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奥神山基地内。
“哎哟累死我了~ 汤姆森,你回来了吗?”许滨一跳下车就抱怨个不停。
“我在这!”
被喊到的女孩从另一辆车里钻出身来,手中还拖了个不断抽动着的麻袋:
“杀手就在袋子里,没死。我们是给他沉东都湾还是在后山挖个坑埋了?”
“”
汤姆森的这番话,实在让许滨吓出了一身冷汗。
做人不能那么暴力嘛为什么不用“爱”来感化这个杀手呢?
许滨随即苦笑道:“先给他止血吧,等血止完再拷问他这些年里的犯案经历,办完后连人带笔录一块丢到东都的警署门口去”
“当然”他说到这又顿了顿,神情也冷了下来:
“如果这家伙拒不配合的话就直接毙了,完事后再埋到田里去当肥料(岛国语)”
“好~嘞!”
见袋里的人已被指挥官说辞吓得不再动弹,汤姆森便爽快点了点头,接着就扛起麻袋往里屋走去了。
而许滨则是哈欠连天,伸了个懒腰
———身为格里芬安保公司的老板,他平凡且忙碌的每日工作又要开始了。
下午三点,许滨在机场跑道上支好遮阳伞,毯子一铺就玩起了手机。
身旁时而传来“咔嚓、咔嚓”的响声———是up40在给他剥坚果。波斯国老乡上回送的巴旦木可真是太多了,自己怕是吃到年底都吃不完。
熟练打开自己常看的新闻频道,却发现关东地区的新闻正好快要播完:
{现在,为您放送最后一则新闻消息}
{秋本县于今日上午,在小津市体育馆的一场篮球比赛中发生了枪击事件}
{枪击案嫌疑者——枝川树(32岁)在比赛中突然掏枪,想朝对手坤坤先生开火,但当枪声响起后,却是枝川树他自己受伤跑掉了}
{警方推测,当时有另一名枪手在现场朝枝川树开了枪}
{然而搜查工作却迟迟没有进展}
哼哼,当然不会有进展的啦
许滨嘚瑟偷笑了下:自己的人形早在枪击案发生前,就入侵完场馆的闭路监控系统了,有关他们行动的画面早已被删得一干二净。
“指挥官张嘴~,啊——”
身旁的up40又递来几颗果仁,许滨张口就把它们全嚼了进去。
这种感觉可真不错!下次换一口吃光100颗瓜子仁试试。
{本台记者找到了案发时在场的坤坤先生}
手机上画面一转,竟有十几台摄像机将坤坤与咲黑子他们围在了中间
{“坤坤先生,请谈一下您对枪击案的感受!您认识开枪者吗?”一名记者凑了上去。
坤坤则尴尬挠了下脸,摇头道:“我不知道是谁开枪救下的我,但”
“今天我要在摄像机前,当着全体观众的面向心上人告白!”}
“哦?”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勾起了许滨的八卦之心那家伙竟玩得这么花?
只见画面中三人——咲黑子正好奇地看向记者们与坤坤;苏珊顿时紧张蹲到了地上;淳鹿人则依旧是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终于,受采访的主角行动了
{坤坤突然跑到淳鹿人的跟前:“先辈,好きっす!”}
“纳尼?”
喝进嘴里的果汁顿时被许滨喷了出来。这家伙喜欢的不应该是咲黑子吗?
新闻节目的导播也很机灵,见受访者做出如此戏剧性的行为,竟当场就放起了背景音乐,同时还插播了几张坤坤比赛时的运球照片进去。
之后,淳鹿人也动了
{他走到坤坤身前:“我也喜欢你哒!”}
最后,他们俩就抱在了一起。本期的关东新闻竟在一首莫名其妙的背景音乐中结束了
“40刚刚发生什么事了?”许滨头脑有些宕机
新闻中那两个人的感情太过突然、太过超前了,自己一时间还有些缓不过来。
而女孩则是莞尔一笑,将嘴慢慢贴近了指挥官的侧旁:
“他说啊「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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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旧联盟”与沙联:
旧联盟,它成立于1922年的寒冬之中,曾载有着无数劳动者的决心与梦想。
只是好景不长,它很快就因某些人的“英明”与“智慧”,而陷入到慢性死亡的漩涡中去了
在那个世纪的最后十年,曾发生过这样的事:
某天夜里,利亲先生偷偷敲开了乔巴夫太太的房门
他一脸奸笑地钻进屋内,把乔巴夫搂到床边说:
“太太,让我们来做点修修的事吧~”
紧接着,二人就不知修耻了起来。
只是没想到,利亲这样玩还嫌不够,竟又打电话叫来了自己的好朋友:维奇先生与丘克先生
乔巴夫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啊,他很快就因此失去了工作能力,辞职退休了。
至此,旧联盟的绝大多数财产便被欧洛希亚、拜洛希亚、沃格拉叶尼三方所瓜分
这瓜分遗产的三兄弟啊,也是个顶个地贵物:
一个在分家后,马上便成立了“欧洛希亚沙文主义联盟”(别名:双头鹰之战略缓冲区爱好者联盟),它就是我们现在所熟知的沙联了——今天偷你家一块地,明天抢他家两座山——“我们的领土是没有边界的,乌拉!”;
一个不懂“小国要在大国夹缝间两头求生”的“东方大智慧”,选择一头贴死在沙联身上,成为了后者的附庸国——结果直到现在,它也没被并入梦寐以求的沙联。在三战中却被后者给拖入了战火———成为了其盟友之一。话说拜洛希亚的总统到底打算干多久?都快二十年了吧;
还有一个自废武功的白痴,在听别人说“你废核武器我就给你糖”后,它便兴冲冲把武器给废掉了。整个民族盲目崇拜着“欧大陆联盟”,为融入那个组织,竟愿意放弃一切最终,在九年前斯原莞尔带兵进入米亚半岛后,手握钢枪的士兵竟一枪不发投降了——东部国土也随之被沙联扶持的伪军所割据——在侵略者下一次到来时,沃格拉叶尼又要失去多少土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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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关东新闻的结束,许滨期待已久的国际新闻也开始了。
只是这次出场的主持人却让他有些意外——竟是名年轻的小姐姐。
以前的那位中年男人户田先生呢?
记得他好像有在个人平台上说过,要去中亚某国进行采访,临时顶替一个外派记者的班。
{观众朋友们好呀,我是被拉来顶户田先生班的kanata哦~}
{现在,让我们连线位于阿克斯坦北部的户田先生吧!问问他边境冲突进展如何了,以及什么时候回来继续主持这档节目~}
清甜的女声从手机上响起,许滨也不禁脸红了起来
这个小姐姐,好像是隔壁娱乐节目的主持人啊。
真是没想到,在那个户田老大叔被外派出差后,她竟还能过来替班。
嘿嘿嘿,腿好长
咔嚓——!
一颗巴旦木,在up40手中被巨力捏碎。
可她却丝毫没有察觉,而是依旧把碎末给塞进了指挥官嘴里:
“指挥官您好像饿了,我们吃饭去吧?走!”
“啊?现在才三点多啊,况且我还不饿”
“不,你很饿!”她不由分说地轻晃起指挥官肩膀。
正当许滨笑着想要回绝对方时,一阵枪响却从屏幕里传了出来。
赶忙将视线转回手机,只见直播所连线的画面突然一片混乱———镜头正指向地面,被人带着飞速奔跑周围则是竹筒爆豆般的枪炮声,时不时还能听到惊呼
最后,画面在一处大坑里被稳定了下来。
{户田先生?您还好吗,那里发生什么事了?}
主持节目的小姐姐此刻脸色惨白,显然她还没适应这种在国际新闻里常常会出现的画面。
终于,摄像头被抬起来了。
一个穿着干练、眼神柔和的西方女性突然出现在镜头前。她将一只无线耳机戴到头侧:
{“主持人,能听得见吗?”}
竟是带有少许汉斯口音的英语
脸色惨白的kanata也回过神来了,她惊慌问道:
{“听得见,您是哪位?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岛国腔调的英语,显然让那名西方女性消化了很长时间。
半天后,她才将镜头再次扶正:
{“我是与户田先生碰巧同行的汉斯国记者,名叫夏朵利兹”}
{“户田先生他已经在刚才的袭击中,与摄影师一起倒地了。请你替他联系这里的大使馆,尽快采取对应措施”}
{“他的这些设备,会被我一起留在原地,你们可以联系阿克斯坦红军的人,让他们来1225号公路”将其取回}
{“汉斯国广播电视总台记者,夏朵利兹,结束通话”}
到此,连线画面就黑了下来。只剩被临时拉来替班的kanata小姐还在直播间里发愣。
紧接着,许滨身旁的平板电脑也叫了起来
———是新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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