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闭关前嘱托毫无光亮的灯照顾阮梦婷,为此他还派了几名女玩家前去照顾。
李浩闭关没多久,孙、覃两家便派人前来挑衅,毫无光亮的灯刚来的时候,下方的炼气战场已经打了起来。
而对面的筑基修士一见朱孝堂来了,立马逃跑。
筑基玩家见此赶忙追了过去,杀来犯的敌人可是能加大量的贡献点。
毫无光亮的灯见此立马阻止他们,可惜他们似乎不想听,无视他的劝告深入敌人领地。
毫无光亮的灯本来想追过去的,最终却留了下来,主要是他没必要陪那些家伙去送死,更何况在朱孝堂大佬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深入敌营的筑基玩家们追着追着也感觉不对劲了,他们终于发觉追的太深入了。
刚想回头逃离,却发现身后突然出现五人,为首的还是筑基后期。
在炼气战场之上的朱孝堂发觉那群玩家遇到危险了,拿出后背的长弓准备支援。
神魂却突然传来警告,似乎只要他射出这一箭,危险就会来临,朱孝堂便收回了长弓。
最终,炼气战场又赢了,而筑基玩家就不好了,被一位大修士包了饺子,去的有三十位玩家,回来的就只有两人。
曾县县府中
毫无光亮的灯开始复述战场上发生的事,主要的责任就是那群冲入敌人内部的白痴。
但他们现在都还在赶来的路上,所以毫无光亮的灯就故意隐瞒了这件事。
“那个,让朱孝堂大佬去不就行了嘛。”
提出这个建议的玩家获得了大多数玩家的认同,不过却被毫无光亮的灯拒绝。
“这是不可能的,首先他是伏阳宗峰主,任职煌国国君亲卫,人家能站在这里已经给我们面子了。
不要以为人家同样是玩家就要道德绑架他来帮忙打架,别忘了一测初期他是怎么出名的。”
毫无光亮的灯帮众人回想起来最初的朱孝堂,那位已经被遗忘的天帝大人。
虽然他自从内测后就没再搞出事了,但谁也不想回出生点一趟,所以默契的没再提这事。
当他们意识到没有朱孝堂这个绝鼎的战力后,再回想起大修士的斗法实力,刚刚起来的士气突然没了。
“艹,筑基中期二十万灵力,筑基后期要一百万,这要攒到什么时候啊。”
玩家打一架基本就把灵力值耗光了,而想要突破就要积攒灵力值,这就逼着玩家别去打架。
但玩家哪能忍受这枯燥的静修,更别说没有斗法经验,就连伏阳宗这种从内测杀出来的筑基中期都被筑基初期的npc给弄死了。
其实真要给境界细分一下的话,炼气一重到炼气五重为一个大境界;炼气六重到炼气九重为一个境界;炼气巅峰为一个境界;筑基初期到筑基中期为一个境界;筑基后期到筑基巅峰为一个境界。
细分之后的境界才能做到越级挑战,有一件趁手的好法器,高深的法术,以及不俗的斗法经验才能做到越细分之后的大境界。
毫无光亮的灯望向四周沉默的玩家,才开口提建议。
“我认识一个有天赋的npc,他正在突破筑基,如果有可能的话等他突破后期我们就发起反击。”
不过他的提议被其他玩家一笑而过。
“得了吧,npc修炼的比我们慢多了,这不是常识嘛。npc不仅要修炼,就连破一个小境界都和突破大境界一样闭关,更别说他们修行法术还需要灵物。
哪像我们,只要灵力值够点击就能突破小境界,修行法术只需要等时间就可以自动修炼完成,所以指望npc出来救场,还不如回去修炼突破筑基后期。”
毫无光亮的灯并没有告诉他们李浩头顶炫彩任务图标的事,真要说的话他们恐怕连胡衡头顶金色任务图标这事都不知道。
五日后,李浩出关气息已经到了筑基,毫无光亮的灯送来一堆阳属灵物助他修行法术。
而借口早已有了,现在曾家处于灭亡的边缘,急需他出来撑场。
李浩询问了阮梦婷的情况,知道她还快活的中午起床就行了。
但因为之前玩家的一次冲锋暴露了没有朱孝堂之后的真正实力,而两家也开始模仿曾县的运行方式。
收集流民,编撰真名册,他们甚至还包办婚姻,开展新政策,多生孩子有补贴,最多生到第三个孩子。
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看到了战胜朔国的另一个方法。
原本的计划是以武力胁迫皇室退位夺得一国之土,而现在多了曾家这个不安定因素,他们也开始稳打稳扎了。
当然,随着流民越来越多,他们还生了孩子,自然需要工作来养活家庭,至于那所谓的补贴,连怀孕期的用不过。
所以两家让手下的炼气修士去开垦荒土,种植蔬菜,更是学着曾县保证了商人的利益。
而目前女孩的工作最好找,覃家每五年就要换一批年轻的丫鬟。
至于覃生,一个刚踏入高端层次的小年轻,这个年纪最容易被人挑拨的肿起来,所以他最近每天都在静修。
一年后
而被玩家不看好,被所有人忽视的李浩,在这一刻突破筑基中期,二十岁的筑基中期。
但他并没有就此罢休,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路甚至没有起步。
阮梦婷看着棋盘上分散的黑白子,四周的小朋友们屏住呼吸,最近他们一直玩五子棋都腻了,所以她们又开发出一个新的玩法。
棋子是落在交叉位置,那么把那个棋子上下左右的位置都给封住,就可以拿走那个棋子,她们无聊的自己鼓弄出了围棋。
“我赢了!”
阮梦婷一手黑子落下,一大片白子被拿走,昭缨气鼓鼓的离开位置,让下一个小朋友去玩。
回家的路上,阮梦婷与昭樱还有宁望舒走在一起。
“我听姐姐说,咱们要做大女子,不要被臭男人压在下面。”
昭缨幻想起那副画面,脸颊不由得红透了,宁望舒指了指自己。
“我们又打不过他们啊。”
阮梦婷一听确实是这样,但她还有另外一个理论。
“放心,姐姐还给我说过第二种方案,打架打不过,那就在床上打回来。
所以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为什么要在床上打回来。”
阮梦婷一脸纯洁的询问,这让昭缨和宁望舒有些尴尬,她们可是知道的这个隐晦的意思,但就是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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