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她亲他……
反正是更进一步,比只会咬他要好得多……
寓枳言害羞地眨眨眼,“其实也不是不行。”
他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啊!值得庆祝!非常的值得庆祝!
辞倾冷呵,“现在的我不考虑此事,走,该吃饭了,你不要耽搁我吃饭的时间。”
寓枳言握紧拳头,压制好想打她的心思,大步跟上她,忍了片刻后,他终于忍不住踹向她,“我就不信亲不到你。”
辞倾侧眸瞥他一眼,他高傲地扬起下巴,抱住她的手臂,“干嘛呢?”
“黏人的东西。”
“我就喜欢黏着你,不行吗?”
“你要是敢黏着别人,早就被我杀了。”
“法治社会,别动不动的把杀字放在嘴边,辞倾,我今晚去你家找你,好不好?或者你来找我。”
“我本来就打算去找你,给你绑蝴蝶结。”
“你还要不要脸?!我的身子可是很干净的,摸了必须得负责!”
随着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聊天的声音也逐渐消失……
……
下午三点半。
寓枳言参加的跳高比赛正式开始。
辞倾抱着他的外衣站在他旁边,低声说:“如果你赢了,打蝴蝶结的事取消。”
寓枳言有点不敢相信,“确定?”
辞倾道:“骗你的话我是小狗,所以你要加油。”
寓枳言咳嗽几下,“好啊,我先去排队,你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赢的。”
与此同时。
校门口。
一辆迈巴赫从不远处驶过来停下,戴着墨镜的君墨水高调下车,好几个校领导立刻笑脸相迎,“君总。”
君墨水摆摆手,“我又不是来视察的,大家别紧张,都跟平常一样,也别跟着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好的,都照您说的做。”
在校领导我们的注视中,君墨水不紧不慢地走进校园,结果不知被什么绊到脚,直接狠狠地摔在地上。
校领导们:“……”
“怎么又摔了?”
“可能……或许……君总对那块石头情有独钟吧……”
“你们说君总准备是来做什么的?”校领导们窃窃私语着,“难不成想再次给学校捐款?”
“很有可能啊,他哪次过来没捐款?”
“这次先修一下实验室,实验器材也得换批新的,不能总用原来那批。”
他们想得很好,但现实是君墨水得知辞倾出现在北城大学,便着急忙慌地赶过来,而且准备把她带回家。
在操场找了大概十分钟,他才看见辞倾的背影。
君墨水偷摸靠近,跟做贼似的,就在他即将抵达她身后的瞬间,一条大长腿突然朝他的肚子踢来。
他闪躲不及时,被踹倒在地,墨镜啪的一声碎为两片。
如此戏剧性的画面,使得众人惊掉下巴,吃瓜般的视线全部移到君墨水跟辞倾的身上,看看他,又看看她。
“我的妈啊!怎么回事?!”
“是不是要打起来了?!”
听着周围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君墨水捡好他最心爱的墨镜,心痛半晌,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我是你哥!”
辞倾轻啧,“我还是你爹呢。”
众人:“……”到底是不是亲哥啊?!
君墨水:“……”
寓枳言沉着脸质问他:“怎么又是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众人:看来不是亲哥,是三角恋啊!
“我知道。”辞倾掷地有声的回答,“他跟踪你。”
众人:卧槽!!!不是三角恋?!难不成……
难不成是……那种关系?!
因为爱而不得搞跟踪!
感受到无数吃瓜群众炽热的眼神,寓枳言抓住辞倾的手腕,不管君墨水,带着她绕开其他人离开。
君墨水连忙追上他们,“你们跑什么呢?我会吃了你们吗?!”
寓枳言停下来,转身对他冷笑,“你接二连三的跟踪我,到底想做什么?”
君墨水严肃的说:“这不叫跟踪。”
辞倾道:“别拉着我,让我打他一顿,他就再也不敢跟踪我们。”
此话出,之前被揍的感觉顿时从脚底板窜到头顶,君墨水不由得后退,做出防御的姿势,“我告诉你啊……”
“打人……”他哆嗦地咽口水,“打人犯法……”
“啊!你!”
辞倾沙包大的拳头甩向他,他立马闭上眼睛,双手抱头蹲下,“你太残暴了!我警告你!最好乖乖和我回去,免得……”
“受皮肉之苦……”
身体并未传来疼痛感,他下意识睁眼,哪儿还有辞倾两人,唯有旁边的几棵树与他做伴,时不时听见微弱的嘶声……
君墨水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僵硬地扭头望去,恰好和两只幽绿的兽瞳对视上,对方的身体躲在花丛中,只露出头,有节奏地吐着蛇信子。
“卧槽!”
他疯狂地吞咽口水,瞬间窜出好几米远,拔腿就跑,“救命啊!有蛇啊!”
不知跑了多久,君墨水慢慢的放缓速度喘气,心里愤恨不已,好不容易获得的消息又没了!
他就不信自己带不回君辞倾!
君墨水想着想着,没注意到快到校门口,结果同一个地方他又摔倒一次。
他气急败坏地爬起来,狠狠地踹几下,“好得很!连你也敢欺负我!我迟早让人把你给弄走!”
……
“他上次拦住我给我看你们两个的鉴定报告,不是不安好心能是什么?我叮嘱你一句,绝对不许让他有可乘之机,知道吗?”
寓枳言没听见辞倾的答案,开门的动作顿住,他捏了捏她的脸,“别发呆,回答我。”
“我在想事情。”
“什么事?”
辞倾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的眼眸,“你带我到你家做什么?”
寓枳言哽住,很想敲开她的大脑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请你睡觉,够不够明显?”
辞倾喉咙一滚,嗓音不自觉变得有些嘶哑,揪着裤腿不放,“不……不睡,我要回去了,你不准阻碍我。”
寓枳言当做没听见,伸手掐她的后颈,“十分强硬的”掐着她进家门,“自己找个地方待着,我去洗个澡,要是敢跑,下次见面我就脱光衣服勾引你。”
说完,他放开辞倾,进入浴室。
辞倾红着耳朵坐在沙发上,思绪逐渐发散,她一直都在按照以前他说的做,怎么能发展成这样呢?
002没忍住问:“宿主,生米煮成熟饭不好吗?您究竟在犹豫什么?”
辞倾道:“你别管,我自有打算。”
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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