许久,日夜颠倒,四目肯定得好好休息,睡睡懒觉了。
而一休大师大早上,敲木鱼的声音,明显是他睡懒觉的天敌。
甚至说句公道话,常威觉得,是一休大师扰人清梦了。
五点左右,一休大师就开始做功课,敲木鱼。
至于四目为什么没去讲理,估计是认为,那对于一休大师,那就是一休大师的修行。
所以,四目无法忍受之下,舍得重金去买房,也没想过,通过讲理,让一休大师不敲木鱼。
而且吧,四目的房子,又正好是纸糊的,一点隔音效果也没有。
最重要的是,一休大师是个修行有成的高人,他的念经敲木鱼,自然更对四目有杀伤力。
很快,到了晚上九点左右,一休大师开始了。
直到十二点多,一休大师才去睡。
而早上,不到五点,四点多,鸡叫了后,一休大师又来个闻鸡起舞,又开始了。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杀了那和尚。”
四目弄了几个防音小玩意,戴耳上,塞耳里,可还是早早被吵醒了。
四目气的真想杀人,想了想,直接抱起一箱藏在暗格的小黄鱼,就摔门而去。
常威自也早被吵醒了,没办法,身为修行中人,他跟四目,耳力还比普通人好多了,所以,一休大师的杀伤力,一下更大了。
“师叔,你要干嘛?”常威追到门口。
四目恶狠狠的道:“走,师侄,咱们买了那臭和尚的房子去。”
“有你这常家镇首富在,咱们拿钱砸死他。”
常威虽然知道,一休大师不可能卖房子,还是点头道:“行,我什么都没,就是钱多。”
四目顿时更信心满满起来,趾高气昂的和常威走的一休大师家。
常威此时也有些期待起来,名场面要来了。
四目做法,让一休大师跳舞,拨自己牙。
一休大师破了后,拿法器,还以颜色,四目差点让菁菁送上天。
最后,四目肚子被搞大了,喝了一肚子油。
“和尚,开门,是我。”四目猛拍门。
一休大师停下来,走了出来,开了门:“四目,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居然一大早,过来向我请安。”
“请个屁,你受的起吗?”四目不爽的道,而后,又直接道:“和尚,你开个价吧,这房子,你要多少钱才肯卖。”
说着,四目把箱子打开,露出了满满当当,能闪瞎眼的一箱子黄金。
一休大师看了眼那满满当当的小黄鱼,单手合十:“阿弥陀佛,真是罪过罪过。”
“罪过个屁,和尚你说吧,到底多少钱才肯卖房子。”四目壕无人性:“这箱全给你,你嫌少的话,再给五箱都行。”
“我师侄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到花不完。”
一休大师看了眼常威:“阿弥陀佛,真是罪过罪过。”
“常威师侄,不知和尚怎么惹你们了?”
四目怒不可遏,直接骂道:“和尚,你还好意思问。”
“明知我赶尸辛苦,日夜颠倒,好不容易休息几天,你倒好,晚上敲木鱼敲到三更半夜,又凌晨三四点又开始。”
四目怒视着一休大师:“你说,你让我怎么睡,怎么休息。”
“和尚,我告诉你,今儿,你不搬也得搬,房子,不卖也得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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