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间就到了霍翀将军的忌辰之日。
这一天,霍书菀身着一袭素衣,神情凝重地站在镜子前,心中满是对父亲的思念和缅怀之情。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她得了孙医官的准许,已经回了三皇子府。
与此同时,皇宫内也在为霍翀将军举行隆重的祭奠仪式。
文帝特意在宫中设宴,邀请众人一同用膳,并在用过午膳后再前往祭祀场所,共同缅怀霍翀将军。
宴会开始时,气氛显得格外沉重压抑。
大家默默地低头用膳,没有人说话,一时间大殿上只能听到轻微的筷子与碗碟碰撞声以及酒水流动的声音。
就在这时,宣后率先打破了这片沉默,她微笑着对程少商说道:“少商啊,既然已经成为了十一郎的新妇,那从此以后便是一家人了。你们过来和我们一起敬酒吧!”
听到这话,程少商和凌不疑顺从地端起了摆在他们面前的酒盏。
然而,文帝却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不用了,每到这个时候,朕总是提不起喝酒的兴致。你们先开始用餐吧!等朕慢慢调整一下心情再说。”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沉重,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忧伤,显然兴致并不高。
此刻,霍书菀的心情也异常低落,完全没有心思享用这顿饭菜,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发愣。
而文子瑞则一直用关切的目光注视着她,心中充满了忧虑。
二公主突然对着程少商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柔声道:“少商妹妹,我与你一见如故,日后一定要与子晟来我们府里小坐。”
程少商对着她点头以示回应。
五皇子妃也跟着附和道:“对啊,日后大家可就是一家人了,理应多多往来才是。”
然而,文子瑞却发出一声冷笑:“呵~”
五皇子面露疑惑地问道:“三皇兄,你为何发笑?”
文子瑞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之色,说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想当年子晟初入宫时,有几人曾正眼相待过他呢?如今倒好,一个个都跑来献殷勤了。”
五公主接口道:“子晟自幼便养在母后宫中,那些不待见他的人,自然不可能是母后所生的几位皇兄和皇子。想必应该是母妃宫中的人吧”
二公主连忙打断她的话,责备道:“小五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大家都是一同长大的兄弟姐妹,子晟与我们亲如手足,并无区别,哪有什么母后宫中的人和母妃宫中的人之分?我们能够成为父皇的儿女,共同生活在这太平盛世之中,已然是天大的福气,理应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不分彼此。”
文帝面色凝重地说道:“盛世,朕尚不敢自诩,但这个天下,确实是在朕手中逐渐变得太平起来的,对此,霍兄,功劳至高无上。”
二公主恭敬地说道:“这一切都是霍将军舍生忘死、浴血奋战得来的,也是父皇日夜操劳、勤勉政事换来的。”
三公主笑着说:“虽然二姊和我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但妹妹我可不像二姊那么会说话,也难怪父皇对你特别宠爱。”
这时,曹常侍突然凑近文帝耳边,小声说道:“陛下,汝阳王妃到了。”
文帝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感到一阵头疼,但还是无奈地回应道:“宣。”
曹常侍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回答道:“是。”
说完之后,他走出大厅,高声喊道:“宣,汝阳王妃。”
随着话音落下,汝阳王妃一脸高傲地走进了大厅
厅内的众人纷纷拱手行礼,表示敬意。
正在发呆的霍书菀也被曹常侍的喊声,惊的回了神,见大家都在行礼,也跟着行礼。
文帝也拱手喊道:“叔母,来人啊给……”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汝阳王妃连理都不理他,直接从他身前走过,径直坐到了越妃的位置上。
文帝见状,气得鼓起了腮帮子。
汝阳王妃坐下后,缓缓开口道:“今日霍侯忌辰,老身知晓陛下定会设家宴,故而不请自来。”说着,她对着文帝微微欠身行礼。
文帝转头看着她,没有答话。
汝阳王妃自顾自的直起身,将目光看向了程少商道:“这是,子晟新妇吧!老身倒要问问你,是如何将我家裕昌,逼到三才观清修的?”
凌不疑脸色一沉,语气严肃地说道:“我与少商的亲事乃是陛下亲自下旨,双亲也都同意,老王妃如今这般说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汝阳王妃冷笑一声,看向少商,质问道:“双亲同意?哼~程氏,那你为何不去拜见城阳侯夫人?”
凌不疑眉头紧皱带着怒气道:“家父家母已经绝婚了,少商无需去拜见淳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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