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事儿,你快让我下车。”

    黎栀刚刚坐好,男人便抬手直接将她给抱起来。

    黎栀还没反应过来,人便安安稳稳的落坐在了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而她的真丝衬衣也被他轻易的从半身裙中抽出来往上推高。

    “有没有事儿不是你说的算的,我看看,确定了真没事儿会让你下车的,你那么着急紧张干什么?”

    男人说着垂眸含着深意看着黎栀,“你脑子里是不是在想什么有颜色的东西?”

    黎栀觉得他就是倒打一耙,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催促。

    “你要看就赶紧看。”

    傅谨臣挑眉,“突然这么热情?”

    黎栀,“……”

    真是什么话都让他给说尽了,好气!

    傅谨臣见她气鼓鼓的,清丽娇美的小脸上既有少女的俏丽又有成熟女人的风情,顿时眸色深了深,挪开了视线。

    但等他看清楚她腰间一大片的淤青痕迹时,当即眼底的情绪就消失了,只剩下心疼和凉寒。

    “这到底怎么撞的!这也叫没事?”

    “本来就没事儿,只是正好撞在了桌角而已,都不怎么疼……嘶!”

    黎栀话没说完,男人的大掌便贴在了那团淤青上,都没用力,只消轻轻的按了下黎栀就嘴硬不了了。

    傅谨臣轻呵了声道:“你这得将淤青揉开了,不然明天肯定是下不了床的。”

    他言罢,也不顾黎栀的反应,直接便吩咐陈庭开车。

    半个小时后,黎栀便被男人带回了御庭府。

    再次回到这个地方,竟然恍如隔世。

    但御庭府却好似一如过去,没什么变化。

    不,还是变了一些的。

    一些细节的小变化,比如墙上多了两幅傅谨臣亲手画的画。

    再比如桌上的摆件,从前黎栀都放着的是傅谨臣的拍品,瓷器玉器以及星臣旗下有纪念性意义的产品模型之类。

    可是现在各处却多了些一瞧就是女主人喜好的艺术类摆件。

    靠落地窗的矮几上,花瓶里面插着一束抹茶绿玫瑰,竟和很久之前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这个家里的每个角落和细节,都是黎栀亲手布置,到处都是她对他们这个家的精心呵护和经营。

    而现在的这些小改变,就好似她的那些小期待,小心思都得到了恰到好处的回应。

    黎栀莫名鼻尖微微泛酸,她站在那里,迟迟都没能迈开脚步。

    “傻站着干什么?逃家太久不认识这里了?”

    身后响起傅谨臣低沉带着点调侃意味的声音,黎栀回过头问他。

    “你一直住在这里?”

    傅谨臣却奇怪的看她一眼,“我不住这里能住哪里?”

    虽然他的房产众多,但御庭府才是他们的家。

    是结婚后,黎栀一直住着,在等着他回家的家。

    也是他认定了,只要他等下去,她一定会找到回家之路的家。

    “我去拿药箱,你乖乖趴在沙发上等我去。”

    傅谨臣抬手揉了揉女人的头发,迈步朝着放药箱的柜子走过去。

    他提着药箱到沙发前时,黎栀正坐在沙发上看墙上傅谨臣画的画。

    其中有张是她跳舞的样子,画的很漂亮。

    黎栀却认出那分明还是她上大学时一次比赛穿的服装,画上的她身穿飞仙服,凌空而起,一个高难度动作做的轻盈似真凌空而飞一般。

    而那些比赛,她记得很清楚。

    傅谨臣是没到场的,可是怎么会……

    若是不曾亲眼看到,是不可能画的这样传神,连动作的小细节都和当时一模一样的。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傅谨臣打开药箱,将里面药酒拿出来,解惑道。

    “那天我去了。”

    黎栀错愕,旋即微微拧眉。

    “去了你怎么不出现?不对,我拿了金奖,明明还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你了,当时你也说你忙,然后就挂断了。”

    黎栀控诉,傅谨臣眸光深深。

    “那天傅西洲也在,还捧了一大束玫瑰花。”

    他这算是解释了,为何去了又偷偷离开了,还没告知黎栀他去过。

    那年黎栀十七岁,哥哥去看妹妹演出,是无需这么多弯弯绕绕的。

    他不是以哥哥的身份去的,才会看到傅西洲在,看到傅西洲手捧玫瑰,无声无息的离开。

    此刻黎栀都还能想起当时自己等不到他的那种失落心情,她没好气的白了傅谨臣一眼道。

    “玫瑰花是我准备送给恩师杨教授的,她最喜欢的就是白玫瑰,傅西洲帮我拿着而已。”

    根本就不是傅西洲要送给她的,好吗。

    傅谨臣现在当然已经知道他那是误会了,可当时他确实以为傅西洲捧着白玫瑰是要送黎栀的。

    而黎栀谢幕时,掌声雷动,她的目光却也独独落在了第一排的傅西洲身上。

    她看到了手捧白玫瑰的傅西洲,她冲他笑的让舞台上的璀璨灯光都黯然失色。

    而当时的他确实是迟到了,只能站在后排人群中遥遥看着那一幕,转身离开,将带给她的小蛋糕也丢进了垃圾桶。

    “恩,哥哥那时候有点傻,想的太多了,栀栀别嫌弃哥哥。”

    傅谨臣嗓音微哑,冲黎栀讨饶着道。

    黎栀轻哼了声,耳尖微热。

    “不是要给我涂药,快点吧。”

    她转过身,撩起衣服主动拉了个抱枕便趴在了沙发上。

    傅谨臣倒下药酒,“会有点疼,忍着点。”

    “我没那么娇气,受得住,你快点来吧!”

    女人趴在那里,身体曲线玲珑起伏,露出的一节腰身似细口花瓶的瓶颈般曼妙蜿蜒。

    惑人的很,偏她还不知轻重说这么暧昧的话。

    傅谨臣眸色沉了沉,还没接触她的身体,开始揉搓,掌心便感觉生了一团火。

    男人喉结滚了两下,强迫自己视线只集中在女人腰间那天淤青上道。

    “你最好闭嘴。”

    黎栀想问为什么,男人大掌贴上去揉了下,她顿时疼的哼唧出声。

    娇媚极了。

    傅谨臣薄唇抿了抿,喉间像吞了火炭般。

    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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