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许飞点点头,除了郭博文,还有叶英豪,顾少秋和薛斌。
“我也有个建议,你要不要听一听。”郭永福说道。
“郭叔久经商场,能指点两句,我自然是乐意之至。”
许飞知道郭永福在商场里面摸爬滚打多年,能给予他建议,那必定是金玉良言,或许能让他少走一些弯路。
郭永福一摆手:“指点谈不上,刚才你说对做生意这方面不太擅长,我就想你或许可以请一位职业经理人,帮你打理酒厂的生意。”
郭博文听完,一拍大腿:“对啊许飞,有了职业经理人你就可以做更多的事了,他们这些人可都是专家,给他们一些权力,只要你把绝对控制权握在自己手里就可以了。”
“职业经理人么……”
许飞自语了一句,而后说道:“请职业经理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们的酒厂还只是在建设当中,现在怕是还为时尚早。”
“我有一个想法,等酒厂完工,药酒正式投入生产以后,就注册一个集团公司,完全规模化,届时再请职业经理人也不迟。”
左飞宇说道:“不错,这样一来更加规范,也方便管理,反正我觉得这药酒的前景非常可观,早晚是要冲向世界的,早一点成立集团的确是明智的选择。”
“好了,我那边还有点事就先走一步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左飞宇伸出手再次和许飞握了握,而后和郭永福父子点了点头,就
离开了。
当他走后,郭永福笑道:“小飞,看来你是有想法的,是我多虑了。”
话音刚落,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郭永福站起身接起电话,皱起眉头呵斥道:“我不是说过我今天要见重要的客人,没有重大事情决不许打扰我吗?”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董事长的质问,哆哆嗦嗦的说道:“董事长不好了,出事了!”
“老子我好得很。”郭永福重重的哼了一声,暗道你麻痹会不会说话,一张口就咒我?
“董事长,工地上出事了,有个工人从五楼摔下来了。”那人说道。
“什么!”郭永福一惊:“人怎么样?”
他最关心的还是那个工人的情况,万一有个好歹,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人没死,已经送医院了,但是工人家属很难缠,说是要告咱们呢!”
电话那头的人苦着一张脸,他是工地的负责人,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工地接连出事,闹得工人们人心惶惶,无心工作。
“知道了,你立刻跟去医院,该有的赔偿咱们一点不能说少,多说些好话,多买点营养品,好好安抚一下工人家属。”
郭永福不愧是董事长,遇事既冷静又果断。挂掉电话,沉着一张脸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爸,工地又出事了?”
郭博文见到父亲这个样子,心情也是沉重,这已经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第五次出事了,好像撞了邪一样。
“小文,去请
张天师过来,让他去看看工地的风水,再这样下去,这个工程怕是就要烂尾了。”郭永福叹了一口气。
郭博文点点头,就掏出了手机就要打电话,工地接连出事,他也严重怀疑是工地的风水出了问题。
“郭叔,也许问题并不是出在工地上。”许飞忽然说道。
“许飞,难不成你?”
郭博文一脸希冀的看向许飞。在他眼里,自从上次在县医院里许飞救了他的父亲,他就对许飞多了一股莫名的信任。
觉得他无所不能。也确实,自从认识许飞以来,他所展现出的手段,根本就无法用常人的眼光去理解。
“小飞,你也懂风水?”郭永福一脸莫名的问道。
许飞笑道:“略懂一些,从我一进入办公室就感觉到了一股阴气,所以我才说问题应该不是出在工地上。”
“你的意思是我这办公室?”
郭永福皱着眉头说道:“按理说不应该啊,我这办公室的摆设,可都是按照张天师的吩咐来摆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许飞闻言,不由得笑了笑:“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风水之说确实存在,只不过玄而又玄,一般人很难看破。”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真正的风水,并不是简单的变换一下格局,就能让改变运道的。”
郭永福听得云里雾里,但是看许飞那意思,他应该是个行家,赶忙说道:“那小飞,你快给叔叔看看这办公室,到底哪里不妥。
”
“真正的原因,很可能就是因为郭叔你办公室内的这股阴气。”
许飞在宽敞的办公室内观察了一圈,最后在东墙边挂着的一副画面前停住了脚步。
这是一副山水画,那高耸入云的山峰非常形象,只是看一眼就不禁让人沉迷其中,在其上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浓浓的雾气像淡雅丝绸,一缕缕地缠在它的腰间。
在山下,小路蜿蜒曲折,不宽的路径两边青草、野花、树木,高高低低,错落有致。
一个拿着锄具的老人牵着一头黄牛,正走在小路上向着不远处炊烟寥寥的茅草屋走去。
许飞只是看着这幅画,就好像已经融入了其中,他仿佛已经听到了山林间鸟儿愉快的歌声。看着小路两边的野花,仿佛感觉到了各种野花的香,和泥土的芬芳随风而至。顿时让人心旷神怡!
“真是一副绝世之画!”许飞喃喃的道。
这幅画像是有一种魔力一般,只是看一眼,就能吸引人的心魂。
郭永福走了过来,同样看向这幅画:“这幅画出自画圣樊锡之的呕心沥血之作,名为峰火。蕴意着高处不胜寒的高峰,也不乏一丝烟火气。”
“三个月前我一个老朋友送给我的。难道是这幅画有问题?”
“不错,这房间里的阴气就是从画中而来。”
许飞皱了皱眉头,有些想不通,这幅画气势磅礴,恢弘大气,烟火气息浓重,怎么会有阴气流露呢?
许飞带着一丝疑
惑,伸出手摸了摸,又放在鼻前闻了闻,立时感觉到了一股残留泥土的气息,这是长年累月埋在泥土中才会有的专属气息。
当即问道:“郭叔,这幅画恐怕刚出土不久吧?”
郭永福微微诧异,没想到许飞这都能看出来,旋即点点头:“不错,据我那朋友所说,这幅画应该刚出土不足半年。我那朋友可是古玩界的专家,正是他意外从一伙人手里收来的,由于那伙人急于出手,所以要价并不高。”
“是了,一般这种东西都是属于陪葬品,埋在地下这么多年,自然而然地沾染了不少阴气。”
许飞看向郭永福说道:“将它挂在办公室的墙上,肯定会对郭叔您有所影响,并且我怀疑,上次您生病那次,应该也是这幅画的原因。”
“啊,这……上次我差点过去,就是因为它?”郭永福瞪大了双眼,随后升起一丝怒气:“吗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把这如此脏污之物挂在我旁边了。”
“小文,给我取下来烧了。”他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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