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师父任家镇那,就遇上了这么一个僵尸。”常威一副回忆的样子,继续道:“那是我妻子的爷爷,葬在一个风水好穴二十年不腐,迁坟时,尸变了。”
“一尸变,便已是跳僵,险些直接成为铁甲尸。”
毛小方盯着常威看了看:“常威,看你说盗墓说的头头是道,你是不是也做过。”
常威见毛小方问了,直接道:“我偶然遇到过。”
“那是湘西的一个小军阀,跟所谓的摸金校尉合作盗墓。”
“那大概就是个皇亲国戚的墓。”
说着,常威表情变了变:“那墓相当可怕,相当恐怖。”
“墓外,便有千年蜈蚣精,还有数不尽的大小蜈蚣,犹如虫潮。”
“除此之外,那大墓还有一个大概铜甲尸还是金甲尸的守墓僵尸,最恐怖的是,还有一个飞僵级的僵尸。”
毛小方听到这,都不由吓了一跳,又是千年蜈蚣精,又是蜈蚣虫潮,又是守墓大僵尸,又是飞僵。
这泥玛的,光听着,都吓死人了。
“师侄你别告诉我,那陈军长要挖的墓,也可能出现飞僵级的僵尸吧?”毛小方虽然自认有两把刷子,可自知,对上飞僵级的,根本不够看。
常威摊了下手:“我不知道。”
毛小方瞪大眼睛,看着常威,真想骂人,最重要的事,怎么可以不知道啊。
“只能说,一切皆有可能。”常威一脸认真:“但可以肯定,绝不会是寻常的尸祸。”
“否则,有师叔你坐镇的甘田镇,不会所有人都乌云盖顶这么严重的。”
毛小方不由郁闷极了,愁眉苦脸了起来。
“师父,不用担心,我们不过是去挖掘而已,又不是去干多危险的事。”
啊初换了套旧衣服,和小海拿着个锄头走了过来。
毛小方摆了下手:“去吧,收着点脾气,可千万别犯在那些兵手上,否则,师父也救不了你们。”
两人点了下头:“知道了师父,我们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看着两人拿着锄头离开,毛小方基本信了常威的说辞。
抓壮丁去挖掘,还是甘田镇郊外,地点这么精确,不里盗墓,还能有什么。
毛小方可不信,那还能有人藏宝。
而甘田镇郊外,毛小方却知道,的确是风水宝地。
有什么皇亲国戚葬在那,再正常不过。
“师侄,听你的意思,飞僵,千年蜈蚣精什么的,你全挫骨扬灰了?”毛小方郑重其事的看着常威问道。
常威先是点了下头,又摇头道:“师叔,蜈蚣精我没挫骨扬灰,而是吃了。”
毛小方一愣:“那蛇妖你怎么直接挫骨扬灰了?”
常威嫌弃道:“蛇妖太臭了,并且道行一般,肉吃了,也没什么好处。”
毛小方自是知道,精怪的肉,吃了,对自身,对修行,是有不少益处的。
不过,说实话,他也一样嫌弃那腥臭的蛇妖。
“而那墓中的飞僵,其实还差点火候,应该是肉身上达到飞僵级了,尸气上,还差些。”常威接着解释道:“虽然我把他挫骨扬灰了,但他只能勉强算是飞僵级。”
毛小方皱起眉头:“所以,如果,甘田镇这,出了飞僵,你也没把握对付了。”
常威想了下,才道:“这也分情况吧。”
“普通的飞僵,轻松愉快干掉他,挫骨扬灰,不成问题。”
“可如果是千年飞僵什么的,那就得遇上才知道。”
毛小方无语极了,但,还是道:“师侄你没开玩笑,飞僵级的僵尸,你对付的了?”
常威满不在意的看了毛小方一眼,说的轻描淡写,可言语中自信满满。
“放宽心吧师叔,飞僵其实也就那样,毕竟,我每次都是砍瓜切菜般把他们挫骨扬灰。”
毛小方没说话,一副要静静的表情,要不是知道,常威是逼得石坚自爆身亡的猛人,毛小方怕是早开骂了。
好一会后,毛小方拍着常威的肩:“师侄,那就说定了,真出了飞僵,就由你大发神威,砍瓜切菜般把飞僵什么的挫骨扬灰。”
常威拍着心口:“那当然。”
“到时,师叔你别跟我抢就行了。”
毛小方呵呵了下:“师侄你说话真幽默。”
“我又不是疯了,跟你抢飞僵。”
常威笑了下:“师叔,总之你放宽心吧,一切有我。”
看着常威离开,毛小方仍心情沉重无比,若真挖出了飞僵,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弄不好,甘田镇的所有人,都可能大祸临头。
这种事,毛小方作为坐镇甘田镇的道长,自不可能真全把希望放在常威身上。
“只可惜,阻止不了他们挖掘。”毛小方清楚,那些兵,不可能会听他的,停下的。
毕竟,兴师动众,来到这,怎么可能凭他一番话,就作罢啊。
甘田镇郊外,山脚上,基本上所有青壮,都到了。
不过,凭甘田镇两百多号青壮,挖了一天,进度一般,远没达到陈军长一行人的要求。
第二天,陈军长一行人,变本加厉,十六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男丁,全都被抓了壮丁,被逼一起去挖掘。
周三元老爸,刚好五十九岁的人,也被抓了壮丁。
到了第三天,因为进度仍没让陈军长满意,到了太阳下山时,本该回去休息了,所有人又被迫开了夜工,直到晚上十点才放工。
整个甘田镇,一下变的怨声载道。
周三元的爹,累的跟狗一样,直骂儿子没用,堂堂一个警察,连他这当爹的都护不住。
黑玫瑰倒是难得闲了下来,无所事事的她,开始琢磨,这所谓的陈军长,这么兴师动众,不可能是挖着玩的。
黑玫瑰自一下猜出了,陈军长一伙人,是在挖财宝,宝藏之类的。
随后的两天,黑玫瑰开始行动,潜进了陈军长徐副官住的宅子,几乎趁两人不在时,翻了个遍,什么都没得到的黑玫瑰,直骂两人穷鬼,狗屁军长。
“死穷鬼,还军长呢,穷的叮当响,比我黑玫瑰还穷,我黑玫瑰好歹随时还有点大洋在身呢。”
“还有那死副官,也一样是个死穷鬼,别说大洋了,连个铜板都没有。”
黑玫瑰骂骂咧咧:“就你们这俩货,简直不配当官,简直就是当官的耻辱。”
“人家谁当官,不捞的盘满锅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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