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公孙白到了香客来的时候,花娴他们已经吃饱了,正上了一壶好茶并几道茶点优哉游哉的闲聊着。细雨站在花娴的背后伺候着,侍墨则守在门口。
花娴一见公孙白的神情就知道失手了。公孙白倒也不太失落,先招呼店小二给上几道口味清淡的小菜,然后再细细的讲述了花娴与木少轴离开青柠小院后发生的一切。
说到谢琰的出场,公孙白嘴角上扬:“看来,不用我们想办法搅局,谢晟最近都分不开身来对付我们了。如此,咱们倒是可以去寻找下一个行程路线了。”
公孙白虽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星宿神罚的事情,但是他也告诉了这些伙伴们自己要靠卜筮之术来推算下一步的行程。
这个谢琰可不是省油的灯,城主谢衡跟合王打哈哈了这么多年,阳奉阴违的没让合王拿捏到真正的命脉,而这个谢琰却轻而易举的让合王抓住了他的软肋。
想到合王抓了谢琰的嫡子谢景作为要挟逼谢琰与他合作,公孙白撇了撇嘴,城主府的小公子可不是想抓就能抓到的,即使是势力如合王,在丽水城这个码头,也一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么些年合王都没有跟城主谢衡来硬的,怎么这会儿却又敢跟城主府来阴私手段了呢?
“阿白哥哥,你说这个少城主谢琰,他会不会是故意让合王抓住他的嫡子,然后借机与合王合作呢?”花娴支着脑袋说道。
“哦?娴儿也是这般想?”
“你看啊,这个谢琰,肯定是处处不如谢晟,所以城主谢衡才迟迟多年未定下少城主的继承人,后来,谢晟失踪了,又以不光彩的方式得罪了花月阁,使得他名声有损,所以谢衡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谢晟。按道理来说,谢琰只要乖乖的等到谢衡正式卸下城主之位就可以了。可是谢琰却又以那么个站不住脚的借口向合王妥协,我猜想,这个谢琰多半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引得谢衡大怒,从而使他觉得少城主的位置受到了威胁,所以他才不得不为自己寻找强有力的后盾吧。”
“娴儿果然聪慧过人!”公孙白给花娴续了一杯果茶。
“木兄如何看呢?”公孙白问道。
木少轴微扬眉毛:“在下想说的,娴姑娘已经替在下说完了。”
“那么,我们来猜猜,谢琰做了什么事惹得城主大怒啊?阿白哥哥,你能用卜筮之术问问吗?”
公孙白苦笑:“你当这占卜是吃饭喝水这么容易啊?”
花娴见他脸色苍白到现在还没完全缓过来,想来与那谢晟斗法大伤元气了。也是,就他这副凡人身躯,又没有像自己那样的没有被谪仙台洗去神格和神识,他能有这样的法术已经很不容易了。花娴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自我认同的点点头,还煞有介事的拍了拍公孙白的肩膀,一副“没事我懂你”的神态。
公孙白见花娴这副老神在在的神情微微愕然了一下,便摇摇头笑了笑继续用饭。
木少轴说:“若在下没猜错的话,城主谢晟对少城主所恼怒的事情,定然是与漕帮帮主朗坤灭门案有关联。”
花娴闻言眼睛倏的一亮:“对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可是,谢琰为什么要杀朗坤呢?”
公孙白已经用完饭,细雨递上帕子给他擦手,公孙白一边优雅的擦手一边道:“或许我们可以从,谢晟被押送回丽水城的时候在三水汇合处消失的事情查起,那个押送他的吴师爷当时可是上了漕帮的大船与郎帮主吃酒才逃过一劫的。”
青柠小院。
“怎么样,我的好庶弟,你是自己跟我回城主府,还是把这位……哦,把这位上不得台面的外室一起带着回城主府?”谢晟故意把外室的读音拖得长长的。
青柠缩到墙边,眼神复杂的看了看谢琰,然后又定定的看向谢晟。
没有了公孙白的施法,谢晟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只轻轻地瞥了青柠一眼,道:“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城主府又不是那善人堂,什么人都随便收留。”
青柠闻言脸色瞬间惨白,眼泪刷得流了下来。
谢琰闻言哈哈大笑:“爽快!庶弟不愧是做过香行人,女人嘛,就像是衣服,随时可换。既然如此……”
谢琰行至青柠身畔,抬手挑起青柠的下巴:“这个货色还真是不错,莫非,这位就是庶弟当年从花月阁偷出来的那个女支子?”
青柠嫌恶的把头拧向一边。
“哟,美人还有脾气呢?”
谢琰把手摸上青柠的脸颊,青柠一把咬向谢琰的手,谢琰大叫一声,顺手甩了青柠一巴掌。
谢琰是习武之人,下手极重,青柠的脸被打得瞬间就肿了,嘴角还渗出了血丝。谢琰挑衅的看向谢晟,见谢晟神色未变,便笑了:“哟,这都不生气啊?看来这娘们儿也算不得你心尖尖上的人啊?”
谢琰一把扯住青柠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身前,一边观察着谢晟的表现,一边把另一只大手探进了青柠的衣襟内胡乱的揉搓着。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青柠一边挣扎一边大喊着。
谢琰怒了,干脆一把抱起青柠进了主屋:“都在外面候着,等爷爽完了咱们再回城主府!”
谢琰抬脚把房门踢上,一把将青柠扔到床上,还没等青柠爬走就拉住了她的一只脚,再顺手扯下了她的裤子。
谢晟被谢琰的人压在院子中单膝跪着,他听着屋内青柠凄惨的哭喊,他竟然内心很平静。有那么一瞬间,他也在疑惑,为何自己听到心上人的哭喊求救会这么无动于衷?可是,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抹去了。面对青柠的求救,他真的可以内心毫无波澜……
屋内的谢琰要了青柠本就是为了折辱谢晟,他的衣衫基本上没有除去,也只除了青柠的裤子就拉着她的腿弄了起来。
青柠从凄厉的嘶吼逐渐到眼神空洞的一声不吭,只是任凭泪水从眼角滑落。
谢琰见青柠不反抗了,便也觉得无趣,草草的弄完后,就扯了青柠的裙摆给自己擦拭干净,然后就衣冠楚楚的出来了。
谢琰立在主屋门口的台阶上和院内单膝跪着的谢晟对视,一个眼神中带着欺辱的睥睨,另一个眼中则是诡异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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